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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 馬,省得一會被吵得發火真把小孩子給怎麼樣了。
“這是什麼花?我從來沒見過。”拉著馬與金云溪並肩往前走。
“曼珠沙華(彼岸花),開在天界地花。”手指拈著花稈,仔細端詳著。
“天上也有紅色的花?”尉遲華黎的邏輯就是與一般人不同。
“也有人說是黃泉之花。人死之後會踏著此花的指引走向幽冥之 府。”
“這麼玄?”拈來一支看看,到也沒覺得如何嘛。
此時夕陽剛落至山尖。迎面望過去還有些刺眼,兩人並不上馬車,到是樂得走路下山,落個自在。到了山坡頂時,恰好正面遇到了一個戴斗笠的捕蛇人。只見他的竹籠裡細細地露出了幾條蛇尾。到把尉遲華黎到給迷住了,“嚯,這位大哥捉了不少嘛。賣不賣?”好久沒吃蛇肉 了,突然犯了饞,直接擋住了捕蛇人。
“夫人都要嗎?”這人的聲音聽起來很悅耳,只是戴著斗笠看不大清楚他地長相。
“你賣啊?行,我都要,多少錢?”尉遲華黎將韁繩遞給了金雲 溪,自己上前去看籠子裡的蛇去了。
“二十兩銀子。”那人伸了兩根手指。
“蒙誰呢,你以為這是蛇精啊?二十兩夠我吃上一年的蛇肉了。”尉遲華黎擺手讓他趕快走,沒見過這種人,莫不是窮瘋了。
捕蛇人抬頭看了看金云溪手裡的花,沒再說話,蓋了籠子就打算 走。
“這位大哥請慢走,二十兩我買了。”金云溪喚住那人。
“他瘋你也跟著瘋啊?二十兩呢。”尉遲華黎忙著阻止金云溪從自己身上翻錢袋,“喂——那是我近半個月的俸……月錢啊。”本想說俸祿的,可記起了此刻還在隱姓埋名,趕忙改了個說法,到是忘了普通人哪有這麼高地月錢!
捕蛇人也不客氣,伸手過來取了,順便將竹籠子放下來。
“誤摘了先生的花,還請原諒。”見那人轉身要走時,金云溪突兀地說了這麼一句,此人從頭到腳雖是農人打扮,但手腳上地面板卻不像個幹粗重活的人,而且山上也只有一處房舍,他還能是誰?
那人到也沒轉身,只是頓了一下,“山野多猛獸,夫人保重。”
“謝先生,‘真隱’棋局確實難破,但也不是不能破。”
那人沒再停留,繼續往坡上走去。金云溪看著他的背影暗自嘆息一聲,這種人真得是很難請啊。
“你們……啊!他不會就是那個誰吧?!”尉遲華黎到也反應了過來,說話間就想往山坡上衝,卻被金云溪攥住了手腕,“人都來了,幹嗎不去找他?”
“主人都說已出山訪友,現在再去,不是明著說他騙人?”
“怎麼這麼麻煩,事還真多,一個大男人整天東躲西藏的。”拎了地上的竹籠子,那可是他花了近半個月地俸祿買得,回去要吃個夠本。
握著手裡地花,在心裡默默盤算著,看來今天真是莽撞了,什麼都沒打聽就來了,不知道會不會把人給嚇跑了,現在只能指望她順手下的那個棋子能留住這人。
第三卷逐鹿 六十五 真隱棋局 二
到了山上時正是正午,雖已入秋,天氣依然燥熱,秋蟬的鳴叫聲尤為刺耳,就見院內的石桌邊正坐著一人,身著青衫,頭戴斗笠,拿著棋子正要往下落。
“這人真是奇怪,大熱天坐在太陽底下到也不怕曬出毛病來。”尉遲華黎小聲嘀咕了一句,卻見金云溪正笑逐顏開。
此時,籬笆牆上開了一處缺口,看來應該算是門了,這麼說她的棋子算是下對了地方,籬笆開門應該是允許她進去了。
繞過籬笆牆,沿著花叢的間隙一路走進院子,滿地的曼珠沙華在太陽的映照下更顯得豔麗,甚至染紅了她遮臉的頭紗。
走到石桌前時,只見他的棋子恰好下定了位置,正好破了她三天前的那招,金云溪不免勾唇淺笑,看來是這招棋留下了他。不請自坐,抬手拿出了身前罈子裡的黑色棋子下定。
不想她這招棋到讓對方笑了,聲音雖然低,卻也能聽得到。
“先生以為我這招棋下得不好?”
“夫人這招棋下得雖好,卻是太急,給了對手太多可乘之機。”聲音清越,確是前幾天那捕蛇者的聲音。
“請先生指教。”
“雛鷹雖然志遠,怎奈羽翼未豐,何堪湍風急雨?”
他的意思她很清楚。是指她拿銅、鐵礦這事要挾魏、金兩國的事。“先生以為這棋可有解救之法?”
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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