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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步多哈哈大笑,說話間不由用了些內力:
“哈哈,二子兄弟,別來無恙啊!”
張二聞言也是一笑,那張憨厚的臉上瞬間添了十分的灑脫坦蕩,江湖豪俠的汪洋肆恣毫不保留的展現出來,只是這個張二隻那麼無聲的笑了笑,隨即俯首低耳隔著車簾,對車內的人低語了一句,不一會兒,車裡也傳出一聲輕笑。自然,能讓張二如此服氣,且自願趕車的人,只能是靜夭。
“步多將軍,咱們主子讓我替她傳句話,主子想問問,前幾日從步多將軍府裡逃走的那個美嬌娘是哪一個,或許主子能幫忙替將軍綁來也說不定。”張二談吐間鎮定自若,十分的悠閒自在,可是那平緩悠然的聲音聽在步多耳朵裡卻撞得他耳膜生疼,顯然這個張二也是用了內力的,只是他的內力遠比步多強悍,這麼一來一往,高下立見。
步多此時可沒有心思去追究內力的問題,張二這話裡提到了一個他心尖尖上的人,因著這事貌似靜夭已經知道了,立時讓他慌了陣腳,匆匆的跑下山坡,對著靜夭馬車一側的車窗,隔著窗簾,說話也吞吞吐吐起來:
“主子,這個女人,這個女人身份,哎,她身份有些,有些——”
聽著步多在外頭好大會兒說不出個所以然出來,簾子裡頭傳來一陣朗笑,靜夭對於小四十歲初解j□j的步多,這笑裡多少有些揶揄的成分。但是靜夭倒不是存心捉弄他,因而止住笑,開口道:“算了,無論這個美嬌娘是個什麼人物,咱們還是回駐地再說吧。”
夜幕微微降臨,屋子裡兒臂一般的大燭頂著紅紅的烈焰,燃的正起勁兒,正當中碩大的火爐裡,煤炭也燒的紅絲絲的,整間大屋裡十分溫暖,甚至有些烘烤的乾燥。
步多就著滿屋子的紅光,仔細的端詳主座上端著茶盞的靜夭,她更消瘦了些,身上的玄色厚錦直裾顯得空蕩,那張堪稱絕色的臉上笑容淡淡,只是嘴角的幹皮和眼裡的紅絲騙不了人,這個過分美麗的女人過分憔悴。步多心裡忽有些不忍。
靜夭垂著眼睛,輕輕吹散浮茶,輕綴一口,因著過於熟悉,她雖然沒看到那雙虎目裡的閃爍,但她似乎能感受到步多的同情,一時間,氣氛有些轉變。靜夭搖著頭笑了笑,望向步多的眼色裡多了調侃:“說說吧,這位身份特殊的美人,到底是怎麼迷倒咱們的步多將軍的?”
步多暗自嘆了一口氣,哎,他就知道,這人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只得老老實實的招了。
事情是這樣的,自打步多來到西北邊疆,就時時刻刻監視著西戎的動靜,生怕一個不小心,在商甯安新帝登基的關頭,西戎突然發難,到時候長驅東南,又是一番生靈塗炭。就在這個當口,邊疆探子俘獲了一個在大良邊境遊蕩的西戎女子,初始時候這女子蠻橫無禮,桀驁不馴,步多幾番教訓才順從一些,兩人相處下來,一來二去,漸漸有了男女之情,可是後來,步多由言談中得知,這個叫歷真的女子竟是西戎的歷真公主!
“怎麼,被招贅成西戎駙馬,你倒不願意了?我可聽說這歷真公主美豔絕倫,是西戎皇帝的眼珠子,若這樣跟了你,你還佔了便宜呢!”靜夭看著臉紅成紫茄子的步多,一句話問出,調侃味道甚濃。
步多剛剛還沉浸在回憶美好初戀的迷幻美夢裡,被靜夭這麼一打擊,微微有些惱了,聲音也有些急:“嗨嗨嗨,不要再取笑我了,先不說西戎皇帝比我大不了幾歲,若是讓他平白無故的長我一輩過去,我有多麼不願意,只說歷真畢竟是西戎公主,現下大良和西戎大宇大戰在即,這不,剛一聽說新帝登基,立即逃跑了回去,看樣子就是和她父皇商量著怎麼進攻大良了,你說說,這個親事怎麼會成?”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我回來了。
至於我消失了十來天,該怎麼解釋呢,一句話,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春水黴神附體,和交通部門以及醫療部門打了幾天交道,右手將將能打字,哎,而且沒得到肇事者的賠償,看樣子是指望不上法律武器了……牢騷幾句,呵呵。
一看到評論欄裡竟沒人罵我,好欣慰,是春水言而無信,磚頭雞蛋都會欣然接受,謝謝各位了。
☆、9第95章
靜夭沒有理會步多的猜測;她本就是一句取笑,真沒想著往歷真公主身上圖謀什麼;步多一句話說的不錯;自打商雁丘跑到西戎開始,這大宇和大良遲早要打一架,避早不避晚;趁早準備最好;步多能不能夠著人家歷真公主,那就看這一仗能不能打贏了!
步多見靜夭淡淡笑了;這笑容裡帶著點讓人摸不著的飄渺;與往時的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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