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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斗笠之下是一張相當儒雅地面孔,“遠交近伐,可保萬 一。”
這人確實是個有才學之人,難怪那麼多人稱讚又妒忌,“先生長居鄉野,卻是淹沒了這滿腹才學。”
他但笑不語。
沒兩刻,一個男孩端了一壺清茶、三隻杯子出來,壺蓋開啟時,只聞一股淡香撲鼻。確是好茶。尉遲華黎三兩口飲完,再跟男孩要時,他卻就是不給,真是小氣。
“不想先生也是愛花之人。”並沒有立即談邀他之事。
“鄉野之趣而已。”慢慢品著茶,斗笠之下到不見他出汗。
“我觀先生棋局到是有萬鈞之勢,既然如此。又何來一個隱字?”
“夫人可聽過人各有志?”
金云溪點頭不語,她並不想把話說絕了。真說絕了,沒了轉 餘地到是不好再來相見。
“你這人怎麼這麼酸?都親自來兩次了,就是再有架子也差不多了吧。”他最後那句話她到是聽明白了,什麼叫人各有志,既然在這兒擺了一桌棋。不就是等人來“釣魚”地嘛!別以為她沒讀過書不知道。說書不是說了嘛,什麼姜太公釣魚、釣蝦的。
“你這婦人,又踩了這麼多花。”盛圖沒說話。一邊的男孩到是急了,指著她腳下一窩已經稀爛的花藤大叫。
“牧窯。”低聲叫了男孩一聲才將他的叫囂制止,“此處暑氣過 盛,不適合夫人久留。”明顯在趕人。
既然人家都趕人了,那還說有什麼好說得?起身頷首,“告辭。”轉身欲走,卻又回身說了一句,“聽說先生一直在尋先師的家人?”
盛圖抬頭,並不講話。
“告辭。”既然你不問,那我也沒必要說。
待兩人出了籬笆院牆時他才喊停,“夫人既然提了此事,必然是知道了,不知可否相告?”
“先生想知道的,我若知道自然不會隱瞞。”
盛圖暗暗嘆口氣,這幾年東奔西走就是為了尋先師的家人,既然她出了此言,必然是已經知道了行蹤,況且此女的行為到是得了他幾分讚賞,既然如此,幫她一次又如何?“夫人之難,我只能說盡力,是否能解決就不是在下能預測的了。”
這麼簡單?早知道早就用這招了,也省得她跟蚊子婆跑這麼大老遠來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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