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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連看也不敢看刀子的臉,又好奇,匆匆一視,又轉身而忙著除‘妖’。
她的確是妖啊,這裡的人豈知道什麼是穿越,她和他們是不一樣的,她是一抹幽魂,寄居在這個向晚歌的軀體裡。這不是妖嗎?這些‘高人’還真是有模有樣,如果能把她的靈魂趕回二十一世紀,倒也是一件好事,就不必讓他為難,她也不好過。
只是冷眼瞧他們作法了大半天,有一個人忽然手指,指向晚的腹中:“太妃娘娘,妖怪正在貴妃的腹中。”
晚歌心一驚,原來,作法是假,要除去她的孩子是真。
她冷冷地說:“你這個假道士,給我滾出去。”
太妃挑起了眉:“大師請指點。”完全不把晚歌的冷言看在眼裡。
“只有把這個野種去掉,才能保皇宮安然,才能保後宮清靜。”那大師,拿桃木劍指著晚歌。
晚歌正要叫楊公公將他們丟出去,卻見一個白影一閃:“太妃,你們不可以傷害貴妃,不是野種,是貴妃的孩子。”
“把四十給抓起來,沒大沒小,想必也給這個狐狸精迷惑了。”
兩個道士,看來稍有武藝,十四怎麼鬥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楊公公。”晚歌叫著“把他們一個一個丟出去,記住,從窗裡丟出去。”欺人太甚,敢在她這裡抓十四,那些道士是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好一個不知死活。
楊公公領命進來了,一幫人,亂七八糟地在這閣中打得碰碰響,她立在一邊冷眼帝觀著。
“打夠了嗎?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皇上威嚴的聲音響起,這些聽命於恬太妃的道士倒也不敢幹再動手,乖乖跪在地上,不敢亂視容顏。
十四叫著:“皇兄,他們想要毀了向姐姐的孩子,可是要是這孩子沒有了,向姐姐不見了怎麼辦?”他驚恐地叫著,直覺告訴他,會是這樣。
楚天驚呆了,為什麼他想不通呢?她臉上的胎來的特別,那麼這孩子才一個月,並不出奇,所以晚歌這麼生氣,而四弟,也不是這般不認帳的怕死之人,這一瞬間,他認清了。他狠狠地抱住了晚歌,將她狠狠地壓了懷裡,眼中似有淚,輕柔地說:“對不起。”
當著這麼多人,這個帝王可以這麼寵這個妖妃,讓那些道士嚇不了,那剛才一事,不是連太妃也保不了他們嗎?
一手抱著她,冷冷地看著跪成一地的人:“把他們都押到牢裡去問罪,竟然敢冒犯朕的貴妃,明知道貴妃懷有龍胎,還如此,罪該當死。”
“皇上。”猶不知過錯的恬太妃直視著皇上:“你瘋了,皇上,那明明不是皇上的孩子,豈能留。”
“是朕的。”他冷冷地說著:“母妃看來氣色不好,來人,送母妃回去,等氣色好了向朕彙報,再回來走走。”
這是變相的禁足,恬太妃氣得胸口不平:“天兒,你怎麼可以這般對母妃。”
“敬人之,而人敬之,朕不喜歡母妃插手朕的事,送太妃回去。”冷冷的聲音讓恬太妃恨晚歌到了極點,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如果沒有她,她的兒子不會變成這樣冷酷無情的,她是他的母妃啊。
“太妃娘娘,請。”兩個有力的嬤嬤半拉半拖地將她‘請’出來未央宮。
四周一片狼狽,什麼都四散著。打破的花瓶,踩扁的花,水,幾個小宮女快速地收撿著靜靜地退了出去。
為什麼?他現在承認了呢?他是逼不得已嗎?
他看晚歌的臉,手梳理著她的黑緞:“晚兒,你是不是很痛苦,你不喜歡在宮裡嗎?”
她點點頭:“皇上,你該走了,我要休息了。”推著他,往門外推去。
“別趕我走,晚兒,給我兩天的時間,好好地看你,然後朕讓你出宮,晚兒喜歡燉湯喝,朕在外面開一個藏愛樓讓晚兒經營,可好。我不會讓人制約你。”這是他最大的讓步。
“楚天,你的愛,可以不用這般委曲求全。你讓我出宮,我會出的,我真的累了鬧了半天,有孕的人要多睡覺。”推著他,卻是紋絲不動。
他順帶將她抱住:“有孕的人,要多散步,朕聯嗲去採花,兩天之後,朕就不能常看到你了。”
淚,流了出來,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好,這麼容忍,她用力抱住他,在他的懷裡哭了,多日的堅強和冷硬哭個一乾二淨。
“晚兒,我真的想通了,有舍一定有得,我寧願你快樂,也不要禁固你了。你走吧!當你想起我的時候,隨時可以來看我。”母后的話,響在耳邊。
他猶自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