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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都不大相同;步多有些看不懂了,只是;這些年下來他也是個聰明人了,看透不說透,住了話題悄悄的靜了下來。
約莫靜默了一刻,靜夭好似回過了神,輕掃了一眼步多,笑著道:“若你真心所願,別說是娶他大宇一個公主,便是把大宇的四個公主全娶了,也不為過!再說——”靜夭張開嘴之後頓了頓,看向步多的目光裡,能明顯看出摯友的誠懇,只是這語氣和這目光,讓步多的心裡震了一震。
“我知道。”步多介面,笑得也爽朗。“皇上登基前幾個月,京城發生了不少的事,開始的時候,寄到我那大營裡求情抱怨的書信,跟雪片一樣,只是往後的日子裡,這信就越來越少,最後,乾脆一連一個月就沒來一封——我那時就知道,皇上厲害。”說到最後,步多笑的隱晦了些。
靜夭在心裡緩緩的舒了一口氣,沒有答話。雖然呆在北疆,可是她何嘗不知道商甯安的那些震懾手段,生殺予奪,半點兒也不拖泥帶水,不足兩月就把朝堂治理的服服帖帖,這般的狠得下心,靜夭自認不如他。
“我倒盼著,與大宇的這一仗,是我步多戎馬生涯的最後一筆呢!”步多小聲的自言自語。
步多說的小聲,靜夭卻聽得清清楚楚,不由暗自對步多讚了一聲,自古就有兔死狗烹的說法,像步多這樣的開國功臣,一人之力足以震懾北疆,商甯安登基之後,對京城諸多功臣封賞已畢,獨獨忘掉了步多,這麼一個動作,傻子也知道這個新皇帝是故意的。靜夭完全理解商甯安,步多在北疆呆了那麼些年,現如今又拉兵到了西北,若是這北疆和西北全部都歸步多掌握,那他商甯安的江山北面和西面都開著大口子,豈不是讓人十分的不放心?這,也是商甯安留靜夭在邊疆的原因。
商甯安的做法靜夭預設了,因為站在商甯安鞏固皇位的立場上,他沒有錯兒,當然,步多更沒有錯。可是聽著步多的默默自語,還是出乎靜夭的意料了,能不貪戀權勢榮華,不怨憤不公,還有這種急流勇退的胸懷,又何嘗不是大丈夫,大英雄?
靜夭朝著步多爽快一笑:“許久沒下棋了,殺一盤兒?”
不等步多答應,靜夭徑直撣了撣袖子上的微塵,步多明白,這是靜夭下棋前的預備動作了。
“這有何難?只是要提前說明了,咱們要速戰速決,我前幾日剛得了兩罈子好酒,但等著你呢,殺的久了怕耽誤喝酒!”
步多與靜夭對視一眼,似乎彼此都看懂了其間的意味,豁然開朗,這對多年好友開懷大笑。
不得不說,步多的那兩罈子酒確實不錯,兩人一直對飲暢聊到深夜,最後都醉倒在酒桌上。
靜夭倒不見得是醉了,她覺得自己醉了,但是感官卻愈加清明,尤其是腦子裡的那些個想法,再沒有這麼的條理清晰,仿若早在腦子裡存了幾十年,那麼的熟悉和明瞭。不得不承認,和商甯安比起來,她連靜夭確實太良善,這還沒到時候呢,她就開始為這些得用的人預測前路了,並且,開始不忍。
第二天的天氣奇好,陽光溫柔,風輕雲淡,太陽暖洋洋的彷彿要貼在人身上,靜夭早早的去巡視士兵了,走前把一襲厚厚的灰鼠大氅搭步多身上,留他伏在桌上大睡。
北疆與西北天氣相仿,兵士們挺適應,沒有什麼不停當的,齊齊在校驗場上操練,手裡的兵器舞的虎虎生風,塵土飛揚,只是個個面色沉沉,一聲不出。這正是商甯安帶出來的兵,且是經過陣腳的精銳,商甯安著意費過心,把他們打磨的深沉鋒利,如一把披著黑鐵的絕世寶劍,毫不顯眼,所到之處卻能削鐵斷骨。
許是被靜夭的悄悄來臨驚了,正在巡視操練場的李參將一個愣怔,旋即飛快跑來行了個畢恭畢敬的大禮:“主子什麼時候到的?奴才接駕來遲,主子恕罪。”
靜夭叫起,因著商甯安的鐵令,只要是他的兵,不管清不清楚靜夭的身份,個個兒見了靜夭如同見了商甯安,尊稱一聲主子。初始有人不解,甚至隱隱裡會有一份不忿,可是等他們真真切切的見了靜夭的本尊,見識過靜夭的本事,無一不被這年輕的絕美的女子而折服,自心肺裡恭敬了。
李參軍剛起,校場上的眾多兵士,有一個算一個,均整齊劃一的跪在地上,肅穆無聲,僅有盔甲相碰的摩擦聲。一股豪情激盪而來,靜夭揚聲道:“起!”
上萬兵士起身,眼珠兒不錯的筆直挺立,隨著靜夭的一揮手,又重新恢復了訓練狀態。
“這一支神兵,戰時足以抵上以一當十,是咱們大良的寶貝啊,實在難得!”靜夭負手而立,眯眼看著眼前計程車兵方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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