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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本是離題八萬裡的,小女就突然想到了,總覺得這與先生那一問多有關聯,小女賣弄了,還望諸位見諒。”既然自己難免遭了懷疑,不便隱藏,索性就和盤托出,敲山震虎。
還沒等靜夭坐下,武靜思就大聲說道:
“這是命題,是國家大事,誰要你拿針線作比的?真是丟臉,下次再也不帶你來了。”
靜夭聞言,只能面無表情。
“恐怕武姐姐不知道吧,連五姑娘的針線技藝十分的好呢!”高羽靈端著一張端莊的臉,不放過任何說風涼話的機會。
靜夭皺眉,今天怎麼那麼多蠢貨!
☆、35中秋夜
回府的馬車上,青簫大眼睛呆呆的,精神恍惚,幾次欲言又止,靜夭見狀,將荷風凝露遣到車外,細心詢問,青簫才把吳氏的原話轉告給了靜夭,靜夭還不知道又有人向自己提親了,想不到自己這麼吃香,在前世,可是從沒人給自己提親呢!
“夫人也是怕尚榮侯府的少奶奶和你說些什麼,這樁婚事,我估計著夫人是不同意的。”
靜夭點頭贊成。見青簫依舊是心不在焉的樣子,邊關心的問:
“姨母遇到什麼煩心的事兒了,怎麼出門一趟變化這麼大?失了魂魄一般。不若姨母與我說說,我興許能幫上忙呢!”
青簫又失了一會兒神,嘆口氣說:
“也不算是什麼大事,你們在裡邊的時候,我在鹿洞臺外面的馬車上守著,誰知看到一個小丫頭,和我之前的一個姐妹十分相像,就是那個叫錦瑟的,之前在夫人跟前伺候的。我上前去問她多大了,小時從哪裡來,她也說不清楚。正巧一群貴女出來,她就找不見影兒了——哎,我總是想見錦瑟——”
“可問清了是哪個府裡伺候的?”
“沒顧得上問,只知道在府裡喚作醒兒的,十一二歲的樣子——”
“這可真是沒頭官司了。姨母也不要著急,有緣分總會找見的,說不定哪天就出現在你面前了呢!”
青簫知道這是靜夭在開解她,嘴上應了,可心裡還是禁不住去想。
靜夭見這形容,心想,這次無論如何要給姨母找個伴兒,不管她答不答應。
連家人在老夫人的帶領下拜祭完月亮,一大家子賞月吃螃蟹的時候,靜承終於如願知道了上午的驚險,嚇了一頭的冷汗。
靜夭一邊相看哪個螃蟹中吃,一邊問靜承:
“今天上午那個推薦你的舉子是誰?”
“他是我新任的同窗,名叫田馥,父親是禮部郎中,素有才學。”
靜夭看不出表情,又費力的撬開一個大螃蟹,狀似不在意的說:
“咦,不會與尚榮侯府的大奶奶有關係吧?”
“那田馥確是尚榮侯府大奶奶的孃家侄兒,按說——我與他並沒有什麼仇怨呀,他為何要害我呢?”靜承不解。
靜夭如願剔出了美味的蟹黃,卻不想再往嘴裡送,淡淡說:
“或許他也沒有猜出那位先生的用意吧!”
靜承一想,也有道理,就放下心來,安心的吃螃蟹賞月亮去了。
若是這個說法,靜夭回府之前也覺得有道理,甚至於靜承沒有跟她說田馥的身份以前,她也相信那個田馥可能不是故意的。但是現在,她好似摸到了隱情。
連家與尚榮侯府沒有仇怨,和安國公田家一脈更是沒有絲毫瓜葛,怎麼會惹來這樣惡毒的心思?說起來,那老安國公的獨女還是固演侯夫人,固演侯早已經追隨太子,在政治關係上不可能敵對,這事和固演侯府應該也沒有關係。這動機到底在哪呢?
如果說是吳氏拒絕了田家的婚事,惹來嫉恨,這理由很牽強,連靜夭自己都不信。靜夭思解不得。不急,靜觀其變。
此時的連家一片祥和,三五一團嘮家常,連靜辛一直唧唧歪歪的磨著吳氏想要去看燈,連煥仲更是高興地捋著鬍子吟詩,這時候,連家來了兩位貴客,步多和齊三,二人聯袂而來。
步多來連府的目的很單純,給小丫頭師姐中秋節上禮來了。相比之下,齊三的來意就有些不單純了,他是來邀請靜承兄妹們去襄國公府賞燈的,其意,昭然若揭。
老夫人一聽大喜,立即吩咐連氏孫兒孫女們去換衣服,別讓齊三公子久,還順帶教訓了幾句見襄國公老夫人的規矩,又對齊三從頭到腳好一番誇獎,把一個好好的儒雅君子誇得面紅耳赤,搓著手傻笑。
靜夭很想來個怒髮衝冠,從早上到現在,她連一刻的清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