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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拋,雖然沒有準頭,但力道奇大無比,撲撲數聲,斷折的矛頭連續穿過幾名騎兵的身體,死屍紛紛摔落馬上。
兩名騎兵隊長和副官更是吃驚,一名隊長道:“長官,這人是個怪物啊,身體如此堅硬,居然可抵擋長矛的鋒利。”
另一名隊長急道:“是啊,長官,我們該怎麼做,總不能只捱打不還手啊。”
那副官見多認識廣,自然要比騎兵隊長沉得住氣,說道:“此人可能是一名中階的武士,有鬥氣護身,尋常人和武器,對他造不成傷害,但他這樣全身鬥氣防守,消耗極大,我不相信,二百騎兵圍攻,他能支撐多久。”說著,便下令所有騎兵一起衝刺,務必要將對方格殺當場,此時也顧不了許多,如果二百軍士一起上陣,連對方一個人也殺不了的話,回去可真就和統領大人無法交代了。
但那少年身上的鬥氣彷彿是無窮無盡一般,根本看不到衰竭。隨著騎兵越來越多,攻擊也越來越密集。動作反而更加靈動和快速,騎兵往往是眼前一花,似乎剛看到有一個人影衝過來,便被一股大力擊中,跟著便徹底消失了意識。
漸夕越鬥越勇,隨著憤怒的火焰燃燒,再加上不停的使用力量,靈魂深處的破裂之處似乎越來越大,那奇妙無比的力量越來越多的湧了出來,到得後來,宛如翻江倒海一般,充實在四肢百脈全身之中,無限加固著身體的細胞。感覺比在地牢之中,身體又結實了一倍有餘。
他此時身輕如燕,只一躍,就是幾米之高。凌空撲擊,拳腳踢出,中者無不立斃,死去的騎兵紛紛摔落馬下。
轉眼間,又殺死了三四十名騎兵,隨著力量的使用,漸夕逐漸對力量的使用有了一絲明悟,往往一拳打去,力道凝縮而不發時,只對區域性產生極為嚴重的傷害,中拳的騎兵只是被打中的部分被打個大洞,其餘部分卻是完好無損。而當力道用意念擴散時,只需擊中馬匹,餘力便可將馬背上的騎兵一同震死。當真是隨心而欲,收發自如。
他心中實是痛恨極了這群敵兵,他和路亞默德雖然名為伯侄,其實情同父子,一老一少,感情之深,不言而喻,就是鎮上的居民,也都是善良親善之熟人,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之久,今天親眼見他們被慘烈屠殺,死狀慘不忍睹。心中如何不悲憤交加,怒火滔天。
下手絲毫沒有容情,一拳一腳,全都使出了全力,被擊中計程車兵無不腸穿肚爛,便是全身筋骨被震得粉碎,連重傷之人都沒有,一擊必殺。
過了片刻,又有五十餘名騎兵被殺死,場中只剩下八十幾名騎兵。兩支小隊,共計二百人,現在連一支小隊的編制也不滿了。眾騎兵也不再象剛開始那般勇猛衝刺,只圍著漸夕打轉,遠遠的躲著,人人心中擔驚害怕,誰見過這種怪物,簡直不是人。如果只是武技高強也就罷了,這麼多人圍攻,累也能累死他。可這少年卻連兵刃都不怕,彷彿鐵塊鑄成,殺又殺不了,離近了一拳就被轟殺。騎兵們雖然訓練有素,勇猛異常。卻也不願意甘心就這樣被對方打死,儘量離得遠遠的,以免惹得這煞星上來。
副官與兩名隊長騎兵站在騎兵圍成的攻擊圈子外面,緊皺著眉頭看著騎兵一個個被殺。也有點坐不住了。兩名隊長更是惶恐不安,眼見自己的部下倒下一大片,說不心急那是假的,如此一敗塗地,回去免不了要受軍法處置,但至少還可以保留一條小命。那少年異常凌厲,一旦殺光了騎兵,自己三人,可萬萬不是對手,總不成全軍覆沒在這裡。當下也顧不得禮貌,連聲催促副官下令撤退。
副官長嘆一聲,心知今日已經徹底敗退,再打下去,恐怕不但殺不了那少年,自己這一方到要全部命喪於此。說道:“撤退吧,讓剩餘計程車兵分幾個隊伍向鎮外撤退,那少年速度太快,在騎兵撤退的時候很容易追殺。”
兩名隊長忙不迭的下達撤退命令,眾騎兵早就盼著這一時刻,發一聲喊,立刻群散開來去,按照軍令,四個方向分別各有一股騎兵奔走。
漸夕凌空一掠,連續幾腳,踢殺了幾個動作比較慢的騎兵,看見四方騎兵散開而去。知道對方心生懼意,想要逃走,此時要追上一股騎兵,自然不難,但回頭卻無法再趕上其他幾股騎兵了,心中又是著急,又是憤怒。
他已經殺紅了眼,哪裡還顧得上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怒火上升,直直達到了頂點,就在他恨意滔天的時候,忽然,意識裡一片空白,數不清的金色符號猛然在腦海裡出現,那符號極為細小複雜,卻又一個也不認識,就在意識裡飄蕩著,清晰可見,彷彿一伸手,便可觸控一般。
一陣奇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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