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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侯府鹿洞的跑了一遍,早就累得不行了,偏偏這時又來個國公府,那些公侯權貴的蠢笨婦人,她還真是不想費心思去應付。所以,趁老夫人拉著齊三說個沒完的機會,靜夭急忙給步多打眼色,步多會意,忙上前一步對老夫人稟道:
“老太君恕罪,步多今日來連府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家中小妹與五姑娘姐妹情深,趁此良辰佳節,想接了五姑娘到將軍府小聚片刻,實在不知襄國公府也來邀請,這——。”
老夫人聞言更高興,還不待她答話,四夫人就把話頭搶了過來,笑著說:
“將軍說的什麼話,既然是將軍府的姑娘請咱們家五姑娘,咱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我們五姑娘可是最喜歡將軍府的姑娘了。”好像很瞭解的樣子。
步多很識相的道謝,又很識相的向齊三致歉,還很識相的不看齊三爺僵硬的俊臉——
“這一路上,齊三可沒少說你的好話,”一人騎馬一人坐轎,步多專門避開幾條燈火輝煌的大街,挑了小路走著,雖是小路,結綵掛燈也是一片節日氣氛,偏這時,步多仰著一把大鬍子,在馬上不陰不陽的開了口,“說什麼五姑娘綺貌無雙,才智敏捷,啊呸,登徒子,平時裝的道貌岸然,今日我才看出來,就是一個登徒子!”
靜夭扶轎嘆息,人家好好的國公府未來公子,招你惹你了!
“這小子說今天上午在鹿洞臺見你了,鹿洞臺是什麼地方,一群爺們談經論道的地界兒,也是你們姑娘家去的?去就去了,怎麼還敢說話,大庭廣眾之下,還要不要名聲?肯定又是受了尚榮侯府的攛掇——”
聽到這,靜夭突地聯想到近日聽到的一件事,嘿嘿笑了兩聲,直笑的步多起了雞皮疙瘩才開口:
“我可聽說,步多大將軍和尚榮侯府議過婚呢,哎,怪不得人家武姐姐都要十八了還不嫁人,可是苦煞了——”
不等靜夭說完,步多就怒衝衝的打斷:
“你胡說,她那是自找的,與我何干?整日裡走雞鬥狗,比個男人還要頑劣,誰要娶她?”話畢,鬍子都氣顫了。
靜夭不知這個武靜思的底細,前幾年時候,這個武姑娘比現時更加囂張,因為是尚榮侯的老來女,嬌寵的厲害,每日像個男孩子一般出府胡鬧,滿京城的適婚男兒都避之莫及。那時恰逢步多從邊疆回來公幹,尚榮侯一看就相中了,覺悟著自家女兒就需要這麼個陽剛男兒給收收,第二天就央大兒媳田氏去說道,田氏硬著頭皮去了,巧舌如簧的說了半天,步夫人自然抵死不從,尚榮侯最後只好作罷,兩家還因此疏遠了幾分,這兩年才緩過來。
隨後,這也成了步多的舊傷疤,因此沒少被兄弟們玩笑。
靜夭好容易收住笑,揉揉笑酸的嘴角,努力正了正形,才開口問:
“對了,這個尚榮侯府的大奶奶不知你瞭解多少?她背後的田家又是什麼樣的?”
步多狠狠瞪了她一眼,雖如此,顯是習慣了,也不記仇:
“你怎麼問起了她?尚榮侯府的大奶奶,那是個人物,貴人圈子裡誰不知道有這麼一號?”
尚榮侯府大奶奶田氏,說是安國公府的本家,但那都出了五服去了,都是為了面子好看,硬湊起來的關係。說起來田家也不過一個破落戶,家裡沒有一個為官的,不知怎的就靠上了老安國公,這個田氏更是與老安國公的小女兒,就是現今的固演侯夫人,好的一個人似地。然後就遇見了尚榮侯府的大爺,然後兩人就上演了一出生死戀,然後經歷了很多外人未知的然後,這位厲害的田家姑娘就成了尚榮侯府的大奶奶,並贏得了尚榮侯府闔府的尊重與信賴——
聽完之後,靜夭大呼厲害,這樣一個小女子奮鬥史絕不比她當女帝那會兒輕鬆,從一無所有的平民姑娘到榮華富貴的侯府奶奶,還是正室,一般女子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兒,人家就給做到了,厲害厲害!
靜夭在將軍府悠了一圈,喝了幾杯小酒賺了一堆吃食之後,順理成章的回到了連府,讓小丫頭去稟了夫人老夫人,就往涼衢院去了。
剛進涼衢院院門,就聽見裡面傳來隱隱的哭聲,還不是一個人的哭聲,靜夭還沒開口,身邊的荷風想著大過節的誰在這哭的喪氣,當即有些生氣,怒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守門的小丫頭見姑娘回來了,忙對著荷風說荷風姐姐,您快去看看,凝露與曼冬在屋裡打起來了。
靜夭一聽,酒勁兒也上來了,心想這還得了,哭就算了,還在我屋裡明目張膽的打架,我倒要看看你們生了幾個膽子。邊上的荷風一見不好,眉頭蹙得死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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