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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琳冷笑的說:“昨夜裡,夜真是黑啊,妹妹和皇上顛鸞倒鳳,哥哥就偷皇上的女人,二隻手,牽在一起了。”
晚歌氣的賞她一巴掌:“說話給我放乾淨點,記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良人,這般敢說我長短。”
向琳站了起來,氣呼呼地看著晚歌:“向晚歌,你敢打我。”她父親和娘都沒有打過她,而這向晚歌,竟然打她。
“我就打你,再胡說看看。”偷皇上的女人,要是這話讓人聽了去了,不殺了哥哥才怪。她口無遮攔,但卻萬萬不可賠上哥哥的性命,就向琳,還不值。
“哼,你可以去問你哥哥是不是事實,不只我一個人看到,我的丫頭也看到了,他牽著花想容的手,往海棠閣走的,不信,你自個去問花想容。”
她心裡直冒冷氣,連花想容她也敢叫她去問,必然這事是真的了,哥哥和花想容,怎麼可能呢?可是在安府,就連安雪兒也會避避哥哥,倒是花想容,就是喜歡纏著哥哥問這問那的,她只當是談得來,樂的讓哥哥多交個朋友,能把姬妃忘淡些,不會壓悶著自己。
向琳看她呆住,必是信了自己七分,狠狠地一抹臉說:“那花想容還叫得親熱呢?向大哥?噁心。”
她穩住自己的陣腳,向琳跟她這樣說,無非是有什麼目的:“你跟我說,有什麼用?”
“有用,當然有用了,今天我那軟骨頭的父親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二姐可是頂了你的位去契丹的,在我向家,養條狗那麼多年都會叫幾聲,搖搖尾巴,養兩個大活人,不是狼心狗肺就該懂得感恩。”
真高傲啊,向琳的眼睛是長在那裡的,她看不清楚。“沒有了向家的光圈,你只是一個廢人,還有,不必拿這事來跟我說,哥哥的事跟我無關,女人自然是膽小的,天黑,做侍衛的送著回也沒什麼?不就牽個手,莫就怕摔著了擔當不起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向良人,我累了,你出去吧!我這小室中,迎不起你這尊大神,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沒證沒據的,那丫頭還不是她身邊的,自然是她說什麼便是什麼。她要是說出去,別人也未必就信她。向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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