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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無意中,一舉一動中那種威勢讓大夫和小二都嚇著了,急忙中又包了幾包藥給晚歌:“三碗水煎成一碗,三貼下去就會退熱。”
她伸手去接,那滑落的衣袖,白玉般的手腕,那紅紅的抓傷讓楚向風又叫了出聲:“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她。”捧著她的手,他的心莫名地疼著,這個明明是又小又堅強的女子,卻要求他叫她姐姐,可她的嬌弱,讓他多想保護她。
晚歌抽回手,朝他一笑,那眼中還有些淚意,看得他迷糊了眼。
“沒事,我不疼,謝謝你,向風,我先回去煎藥了,今天贈藥之恩,來日定當回報。”
直到她走了一會了,楚向風才回過神來,追了出去,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就喊:“姐姐,姐姐,你叫什麼啊?”
“晚歌。”清脆的聲音傳來。
晚歌,好聽,他念著這個名字,心裡甜絲絲的,溢滿了幸福和開心,這個名字,多好聽啊,晚上唱歌,縈繞不絕清遠悠長著呢?
第一卷
第十一章:離開
晚歌好不容易煎好了藥,讓哥哥服下,還沒來得及去將那藥壇洗洗,門就讓人輕輕開啟了,那繡工精細她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冷淡地開口:“賀蘭表少爺,請不你要再到小院中來了,要是向夫人知道了,晚歌又少不得背上難聽的名字。”越過他,取來水放在罈子裡。
“晚兒。”他蹲下來:“苦了你了,你都清瘦了不少,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
“你離我遠一點就是幫忙了。”老是礙住她做事的。
賀蘭淳的臉上一絲難過,很快就消失,從衣袖中取出銀子就塞在晚歌的手心裡:“我知道,你抓藥要很多銀子的,這個拿著,能用得著的。”他覺得,這是他能夠幫到她的。
晚歌寒起臉,將手心裡的銀子一扔斥道:“你當我是什麼?你走。”
她的發怒,讓賀蘭淳吞了吞口水:“晚兒,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幫你。”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拜託,不要再來煩我了,我不會伸手向向家要錢的。”
“說得好。”一聲清冷的女聲從門外傳來,向夫人一臉的笑中帶著威儀和不善:“晚歌當真是有骨氣啊,淳兒,你太讓我失望了,還不回主屋裡給琳兒解悶兒去,這是你來的地方嗎?”
賀蘭淳低下頭,怯然地說:“是,姨娘。”也不敢多看一眼晚歌就離開。
“向夫人。”晚歌的手抓緊了藥壇,雙眼清亮地看著她。
向夫人一笑,徑自坐在梧桐樹下的木樁上:“晚歌,最近晚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
“是的。”她據實地說,不知道這向夫人葫蘆裡賣什麼藥:“吃了藥,好多了。”
“是嗎?晚歌啊,你住在向府裡,打小就沒有父母教,有些事,我做長輩的也不太好開口,可是敗壞聲譽的事我可不能不管了。”那盯著晚歌的眼神,有絲不懷好意。
晚歌用力地擦著罈子,悶然地說:“晚歌自問沒有做什麼傷風敗俗之事。”身正不怕影子歪。
“是嗎?也許別人看錯了,聽說昨兒個,你在大街上抱著個男人哭,而且這幾天西門的守門說你幾乎每天都出去,要不就有頂大轎子在門口等,晚歌啊,我向府可不比一般的平民百姓啊,多少雙眼睛在看著啊,要是出點批漏,就讓別人看了笑話去,你懂嗎?”
晚歌心裡笑著:“我懂,向夫人,你想說什麼就儘管說吧!晚歌還要去照顧哥哥。”何必繞那麼大的圈子,她向來是直接的人。
“晚歌,女人有時候太聰明瞭,反倒不是一件好事,即然你也知道,我也不必和你繞著圈子說了,向府林管家有個侄子,年方二十了,去年娶了個妻子,可過門沒多久就暴病死了,他那侄子我也見過了,家裡不錯,總比那些長工來得要好,雖說是二娶了,可進門也算是個正妻,做大房,也不會委屈了你。”
晚歌譏誚地看著她:“向夫人,你的好意晚歌心領了,向夫人百忙中還為晚歌處理這終身大事,實在是太讓晚歌感動了,可是晚歌無意出嫁,枉費了向夫人的一片好心。”
呵,這樣就想把她嫁走嗎?讓她配一個管家的侄子,不是她看不起人,而是向夫人能為她找什麼好的,現代的教育,沒有愛情,她如何嫁,要嫁也是嫁自已喜歡的人,未曾謀面,任憑你媒婆有三寸不爛之舌,也休想讓她點頭。
向夫人沒有料到她會拒絕的那麼徹底,下不了臺階,整張臉繃了起來:“晚歌,我這是為你好。”別不知好歹的,以前沒有留意到她,原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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