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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在一瞬間痊癒起來,衰弱的感覺沒有了,意識也漸漸清晰起來,忽然間,他覺得自己變得無比的強大,彷彿天地之大,也踩在腳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知道自己死而復活了。
看著幾個撲過來的軍士,漸夕感到極度的憤怒與仇恨,就是這些人,殺死了自己。
咔嚓咔嚓幾聲,粗壯的柵欄斷裂成數截,當先的一名軍士還未反應過來,一根斷裂的兩尺長的左右的柵欄木棍已經插入了他的胸膛,自後心穿出。軍士狂叫一聲,仰天倒下。
漸夕用力張開眼睛,雙眼已經便得血紅,瞳仁變得細長之極,幾乎要看不見。
三名軍士也顧不得吃驚,提劍的軍士大喝一聲,舉劍用力向漸夕頭部劈下,這一劍力大雄渾,勢要將漸夕連人帶身砍成兩段。
漸夕卻理也不理,右拳遞出,呼的一聲,向另一名軍士面門打去,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彷彿知道即使不用避開,自己也應該不會有任何事情。
鐺的一聲大響,彷彿是砍在了堅硬的鐵石之上,提劍的軍士雙手虎口震裂,再也拿捏不住,長劍飛上了半空。
又是一聲悶哼,卻是見漸夕出拳,軍士想用手臂隔擋住。只剛剛接觸到拳頭,手臂便被一股大力擊得粉碎,拳頭毫不停留,重重砸在那軍士的面門之上,竟然將那軍士整個頭部都打得爆裂開來,鮮血腦漿飛濺。屍身被強橫的力量帶動,飛起來正撞在隨後而來的另一名躲避不及的軍士身上,轟隆一聲,直撞在地牢的牆壁之上,磚塊土煙直冒,這才停住,那被屍身所撞的軍士全身委頓,躺倒在地,口噴鮮血不止,眼見是不活了。
漸夕轉身面對著那已經目瞪口呆的提劍的軍士,伸手在空中一探,正好接住剛剛才落下的長劍。
那軍士這才回過神來,眼見著少年如此兇猛,短短几個照面,變將己方三人殺死,哪還敢繼續拼鬥,直嚇得心膽俱裂,撒腿便跑,剛要邁步,漸夕手腕一動,已將長劍刺透了他的背心。
殺死四人後,漸夕也不停留,迅速從鐵門裡穿出,一路之上,雖然有數名獄卒阻擋,卻一一被漸夕格殺,邊防城裡已無盛國之人,自然不必輕手。漸夕也在幾番打鬥漸漸熟悉了身體裡莫名的力量,彷彿那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一般,自然而然便知道如何使用。
到了地上,更是快得如一陣旋風一般,連守衛計程車兵眼前只是一花,便連人影也沒有見到,轉眼功夫,便出得邊防城下,直奔紅石鎮而去。
副官一劍殺死了路亞默德,四處環視一看,鎮上的居民已經被屠殺殆盡,地面上滿是慘不忍睹的屍體,尚有幾個重傷在地上呻吟的居民,也被遊走巡視的騎兵看見,一矛刺死。
兩名騎兵隊長駕馬過來:“長官,惡民已經全部消滅,剛才清點人數,我方死亡人數三十四人,七人輕傷。”
副官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心裡懊喪到了極點,早知是這個結果,何必來趟這渾水,不但絲毫好處沒有撈到,相反還損失了不少人馬,回去怎麼向統領將軍交代。少不了要挨一頓臭罵。
正要下令收兵回城,突然,一股極度的寒意彷彿自心底升起,充滿了無限的殺意與暴戾。此時,鎮上大火熊熊,蒸烤得空氣都是十分灼熱,不知寒意從何而來,副官頓時心生警兆。
“是你們殺死了我的伯父和鎮民?”一個冰寒徹骨的聲音傳入在場的所有騎兵耳裡,頓時,所有人都是一楞,想不到居然還有活口留下來。
副官等人轉過身來,頓時眼睛都直了。
一個二十歲許的少年的身影緩緩穿過熊熊火焰,步入到廣場之中,他身上彷彿有著奇怪的冰冷氣息,所過之處,火焰紛紛熄滅,彷彿被水澆過一般,半點也沒有燃燒到身上。
“殺死他!”心知不好,副官果斷地下達了命令。
十數名騎兵一起衝過去,這種短距離衝刺士兵們演練過無數次,端地是純熟無比,十幾個人一起掩殺,那少年就是想躲,都躲避不開。
漸夕大吼一聲,足底一動,躍起數米之高,飛起兩腳,當胸踢在衝在最前面的騎兵胸口,兩名士兵頓時狂噴鮮血,從馬背上直飛了出去,這一腳,已將二人內臟震得粉碎。
噹噹幾聲,幾名騎兵已將長矛刺中漸夕的身體,卻紛紛震了回來。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少年的身體彷彿是鋼鐵打造,根本不怕武器碰撞,難怪見長矛刺來,連理也是不理。
漸夕出手如電,雙手在身邊一劃,已抓住幾名騎兵剛刺出去未來得及收回的長矛,一把拽住,跟著手腕一擰,竟將長矛的鋒利的矛頭都擰斷了下來,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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