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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和六姑娘,您道是國公府的大奶奶怎麼大早上就巴巴的往這趕呢,還不是昨日裡有人坐下了沒出息的禍胎。”
吳氏猜著就是與靜月姐妹有關,不屑道:
“這又做下了什麼沒臉面的事兒?”
“夫人聽了可不要生氣,也是昨日五姑娘那裡出了大事,二爺來的時候您正忙著,二爺想著我是可信的,就給我說了讓我今早怎麼也要讓您知道。”
原來昨夜靜姝靜月姐妹兩個隨著兄弟們去襄國公府做客,國公府裡也有兩個一般年齡的姑娘,卻是請了幾桌子相好的玩伴,大節日下的,也就松著了男女大防,姑娘少爺們隔著廊子猜謎對詩,誰知靜月偷偷溜到了齊三的院子去,被家丁當賊人扭送到了前面,這可真是丟了大人了。
吳氏一聽明白了,隨即更行惱怒,把手裡的一直玉簪狠狠的拍在梳妝檯上,玉簪當即斷了三截:
“真是好家教!堂堂的世家貴女不學好,偏和那輕薄小婦學!大黑天的要私會情郎麼?有了那不成器的爹也就罷了,還養出這樣的黑心種子來,連家的臉皮可要被丟盡了——”
梁媽媽見吳氏生這麼大的氣,簪子都給摔了,不由得心疼:
“夫人千萬不要生氣,哎呦,好好的一根玉簪子——這可是不值當。”
吳氏大早上發了一大通的脾氣,所以接著貴客時,雖大面上規矩不錯,也強自笑了,但臉上還有些餘怒,國公府的大奶奶李氏又怎能看不出來,人家早把連府後院的裡子摸透了,也不生氣,只說要去見見老夫人。
小鄧氏就坐在一側,這李氏來了有一會兒了,只與吳氏寒暄,好似眼裡沒她這個人,她在旁邊坐著左右不是,如坐針氈,這就有點難看了。
一眾人就到了福壽堂,老夫人早在堂上等了,李氏一見就要見禮,吳氏連忙扶了,雖說現在這位大奶奶身上沒有誥命,卻是地地道道的公子夫人,待來日成了國公夫人,身份就貴重的不行了,吳氏哪裡敢讓她行禮。
“想是你們入京的時間不長,咱們往日裡也不走動,所以這也就有些生疏。我想著總是離得不遠,以後合該多多往來。”李氏性子潑辣,今日說起話來卻格外客氣。
吳氏正要客氣幾句,卻不料老夫人大喇喇的接了:
“正是正是,多多來往才是正理,說不得以後就成了親戚。”
許是老夫人年齡大了,這一兩年總是不知道該把自己放到什麼位子了,昨日聽說靜月出了那樣的事,非但沒有生氣,還覺得這麼一來,人家國公府就得認下,早早的三媒六聘把靜月娶了,這不,還以為李氏大早起過來提親呢!小鄧氏眼睛都眨酸了,她也沒看見。
平日裡管著國公府偌大的家業,李氏豈是好相與的,剛剛覺得要做的面上好看,少不得客氣兩句,被老夫人這麼一接,撕破臉的衝動都有了,一個八品家的丫頭,算得了什麼東西,還妄想配上國公府的未來公子,真是癩蛤蟆上供桌,硬充大肚彌勒佛,因此言下不再客氣:
“呦,老太君真知道親熱!我今兒來呢,是專程來給咱們家六姑娘道歉的,昨兒也是家裡的幾個姑娘胡鬧,一時心粗,也沒顧上咱們六姑娘,不知怎的六姑娘就摸到我家三兒的院子去了,咱們府裡的家丁也是沒眼色的,二話沒說給捆到前面去了,這才鬧了笑話。”
李氏三言兩語把事情抖摟了一遍,當真沒有留面子,這事兒往大了說是不知廉恥,往小了說也夠得上私相授受了。小鄧氏聽著聽著就滿面通紅了,吳氏更是恨得直咬牙,四房做出這樣讓人說不的話的事兒,真是丟臉!
可是老夫人大模大樣的聽了,聽完之後還腆著臉去問李氏:
“哎,也是咱們□不好,孩子們做出這樣的事兒來。我年歲大了,這事兒經得多,年輕人總是不計後果,今日我就賣個乖,不知齊三哥兒是怎樣想的,這事總不能這樣撂著吧?”這話卻是讓齊三負責了。
李氏剛覺得解了口氣,連家老夫人就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頓時氣得二佛昇天,把手裡青花茶盞往桌子上一摜,茶水濺了一桌子也渾然不覺,冷聲道:
“老夫人這話卻是錯了。昨兒家裡請的人多,九原王也賞了咱們臉子。說句不當說的話,連府裡的姑娘卻是九原王讓請的,裡頭有個什麼緣故我不知道,只知道九原王接到宮裡的傳話就走了,送客的正是我家三哥兒。這沒等三哥兒回來,六姑娘就被扭到前面去了,您說,這事兒可跟我家三哥兒有甚的關聯?老夫人非要咱們解決,也不過是讓三哥兒出點瘀傷藥錢吧,是不是老夫人?”
老夫人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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