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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連一句話都捨不得給嗎?還是她心裡有別人,根本就容不下自己!該死,是誰?
他的臉色難看起來,摟著若溪的手青筋暴起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啊!”若溪感覺到疼痛忍不住輕呼起來,他這才驚覺的鬆開手。
“很晚了睡覺吧。”他沒有像往常那般緊張若溪,而是淡淡冷冷的丟下一句然後翻過身去。
若溪見狀眼神一滯,盯著他的後背一肚子委屈。為什麼生氣,她還沒有回答,而且他憑什麼要求自己心裡不能有旁人。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他敢說心裡沒有前妻嗎?
她也生氣的翻過身去,兩個人就背對著背誰也不理睬誰。這個夜晚似乎很漫長,很難熬,若溪覺得小腹和腰難受起來。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把身子蜷起來試圖好受一點,可墜漲一波一波簡直要命。為什麼這樣難受?這副身子到底有些瘦弱,不過是吃了一口水果沙拉而已。
“嗯哼~”一聲吟呻從她緊咬的唇邊溢位來。
背對著她的宜宣怎麼可能睡得著?他一直清醒的聽著若溪的動靜,這聲吟呻讓他心疼不已。一定是她的小腹又疼了,他在心裡長嘆了一口氣,轉身過去把她撈進懷中。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揉著,無奈地說道:“不讓你吃生冷的東西你偏不聽,現在吃苦頭了吧!”
一股暖流從小腹擴散,登時驅散了不少墜漲的感覺。若溪聞言越發的委屈,悶聲回道:“若是因為吃了水果沙拉早就該疼了,不過是氣血逆行罷了。”
“你……唉,彆氣了,睡吧。”他往若溪那邊蹭了一下,下巴扒在她的頭頂,到底還是認輸說了軟話。
若溪不再言語,選擇忽略剛剛的事情,她實在是不想追問他對柳煙的感情。宜宣也不想再要那個答案,更不想去追究她心裡是否有別人。兩個人都唯恐從對方嘴裡聽見傷人的話,一致的選擇了迴避。
可有些事不是假裝不存在就會消失,兩個人雖然如前幾日那般親密的相擁,心境卻大不相同。
第二天,宜宣和若溪帶著兩個孩子去見侯夫人。雖然若溪每日都會把逸浚的情況回稟給侯夫人,她也清楚的知道孫子穿了特殊製作的鞋已經能像正常孩子一般行走,但是在見到逸浚走進去的那一刻,她還是掉淚了。
她不想讓逸浚瞧見,忙扭頭拭去眼角的熱淚,扭頭笑著招呼他過去。逸浚不忘給她請安見禮,然後才走過去。她拉住逸浚的手,慈愛的撫摸著他的頭,一肚子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把孩子教的很好!”她朝著若溪笑著說道,心裡在為自己當初的決定而慶幸,“走,咱們去安福居見老太君,昨個兒我就說逸浚要去請安呢。”
侯夫人帶著若溪和孩子們去了,一大屋子人都在裡面等著,難得的齊全。可能大夥都聽說了逸浚能走還要去學裡的事情,都過來想要瞧個究竟。
逸浚一走進去,眾人的目光便全部集中在他身上。若溪見了不免為他擔憂,這架勢場面可不是一般孩子能承受的,更何況他是個自卑、內向又敏感的孩子!
卻見他穩穩當當走到中間,一撩袍子跪下給老太君磕頭,高聲說道:“逸浚給老太君磕頭,久不來請安讓老太君惦記了。”
“好孩子,快起來到我跟前來!”饒是老太君一向沉穩,此時的聲音裡也多了些急迫和欣喜的味道。
他站起身,在眾人或慈愛,或探究,或陰晴不定的目光中一步步往前走。他的腳步穩健,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好!好!”老太君見了連聲說著,還朝著若溪滿意地點點頭。
“去學裡有先生教,總比在家裡自己看書強。雖說你父親親自教導沒差,可他畢竟忙得很,有時候顧不上你的學業。”老太君讓逸浚就坐在自己身旁,“一會兒就跟著你五叔、九叔去,到了學裡對先生要尊敬,唸書要用功。”
逸浚忙站起來答應著,旁邊的宜凌、宜家也站起來,笑著說道:“老太君放心,有我們在不會讓侄兒吃虧。”
這宜凌是三房的庶長子,今年十一,長得很周正有些像房貴妾。二房的庶子宜家跟逸浚同歲,可蘿蔔不濟長在埂上,逸浚還是要叫他一聲九叔。
老太君聽了點點頭,讓他們坐下又問誰跟著陪讀。
“二爺派了茗天和棋藥跟著。”若溪聽了回著。
“嗯。”老太君聽了對胡嬤嬤說道,“吩咐人去告訴那兩個小崽子,若是侍候不周全就等著打出去!”
胡嬤嬤聞言下去,她見時辰差不多便命三個人去學裡了。看著逸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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