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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哭笑不得的事兒,原本她是擔心別人知道她離京,這下可好,景王只害怕中了對手的奸計,倒從不曾想過靜夭是否具有威脅性,想想也是,如今景王眼裡只看到朝堂上的一雙雙眼睛,哪裡有時間去注意一個後院裡的女人,這麼一想,靜夭倒是高看了自個兒。
只不過,這麼一鬧下來,若要平靜無阻的回去,只怕是不可能了,哎,還有費周折。
“你還要回去和關湘通訊,務必讓富琪知道咱們兩邊的處境,讓她瞅著機會逃走,現下最危險的人不是我,是她。”依著富琪的才能,日後可是大有作為,靜夭可不想讓她出事。
靜夭想了想,拿出紙筆迅速的寫一封信,遞給張二道:“把這封信交給關湘,他知道該怎麼做。此事易速,你這次回去就不用出來了,這裡我自有辦法。”
張二瞅了眼關湘派來的幾個兄弟,個個貌若平常人,但腳步輕盈,呼吸綿長,作為行內人,就知道幾人的功力不弱,把世子妃留在這裡,倒沒有什麼不放心的。於是躬身拜了拜,上馬便向京城趕去。
那四個便衣侍衛見張二離開,就俯□子跪拜,各個報了姓名,其中一個叫姜波的對著靜夭稟道:“主子,南域的關先生傳來訊息,南域一切順暢,反攻或可提前,不過妲盧族長近日嬌寵鍾娘子,關先生怕這女子壞了主子的大事,問主子要不要除了。”
靜夭叫幾人起了,坐在方凳上微微笑著,妲盧嬌寵鍾海蓉那是肯定的,鍾海蓉那樣的女人,長得嬌美,性子又十足婉轉可人,估計是男人都喜歡,當然,只除了對女人木訥和死心眼兒的商甯安。話說回來,若是妲盧連個女人的搞不明白,南域事兒大,她還真不放心就此交給他,說得明白些,鍾海蓉恰可以試探妲盧。
“給關先生回話,盯著鍾娘子就是,若有事變,立即除了。”南域那樣山高水遠,民風悍然的地界兒,憑著鍾海蓉的本事,內宅裡鬥鬥還行,在南域,八成廢了。
☆、第9第0章
直到進去城門;靜夭也萬想不到;她有用上人皮面具的一天,景王府裡這個是假世子妃;真的世子妃倒變成了別人;這事兒聽著都玄乎。
靜夭原打算扮作固演侯夫人的侍女;藉著固演侯夫人進景王府;再偷偷的把富琪換出來;這樣真神歸位,往後在景王面前一口咬定景王妃誣陷就可;雖說難度大些,但是目前相對可行的辦法。
只是;當靜夭見到關湘之後;這個想法打消了。
見到靜夭之前,關湘正在急的團團轉,忽然看到一直清貴無匹的靜夭世子妃扮作了一個表情木訥的小丫頭,關湘瞬間忘了心裡的急切,噗嗤一聲就要笑出來,不過這笑一出來,關湘就意識到逾矩了,連忙往回收,笑與不笑兩兩較勁,結果關湘那張清秀的小白臉上現出的是一種極其複雜的表情,靜夭回首一看,倒搶先笑出聲來。
關湘見靜夭沒在意,這時才勉強正了臉色:“主子,朝廷裡出大事了!”
靜夭原以為回王府的計劃不成,倒沒料到是朝廷裡出了事,按著關湘的口氣,還是出了一件大事,因而抬手,示意關湘繼續說下去。
關湘吞嚥了一口唾沫,稍微整理一下思緒道:“今日早朝,臨退朝的時候,皇上心疾猝發,暈倒在了龍座上,聽說一直抬到寢宮裡,皇上都沒有甦醒的跡象!”
關湘說完就盯著靜夭等反應,誰知靜夭端坐在椅子上,臉上因隔著人皮面具,看不出什麼神色,一雙眼睛還是照舊的平靜內斂,裡面風雲詭譎,外頭卻看著一片沉靜,靜夭沉默了許久,因為她還看不透。
她看不透這是老皇帝的一招欲擒故縱,還是真的就此病了。可若是說老皇帝詐病,理由不夠充分,現下幾派勢力劃分清晰,老皇帝雖是大頭,但還明顯不具備隨意吃掉任何一頭的能力,這麼貿然詐病,其實也撈不到什麼好處,再說,老皇帝再怎麼不服老,畢竟歲月不饒人,他這麼撐著不過是圖個好死,他看得明白,前頭積怨太深,大良天下落在哪個兒子手裡,都沒有他的好下場,現在詐病弄不好就弄巧成拙,因而不算是明智之舉。但是,若說老皇帝真的病了,靜夭就要早作打算了。
靜夭預期老皇帝能多撐幾年,這樣好給自己和商甯安準備時間,若老皇帝真這樣掛了,景王能不能勝出先不說,就算是勉強勝了,景王才四十歲,正是春秋鼎盛的時候,景王妃再怎麼霸道,到時候皇上就是皇上,誰也保不齊會不會再多出幾個皇子,商家人又長壽,景王妃心狠手辣,繼位遙遙無期,商甯安和靜夭就等著憋屈一輩子吧。
長遠計,靜夭不願意老皇帝猝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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