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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罩所有看著它的人。

“太子……”

祭師的話隨著大殿門的開啟而停住，他回頭看一眼在刺眼陽光中的身影，漸漸地，人影走近了，原來是御極王子。

梵御極清新俊美的臉在看向蛇神像，黑眸裡閃過複雜，然後看著盤腿坐在墊子上的梵御麾，說：“麾，這次你不能親自去督戰！”

梵御麾冷漠地看他一眼，輕嗤道：“我難道還怕他們不成？大皇兄成不了大事的！”

“麾，在大位沒到手之前，你不能大意！有林將軍和揚去就可以了！我查到大皇兄背後有異國的強大勢力在支撐著，他們正伺機而動，我們不能在此時全盤而潰。”梵御極不為所動，繼續勸道，並遞給梵御麾一個封信。

梵御麾拿起信，略為看過之後，臉色微變，眼瞳的顏色瞬間變成湛藍色，整個人一下子由帶著殘酷的死亡氣息變成優雅尊貴，緩緩起身，交代道：“亡，繼續看天象，我去安排一下！”

“麾，林將軍和揚已經在東宮殿內等你！”梵御極勾起一絲笑容，跟隨著梵御麾走出蛇神殿，在出門的剎那他回頭複雜地看了一眼已經變成湛藍色眼瞳的蛇神像，往東宮方向行去。

第32章　自相殘殺

黑族在族長的率領下，離開黑山，於三日後到達金昭，跟淄京國的軍隊匯合。

族長隨即被淄京國的將軍召見，黑族其他眾人在簡易的帳篷內休息。駐軍地明顯地分為兩個級別，淄京國計程車兵身體重要部位都有鎧甲保護著，而黑族勇士則只穿著灰布衣裳，胳膊和小腿都裸露在外面，吃的、住的也是大不一樣，待遇完全不同。

將軍帳內，族長和閻見到了淄京國戰功顯赫的名將——林覺勳，第一謀士——沙揚。

族長微彎腰恭聲道：“林將軍，沙先生，久違了！”閻在族長身後亦微微行禮，不卑不亢。

沙揚斯文的臉上漾著莫測的笑容，有禮地回道：“族長，我們又見面了！”這次去發邀兵帖時，是沙揚去的黑族。

林將軍豪爽地回道：“族長，黑族勇士英勇善戰，希望這次亦能順利攻下鐵郡。只要攻破鐵郡，整個康國就能基本被拿下了。”

康國現在皇室爭權日益白熱化，朝庭懦弱、腐敗，貪官汙吏只顧往自己身上撈油水，根本不顧康國子民的死活，如果不是有鐵風在鎮守著邊關，它早就被淄京國征服了。

族長沉穩地一笑，道：“不知道林將軍對這次作戰有何安排？”

林將軍跟沙揚互視一眼，指著一個沙盤道：“鐵風最善長計謀，他用兵如神，從不遵循古理，每次都讓對手措手不及。聽說鐵風也徵用了黑族5000勇士，這也會是我們最大的麻煩啊！”

族長微垂眼簾，淡定地回道：“林將軍，我們黑族人最講誠信，也最忠心，戰場上只有敵我之分，再沒有其他。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黑族既然接下戰帖，就會為這次戰爭流盡最後一滴血。”

閻清俊的臉上浮現冷漠，冷眼打量眼前兩人，作為法師，他只有預測的能力，並沒有能度過劫難的能力，向來平靜的內心憤然不已。

林將軍似是頗為滿意族長的表態，大著嗓門道：“族長，黑族在各國的口碑是有目共堵的，我相信你們！去準備吧，兩日後我們就要開戰了。”

族長和閻退出帳篷，走在去往黑族聚居的區域，閻看著截然不同計程車兵聚居區，銀眸浮現澀然，垂下眼簾掩飾沉痛。

“族長，這第一戰，讓紫六八和紅六參戰嗎？”閻幽幽問道，對於那個小人兒，他想要去保護，卻又那麼無能為力。

族長凝神望著鐵郡的方向，氣定神閒地說：“當然！他們是勇士！”

“但紫六八從沒有參過戰，他甚至很少練武，他的能力不在戰場上。”閻試著想說明什麼，但忍住了。

“閻，你第一次偏心哦，不要忘了，白字輩的才8歲就上戰場。紫六八我自有安排，但他必須先上戰場！”族長似是下了某種決心，率先前行，留下閻深思著他的話。

……

決戰之日來臨了，無心站在隊伍之中，對於第一次上古代戰場，作為一個參戰的小士兵，他仍沒有太多感覺，彷彿到現在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他看著站在臺階上的族長、閻和眾長老，寒山重作為最年輕的長老，也在列。

閻神情肅穆地念著祈福的咒語，幾萬人的聚集地居然靜得只聽到閻低沉的祈福聲音，良久後，閻抬起頭看向族人，肅聲道：“哈盤神將護佑我們戰勝而歸！”

“哈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