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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不住的珠光,在夕陽下,亦自發著光,如此寶貴之物,豈是她一個容華所有,何容華進宮三年,得不到皇上的寵愛,自然沒有什麼賞賜,而何容華也是小官宦人家的女兒,如此大氣的珍珠,豈會有。口口聲說著姬妃還要帶上太妃,以她來看,太妃娘娘豈會如此不曉事,何容華連自己的出賣了誰都不知道。
她至今才知道,向晚歌不是普通的女人,不是三言二語就能對付的人,真的是太小瞧她了,她氣沖沖地將書扔在地上:“以後別說我沒有奉勸過你?吃虧的可是你。”丟下一句話,就往她的正居而去。
晚歌撿起書:“女德,&。”千百年以為,束縛過多少女人的思想,男人把它用來要求女人,女人還以它來約束自己,他要是會抄,不是百讀了那麼多年聖賢書,女人為何就不能強,就得依靠在男人的臂膀下生活,為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不可以,茶壺論只是偏私的說法,男人有尋歡的權利,女人同樣可以有,如果她的思想說出來,別人會當她是怪人吧,還是當她是浪女。人這初,性本善還是性本惡呢?說善,為何還要詢詢以道德之書教之,罷,各有各的說法。
嘆著氣繞過海棠花,豔麗的海棠花還是嫣然放著,切莫笑她的離經叛道,她的思想,原本就不是這個朝代的。
才踏進門,就看見湖青跪在小廳裡,宛宛的小貴妃椅上,坐著向琳,身後還站著二個宮女,無聊地吹著指甲,似乎是等她很久了。
晚歌扶起湖青:“為何跪在地上?莫不是踩到狗屎,弄了我一屋子的臭味。”
向琳騰地站了起來瞪著晚歌:“向晚歌,你說什麼?你敢說我是狗。”
她笑得開心:“我可沒有說,你自己承認也不錯,沒事就少亂跑到我這來,我這小居小室,室不下你這尊大佛。”無事不登三寶殿,難道和向青海說的是一樣的事,倒是看不出來,她還有那麼點良心存在。但是如此囂張地在她的房裡,而且還讓她的宮女跪著,想要她幫她,最好先回去跟向青海再學學,知道求人二字怎麼寫。
向琳怒叫:“大膽,你是什麼身份,竟敢罵我。”
“對啊,我也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竟然讓一個良人欺到才人的頭上來了,不知是不是該去請教一下,才人和良人一比,那為大,那為小,而且連禮數都沒有學周全。這才人封的還有點用處,用來壓住向琳的火焰。
“你,氣死我了。”她一指指著晚歌:“呆會別跪下來求我?”
“求你?”她訝然失聲,笑了出來,她看起來,很喜歡跪嗎?向琳真是單細胞的蠻女。
“笑什麼笑?”她用力的瞪晚歌一眼。
真是一個寵壞的千金小姐,她搖搖頭:“我笑的是,有人白日做夢太多了,湖青,取我衣服來。”
湖青取來衣服,披在晚歌的身上。
“好,我就讓你笑不出聲,你們都給我出去?”她一聲令下,讓二個宮女將湖青拉了下去,並且關上了門。
晚歌沒有拒絕,她倒要看看,向琳有什麼讓她能哭的,她來了不短時間了吧,連華貴的貴妃椅都坐的有些印子,那何容華手腕上的珍珠雙鐲是她送的,是不錯啊,還會替她姐姐著想,讓人去恨她姐姐,好一對姐妹花。
搞什麼神秘?千萬不要告訴她,她是在擺架子,沒人在,馬上消了火焰來求她。
第一卷
第五十七章
“可以說了吧!”人都退了下去。
向琳又坐了下去,笑了起來:“昨夜醉酒,可是出了風頭,得了皇上的恩寵了,可是你得擔心啊?”
“我擔心什麼?”真討厭說話總是吊著人家的胃口。
“對我來說是好事,對你自然就不是好事了,你說要是侍衛跟後宮的女人傳出什麼私情,是不是大事啊?”她輕笑著瞧晚歌。
晚歌奇怪地瞪她一眼:“你要說我,就直著來,不用拐彎抹角的,我行得正,就不會怕影子歪,你再怎麼說也枉費口舌。”向琳說了又如何呢?她豈是怕她。
“你以為我說你嗎?何必專門來,而且關著門,就是不想讓這事傳了出去?免得說同一姓向的,卻是鬥個天昏地暗,你現在是春風得意,不怕做醜事,又何怕說我,我要說的是你的哥哥,向晚清。”
哥哥,晚歌心一驚,哥哥是不是做了什麼出格之事,又在和姬妃糾纏著嗎?這倒是她的軟肋啊!但是她萬不能在向琳面前顯示她的害怕,這樣向琳就有恃無恐的任取任求了:“你說什麼?”如果真的有私情,姬妃也逃不了,她是打算毀了她的親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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