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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是怕這證據不奏效吧,到了萬不得已,只怕自己還是要被推上公堂。
靜夭是無所謂什麼閨譽名聲的,她得知步夏穎沒了危險,心裡就鬆了下來,這一會兒呆在寺院的廂房裡,外面壁壘森嚴的,恰能安靜的想事情,顧目四望,靜夭皺皺鼻子,就是冷了點兒。
靜夭盤腿坐在床榻上,想到明日的朝堂,禁不住勾起了嘴角,看是你們技高一籌,還是我棋高一著,明日就能見個高低了。
☆、48落幕
第二日的朝堂上格外熱鬧。
先是尚榮侯呈上了一份相關證人的口供,也就是商雁丘脅迫靜夭抄錄的那份,證明鄭王世子早就有謀害盧遠將軍的意圖,鄭王世子被殺,完全是由於盧遠將軍的自我保衛,那麼,說到底也就是盧遠將軍有罪,但罪不當誅,尚榮侯府應受連坐,但不至於革除勳爵。
老皇帝略看了一眼,竟示意旁側的宣旨太監將證詞當眾朗讀,頓時把滿朝大臣弄得摸不著北,當庭宣讀證詞,這是什麼時候的規矩?
疑惑歸疑惑,最終還是沉默著將那證詞聽完了,宣旨太監話音剛落,連煥仲大人瞬時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言說不知這是哪裡來的誹謗之言,竟說自家女兒通姦鄭王世子,而且,自家五女已於昨日下午被一輛神秘馬車劫走,這證詞定是他人脅迫所寫。
一堂朝臣半信半疑,老皇帝卻是十分的有興致,狀似怡然的又拿出一道摺子和一封書信,對著殿上百官言道:
“昨日剛過午時,襄國公老大人就急著來見朕,言說連老大人讓他轉呈一道摺子還有連老大人給襄國公的一封書信,請朕一定詳閱。”這書信和摺子正是靜夭交予齊三的那一份。
“襄國公一向沉穩,朕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急事讓襄國公如此上心,閱完之後,才驚覺在朕的眼皮底下竟有這樣的荒唐事,福安,如實念來。”說完將摺子和書信一併拍在桌上,力氣之大直拍的聖案一震,殿裡百官已經色變,若是還以為皇帝心情很好的話,那就可以立即致仕了。皇上很震怒。
隨著福安大總管尖細且清晰的聲音落下,尚榮侯已經跪倒在地上大呼冤枉,連宣威將軍步嚴法也跪倒在地上,久久抬不起頭。這摺子的殺傷力可見一斑。
摺子內容雖不少,還是人代筆寫的,其實不過是連老太爺簡述自己乞骸骨之後的幾件家事或家醜。
第一件當是謝皇上隆恩將連氏五女賜婚給九原王,並道出這尚榮侯府的大奶奶曾在皇上下旨之前,替自家孃家侄子向靜夭提過親,當時吳氏沒有同意,惹下了大奶奶的憎恨;第二件事卻是連氏六女私奔一事,列出種種證據證實這是尚榮侯府指使的陰謀,其意就是在於敗壞連家的名聲,害的老人家賠上了一個孫女和連家百年清名;第三件事,也就是最關鍵的一件事,尚榮侯府惹下滔天大罪,卻有意拉著連家五女殉葬,於奏摺寫就之前半個時辰,與將軍府的傅姨娘合力劫走步家姑娘和連家五女,不知又要有什麼樣的髒水要潑!
這不,昨日剛擄走了連家五女,今日連家五女的證詞就到了聖上的眼前。若不是脅迫連家五女寫就,怎麼會有這樣巧的事情?敢這般明晃晃的欺君,皇帝怎麼可能不怒?
群臣的目光是雪亮的內心也是雪亮的,他們觀察著皇帝的表情,一致的感知出,尚榮侯府完了。
老皇帝看著跪在殿上叩頭的尚榮侯,對連老太爺暗暗感激,這可不就是幫自己拔了釘子。尚榮侯府一家就像個暗樁,底下的關係錯綜複雜,縱使是其子謀害皇親可以判個連坐,可是鄭王世子也被人抓住了大量不法的證據,總之不是那麼名正言順。今兒可好了,欺君之罪呀,當著滿朝文武欺君,可不是想怎麼判就怎麼判!
皇帝所想的,就接近那封信的內容了,那信是在老太爺還清醒的時候,由著靜夭口述老太爺親筆寫的,信裡極言尚榮侯府的拉幫結派,與景王太子兩方皆有關聯等等威脅皇權的邪惡行徑,這是靜夭備著後面尚榮侯府的突然發難,沒想到這麼快就用到了。那麼託著襄國公呈上去,也是看中了襄國公的忠君以及皇帝對襄國公的看重,以保證這些最迅速的讓皇帝看到。
對尚榮侯的判決,皇帝只說了一句話,尚榮侯欺君罔上,革除尚榮侯侯爵貶為庶民,闔府財產抄沒充公,毋需再議。
立時有內侍將尚榮侯拖將出去。尚榮侯臉色灰敗,一言不發。
四周俱靜。這時老皇帝似乎已經緩過了神兒,微笑著問宣威將軍:
“步愛卿的千金可已經回府了?”
瞄了一眼老皇帝的笑容,宣威將軍步嚴法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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