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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扶蘇不客氣地坐下來,招呼著韓信說:「坐啊,老站著沒意思。」
韓信垂下眼睛,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給扶蘇倒了一杯酒,歉意地說:「劣酒次菜,望陛下包涵。」
扶蘇夾了一筷子的菜,讚道:「這弄得不錯,是廚房弄的?」
「韓信手藝不精,望陛下原諒。」韓信自謙地說。
「你還會做菜?真了不起,牧就不會了。」扶蘇隨口感嘆了一句。
韓信心中一個咯噔,連忙把話題帶開:「陛下若然喜歡,信再去弄多幾道,今日君臣你我把酒暢談罷。」
「好!」扶蘇也覺得下酒菜略為少了一點。
韓信點點頭,便隨意在花園剪了一些春韭,再去廚房多煮了幾道菜,半個時辰便拿著新炊的酒菜來到花園,手上還提著一壺新酒。
兩人客氣了一番,再重新坐下來。
良久以後,韓信與扶蘇只是默默喝著酒,不知從那處開始話題。
最後還是韓信先開了一個頭,這也是擱在他心中許久的一個疑問:「陛下,有一事屬下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問吧。」韓信都這樣說了,扶蘇能說不嗎?
「不知今次陛下親征,是否對信的能力有所質疑?或者……是信攻城的速度過慢,令陛下不悅?故而親征以警信之言行?」韓信疑惑地問。照道理扶蘇不應該這時候親征,一來戰爭沒到白熱化的地步﹑需要扶蘇前來鼓勵士氣,二來戰場向來危險,扶蘇簡直就以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呃……」扶蘇摸摸鼻子,有點裝不下去了,畢竟他親的徵的理由實在有點難以啟齒。
「如果我說,我在皇宮內待悶了,所以跑出來……你信麼?」扶蘇不抱希望地問,這種理由也只有秦牧會相信了,恐怕連他的大臣也只會覺得他打仗打上癮了,才來親征的。
韓信顯然不信,他內心冷笑著,對扶蘇的表現很為不屑。他自有一套的判斷,基本上他認為扶蘇就是不放心軍權旁落,故帶著秦牧特來督促他與李由的。這樣的猜忌讓韓信很憤怒,他自覺自己被看輕了,更有一種不被尊重之感,若非秦牧乃一手提攜他出來的恩師,他恐怕就想拂袖而去,請辭掉將軍之職。
扶蘇聳肩,無奈地說:「不信也罷,反正戰事上的事你和秦牧他們去說就好了,不用稟報於我。稟報完我也不見得懂,我就只會死記硬背兵書上的東西而已,說起實踐還是不夠你們來,所以你們做你的,我在一旁負責打醬油。」
「信並無此言。」韓信淡淡地說。他內心是怎麼想的不重要,他自然不會找死地和扶蘇說。
「我知道我在外界是怎樣的傳言。大抵離不開兩種,要麼就是明君﹑溫文,因為我至今還沒有濫殺任何人吧,要麼就是荒唐﹑不經事,亡國之君等等的……就看你是怎樣看我咯。」扶蘇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順手幫韓信添滿了。
扶蘇率性之行顯然令韓信有些錯愕,他連忙道:「陛下言重,這些只是妒嫉陛下的人傳出來的流言,信並不會相信的。」
「這也沒甚麼不好,活得瀟灑才是真理。」扶蘇舉杯,感嘆道:「人生在世不過匆匆的一世,說不定一個意外就掛了。」就像他穿越前。
「還不如活得開心,至少去到陰間才無憾。」扶蘇認真地對韓信說。
韓信把這句話在心中轉了幾彎,不禁觸目驚心,暗自道:「難道扶蘇已經容不下我,想把我殺掉?否則怎會提到陰間之事?」
扶蘇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被這樣猜忌,他發表完自己的人生哲學後便沉默了,不再說話。
韓信亦靜了下來,只是心中難免有所猜測,臉色也帶了點這樣的意思出來。
「你們在聊天啊?」秦牧信步走進來,最終還是放不下扶蘇,出來找小孩了。
「秦將軍。」韓信站起來拱手。
「牧!」扶蘇的稱呼就較為親暱多了。
「嗯,陛下,韓將軍。」秦牧撩開下襬坐下,眉目間雖然有點疲憊,但比起剛到時精神多了。
「我與陛下閒話家常,秦將軍要不要加入?」韓信邀請道。
「你們聊你的,我就這樣坐著歇歇就好了。」秦牧拒絕,他現在的精神實在不宜說太多話。
扶蘇看著秦牧難受,亦是心疼的。他站起來說:「夜已深,不如我們就寢吧?」
「屬下亦深有同感。」韓信欣然同意,他和扶蘇並沒甚麼可以說的,再坐下去不過尷尬。
「兩人不必因為我來到而覺得不自在,要不秦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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