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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門口,她轉紅了眼圈,侯夫人見狀也忍不住拭淚。
“逸浚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是天大的好事,老太君應該高興才是啊!”二太太忙笑著勸慰著,“我瞧著他腳上穿的靴子很平常,怎麼就能治病了?脫了靴子他也能正常走路嗎?”
“不過是障眼法,在靴子裡面墊了高度不一樣的鞋墊。”若溪聽罷回著,“逸浚的病是胎裡帶來,後天再怎麼治都不會去根。”她見到二太太眼中的犀利斂去心下一動。
她不是不知道府裡暗潮湧動全是為了一個世子的位置,逸浚天生殘疾早已經從這場爭鬥中早早退場。可今個兒他的出現似乎再次被人關注,若溪的話無疑是給了某些人一個定心丸。
“那孩子能正常走路,正常跟人交往就是老天爺垂憐,我一度以為他要把自己關在府裡一輩子呢。”老太君欣慰地說著,“我只有一個玄孫,當成心頭肉一般疼惜。咱們這樣的人家吃穿不盡,缺的就是人氣!”說罷瞥了若溪和田暇綾一眼,後面的若影見了臉上露出難堪的神色轉瞬便斂去。
老太君從沒真正用看孫子媳婦的眼神看過她,或許是從來沒承認過她的身份吧。同樣是貴妾,人家房氏就光明正大的坐在正經太太堆裡,她就受氣似的坐在田氏身後。同樣是韓府的庶女,若溪就是老太君眼中喜愛的孫媳婦,她就不受待見上不了檯面。這讓她心裡憤慨到了扭曲的程度,低垂著頭拼命攥著拳頭,竭力掩飾自己的情緒。
若溪和田氏臉上俱是尷尬,老太君話裡的意思太明顯,就是讓她們儘快懷孕生孩子。若溪想到了昨天晚上跟宜宣的摩擦,雖然二人很快便和好,可心裡都有了隔膜一般。早上吃飯的時候彼此疏離冷淡了些,給侯夫人請完安他不曾看若溪一眼便走了。
她知道兩個人之間的感覺變了味,可又怪不得任何人,也無力去改變。柳煙成了橫在他們之間不能逾越的鴻溝,她過不去那個坎!
田氏卻瞥了她一眼,裡面閃爍著不明的情緒。她比若溪早進門半年多,懷孕生子的壓力自然是比她大。眼下聽了老太君的話,不覺有些坐立不安。
二太太見狀掃了兒媳婦一眼,笑著回道:“前幾日我去廟裡求了一簽,是上上籤,竟是要添人進口的意思。這倒是個好兆頭,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應驗。”
“心誠則靈。”老太君聽罷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也正是這樣想。”二太太忙回著,“所以打從廟裡回來我便連吃了幾日素,難為老三媳婦年紀輕輕就陪著我吃。”
老太君看著田氏的眼睛裡多了些溫和,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情,宜浩不怎麼去她房裡怎麼懷上?這個宜浩也太不像話,放著家裡的嬌妻美妾偏生要住外書房,要死要活想要娶妾好像不是他一般!或許這裡面有什麼貓膩,那段時間她去廟裡小住,是不是錯過了什麼?可是不管怎麼說,該找個時間敲打敲打宜浩,妻妾通房都懷不上孩子就是他的錯!
房貴妾一直沒說話只是淡淡的坐著,三房的宜凌才十一,眼下說什麼都是言之過早。眾人各懷心腹事,聽見老太君吩咐散了便各自走了。
若溪回了臨風居,昨晚上沒洗澡感覺渾身不舒服,總覺得身上有股子血腥味,其實不過是她的心理作用罷了。可眼下這個時候又不能洗坐浴,她便想弄個淋浴試試。
她想起了現代農村經常用的塑膠布製成的簡易太陽能熱水器,眼下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剛好用它洗澡,既方便又省得燒熱水了。
淨室的屋頂太高不方便上水,她便相中了後廈。只有一人多高,又跟內室相連,後面就是一個小小的花園。把後廈的地刨開,鋪一條下水管直通到花園裡,下水的問題又解決了。對了,不如再設計一個半自動的抽水馬桶,這樣就省得用笨拙不衛生的馬桶了。來帶古代,最讓她接受不了的就是上廁所。
想到這裡若溪趕忙動手畫圖,忙活了一個上午終於初見成效。中午林宜宣照常回來吃午飯,她便提了這件事。
宜宣細細看看她畫的圖,便派人把林總管請了過來。林總管對他很恭敬,可見了圖卻有些為難。
“回二爺,奴才從來沒見過沒聽過這樣的東西,還請二爺詳細說說。”林總管一頭霧水,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
宜宣怎麼能說得明白?他只好讓若溪來解釋。若溪詳細的解釋了這個熱水器和馬桶的構造、材質和功能,還說出了要在後廈挖溝鋪管子做下水道的事情。
“這件事你全權負責一定要做好!”宜宣一開始就從這件事上看到了商機,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把林總管喊來。眼下聽了若溪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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