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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渾身發緊,只得乾乾地說:
“昨日傍晚之前已經回府。”
皇上聞言繼續微笑,朝連煥仲所在的位置掃了一眼,這一刻連煥仲不知哪裡來的機靈,立即哭訴道:
“皇上,微臣的五女還沒有回府哇——請皇上為微臣做主,為小女做主——”
皇帝面帶微笑的環顧了百官一圈,和氣道:
“愛卿放心,朕相信,今日未時之前,連家五女定會安然無恙到家,且是,絕不會有流言蜚語傳出。眾卿可是聽到了,朕相信你們。”
一時間,殿裡的眾人哪還有不懂的,若是不把連氏五女安然無恙的送回家,只怕皇帝要使出手段徹查了。大冬天的,商雁丘的冷汗溼了衣背。
皇帝又轉臉向步嚴法,一改溫和語氣,聲音威嚴:
“朕竟不知道步卿家的傅姨娘如此厲害,後宅不寧自古便是取亂之道,步卿家可要慎重。也罷,讓傅姨娘去東山寺修行一段吧!”寵妾滅妻,這可是要犯罪地。
步嚴法很想問問,這修行一段是多長的一段,一年呢,十年呢,還是一輩子呢?可是他不敢問,因為皇帝說結束之前,不論多長的時間段那都是一段!幸好皇帝年齡大了——
皇帝處理了這件事後,神清氣爽,樂呵呵的繼續料理國事。
這時,鄭王黨的一個老大人言說鄭王世子殯逝旬餘,按理當行殯葬儀式,念鄭王兩嫡子皆亡,當予以鄭王世子商謹啟以郡王殯儀,以全鄭王哀思。
此言一出,竟是同意者眾,畢竟不管是鄭王黨還是太子黨都希望這件事儘早的過去,都怕老皇帝在這個節骨眼上抓了誰的小辮子;景王黨當然是中立沉默;保皇派有寥寥反對的聲音,但是言辭不夠激烈,態度不夠決絕。於是,在這個老皇帝十分哀愁的時刻,連煥仲老爹出手了。
連老爹忽的就想到了靜夭昨日的囑咐,說這鄭王黨不論說什麼都一應反對,言辭越激烈越好,於是一改跪地磕頭痛哭流涕的可憐相,義正言辭的指出,他不僅不同意鄭王世子以郡王之禮下葬,而且從本質上反對鄭王世子這麼草草下葬,連老爹認為鄭王世子被暗殺一案還有很多不明,需要再行查訪。
這一下正敲著老皇帝的癢骨,老皇帝本就不願意就此罷手,機會難得,他還想多撈幾條大魚上來呢!一時之間對連煥仲很是滿意,再加上對連老太爺的感激之情,老皇帝立時對連煥仲進行了誇讚,並將他那幾年未變的從四品提成了四品,算是承認了連煥仲的忠君身份。
連煥仲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這股子不知如何是好持續到回到家裡,一直到靜夭被人安然無恙的送了回來,連煥仲還是有些痴呆。他已經五十歲了,一直以為自己這一輩子也就是個從四品了,估計致仕的時候皇帝瞧著可憐,再給個四品虛職啥的,誰知,幸福來得太突然。
家裡人都很聰明的沒有問是誰劫走了靜夭,在這件事上,靜夭已經安然回來了,這就意味著可以圓滿結束畫上句號了,皇帝都已經不追究了,他們著什麼急?
晚些時候,連煥仲升職的聖旨下來了,又按品級加了封賞和一應服裝俸祿配置,連老爺才算是從雲彩裡飄下來,雙腳落了地。
升官發財,一家人十分歡喜不提。
只說過了兩日,因為牽扯尚榮侯府以及劫掠世家貴女的罪名,納了靜月為妾的那個八品城門吏被判了死刑,除了靜月之外,家中一應資財女眷全部充公,那麼,靜月理所當然的被接回了連家。
靜月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去靜夭房裡,靜夭穿著家常的素色夾棉直裾,正斜臥在羅漢榻上翻著《列國志》,見靜月不等丫鬟稟報就跑了過來,十分詫異。
這個曾經目下無塵的連家六姑娘瘦了不少,梳著婦人髮髻,額角和眼角還留著被虐打的痕跡,青青紅紅一塊還帶著血痕,再美的容貌也遮了七分,身上還是在連家時的衣服。總之,是一副可憐的模樣。
靜月的眼睛大大的張著,直直的盯著靜夭,眼角的紅絲讓她看上去有些發狂,她看著靜夭,忽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急切而瘋狂的祈求著:
“我求你殺了尚榮侯府的那個賤人,我求你殺了她,殺了她!”又似想到了什麼,突然把聲音拔高,話語也毫無邏輯,“她不是人,她是鬼纏身,你要相信我,你信我,我親耳聽見她說的,她說她很多年前就死了,她又重新活過來了,她說她知道誰會做皇帝,靜夭,靜夭,她只怕你,你相信我,殺了她,殺了她——”
☆、49重生女
荷風凝露曼冬綺寒四個一見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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