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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上面的水漬。
“即然是你寫的,你再寫一個不就了得了,我看你是越來越退步,越寫是越糟糕,連字都要瞧不出什麼來了。”他也忍住笑,這經老四不是和他在唱對臺戲嗎?明知他想讓十四像個詩人般,什麼風花雪月居然為了一個女子,就動了肝火,了不得,是他太不關心二個弟弟了嗎?很快他臉上又恢復了冷然:“十四,別以為皇兄是好噓弄的,只退不進我可饒不了你。”玉宇昂軒的十四也十八歲了,剛才為那女子那般失了儀態,莫不是動了心,是該為他配上一門親事了,只是那女人,也得好好查一查,能進出他這月色樓,想必也非是一般的女子了。能讓十四弟這般失態,他怎麼不查個究竟呢?
哥哥這幾天,真的變得好憔悴啊,病得很厲害,讓她無法再去月色樓,只得將每天要做的,託了那前來接她的人,讓他們回去跟安雪兒交待,全心全意地照顧著他,她不知道,月色樓那邊,找她都快把月色樓都拆了。
“哥哥,你喝點水吧!”端著溫熱的水,她半跪在他的床前,一摸他的額,燙得很啊,這青草茶之類的是不可能降燒的了,得去請大夫啊。
他乾裂的唇抿了抿喝了些進去:“晚兒,沒事,別擔心。”
“不行啊,哥哥,你的額頭好燙啊,我去請大夫抓藥。”發燒可不是小事,毛巾都不知換了多少了就是退不下來。病來如山倒就是這個意思了。
“沒事,哥哥睡會就好了。”他臉紅紅地合了上眼。
晚歌的淚又流了出來:“哥哥,你何苦這樣折磨自已呢?我都知道了,你每天夜裡都在叫向姬的名字,哥哥,她已經回去了,不要再這樣苦著自已了,你還有我啊,你不是說要照顧我的嗎?為什麼你不想開一點呢?”哥哥的病是相思病啊,心裡一煎熬,就一病不起了,心病還須心藥醫,那些不過是俗物,治根不治本。
他頭朝裡面,什麼也不想說,晚歌站了起來,擦擦淚:“我去抓藥。”
“大夫,我哥哥生病了,發燒燙得厲害,麻煩你幫我抓點藥好不好。”她懇求地說著。
“好,小姐請稍等一會。”那大夫熟手地抓著藥,包好:“十兩銀子。”
啊,銀子,她只有一些碎銀,全取了出來:“大夫,我只有這些,夠不夠,不夠的話,我等會送過來。”
那和善的大夫一聽,臉馬上黑了起來:“沒錢,你還抓什麼藥,去去去,小心我讓人把你丟出去,瞎湊鬧。”
“大夫,真的,我哥哥病得很重,我會給你送錢過來的。”她死抓著桌沿不肯走。
那大夫看她二眼,挑起了眉:“我看你也長得不錯,你倒是說說,你是那戶人家啊?”
向家,這是一個汙辱,可是病床上的哥哥,等不得,她咬咬牙:“向家,宰相府。”
“哦,宰相府不是有專門的大夫嗎?豈用來抓藥?”
“我只是向府的一個下人。”挺起背,她一字一句地說著。
“哼,一個下人還想用向府的名義來抓藥,你倒是膽大,二子,把她轟出去,別妨礙我做生意的。”他黑著臉揮揮手。
一個高大的男子就拉住她的手往外面猛地一推,差點她就摔到地上了,手腕痛得她幾乎要流下淚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貪財奴。
“哎喲,那個不長眼睛的撞到我。”一聲清喝聲響起,然後就是興奮的聲音:“姐姐,我又找到你了,啊,姐姐,你又哭了。”楚向風低下頭看著她。
淚水想忍也忍不住了,她撲在他的懷裡就哭了起來,心裡實在有太多的壓力要承受了。
楚向風驚呆了,可是卻更是心疼:“姐姐別哭,你倒是說說,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我找他們算賬去。”他扶好她,小心地拭著她的淚,像是怕碰傷她一樣。
她抬起頭,淚水洗過的眸子更加清亮:“我哥哥病了,我要抓藥。”
“這小事,交給我就行,我們一起進去。”他扶著她再次踏了進來,一身尊貴而華美的衣服讓那勢利的大夫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公子,有什麼需要的。”
他抬起頭,不屑地看著他們:“剛才個,我姐姐來買藥,是不是你們把她推出去的?本公子就把你的藥店買了,你就滾出去。”
晚歌拉拉他的衣服:“別這樣,我只是想先賒個賬的,先回去煎藥給哥哥。”
楚向風收起他的王者之色:“還不快將你們這裡最好的藥包一包。”從袖出拿出一個金元寶狠狠放在桌上:“這些足夠了,以後我姐姐來,再敢這樣對她,我饒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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