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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手聊天,請著世子妃出來會見女客,這些女客還都是世子妃的舊交——
這麼幾個來回,頂著靜夭臉面的富琪受不住了,來來往往的女客繁多,就算富琪冷著麵皮很少說話,架不住量大,這樣也不知被套出了多少。
富琪無奈之下,只得又躺在床上裝病,心想,世子妃若再不回來,她就要露餡了,景王妃看著魯莽霸道,細細處來,就能看出是個極其精明刁鑽的人物,富琪哀嘆一聲,拿被子捂住了臉。
再說景王妃,這會兒正在屋裡喝茶,一聽人報世子妃又病了,端莊明媚的臉上現出一抹冷冽的笑容,現在她終於能確認,這世子妃八成是個贗品!
若說先前景王妃怎麼也還沒想到這一條,年後時候,底下人就一直說世子妃病了,聽說病得還不輕,連生辰都沒有大辦,她開始還幸災樂禍一番,心想這連家賤丫頭好歹病死,省的禍害商甯安。
這麼一日日下來,都說世子妃見天吃著藥,但是身上的病一直不見好,奪曦院裡整日裡沒有聲響,彷彿景王府裡少了這麼個人。景王妃這才開始犯嘀咕,這樣的行事風格可不像她那個聰明的過分的兒媳婦,若她真是得了不易好的重病,還不早就請了高明醫生過來診治,豈能這樣拖著?如今這樣看來,這連靜夭一定是沒什麼大病,這樣無聲無息的,不知在憋著什麼壞主意呢!
景王妃越想越覺得有道理,何況那叫凝露的小丫頭如今還昏迷著,她就不信連靜夭心裡能咽得下這口氣!有人就是這樣,自己是蛆,就覺得這世界就是大糞池,人人都像他一樣齷齪。出於這樣的心思,景王妃開始了第一輪的試探,請太醫。
誰知道等老太醫出來,引經據典了大半天,只說脈象奇特,竟沒說出個所以然,景王妃大疑,又連請了三四個有名望的太醫,說法竟然驚人的一致,隱隱間都有那麼點意思,這世子妃要不是有著疑難雜症,要不就是根本沒病。
後面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景王妃親自拿話探了一回,大部分倒是不差,只是有些問題卻又模糊的很,例如對於景王妃是否曾在世子大婚前去過連府,連靜夭竟不敢確定。而就在這時,連靜夭又稱自己病體輕些了,這麼一來,景王妃心裡就更加生疑,將固演侯夫人,長順候夫人,安國公夫人,奮威將軍的母親步夫人,乃至於靜夭的嫡母吳氏都紛紛請來了一遍,直到昨日,景王妃終於在連靜夭的搖擺不定中做了一個大膽推測:也許在景王府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那個聰明兒媳!
景王妃素有雷霆手段,將這事立即告知給景王,景王將信將疑,不過,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他的想法倒簡單的很,就怕連靜夭被歹人擄走,置換一個假世子妃來做奸細,自然,他的假想敵是太子。於是,從昨日開始,景王就悄悄的j□j了奪曦院,京都四門也開始戒嚴,藉著搜查敵國奸細的名義,暗中找尋真正的世子妃。
景王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間,夫妻二人吃過晚飯,就這茶水,開始探討他們如今最關心的事情。
景王打了兩下茶碗蓋子,凝視景王妃,景王近來有些見老,眼角的紋路更加深刻,因而凝視過來,更給人一種老謀深算的感覺。
“你說她今天又稱病了?哼,怎會這麼巧?”
“估摸這兩天客人太多,說了這麼些的話,她也是覺得露馬腳了,這才立即就病起來。”景王妃點頭附和,語氣雖比日間柔和些,但聽著有股厲害在裡頭,還是讓人不甚舒服。
“盯住她,我倒要看看這背後的是哪一個!方法是高明的很,趁著甯安不在,玩偷樑換柱這一套,幸好你有心發現得早,如若不然,咱們日後的每一步都要落到後頭!”
景王想著不堪設想的後果,越發覺得這往日裡兇悍的老婆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這份子聰慧是其他女人所不及的,因而看向景王妃的眼光也不自覺的溫柔起來。景王妃剛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可惜景王花心,後院裡頭多少美姬豔妾,接收到丈夫這樣的目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當下就燥熱起來,王爺,可是許多日子不曾留宿了……
當景王夫婦享受完畢這個美好夜晚,約定夫妻同心共御外敵的時候,在郊外村子裡的靜夭開始犯愁了。
“主子,關大人說奪曦院外頭至少有幾十個好手在看著,別說人了,一隻鳥都飛不進,主子,關大人還說,只怕景王爺開始懷疑了。”已經是第二日下午了,張二才從城裡得到訊息,水都顧不上喝一口,就帶著幾個便衣侍衛,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
靜夭扶額,呵呵的笑了,兩下一對照,靜夭發現這真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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