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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雖然不是不可以自己強行將其平息,但他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去委屈自己,至於說到眼下他傷勢並未盡愈,怕歡好時會傷了身,但解決身體騷動這樣的問題,並不是只有交媾這一種方法的……北堂尊越的眼底現出一絲揶揄之色,嗤笑道:“可要本座去給你叫人過來?”他說完,忽然間似是想到了什麼,那笑意中就彷彿有了一股玩味的味道,將毯子隨手替北堂戎渡重新蓋上,頗有幾分肆佞之意地低低笑道:“你是要叫你那個貼身的寵侍過來罷?也是,像他那般絕色的,的確罕有,難怪你頗為寵愛,本座如今,倒也覺得他出落得比從前更好些……不如改日,讓他去本座那裡伺候一回,如何?”
北堂戎渡原本已經合上了眼,此時聽了北堂尊越的話,便重新睜開了雙目,懶懶道:“父親可是在開兒子的玩笑麼,若是其他人也就罷了,但韓煙不是父親床上的那些一心邀寵的紅男綠女,我也不會把他送給別人,他既然已是我的人,我就不肯與人分享,我從前也曾經對他說過,不會讓除我之外的人碰他。”北堂尊越原本也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罷了,並未認真,此時聽見北堂戎渡拒絕,自然也沒有什麼不悅,只是無所謂地淡然扯了扯菲情的薄唇,毫不在意地笑道:“混小子,先前還說自己孝順,如今卻連個男寵都不捨得,嗯?”他說著,已下了床,徑直朝外面走去:“記著,給本座老老實實地養傷。”
北堂尊越走後,北堂戎渡便喚人進來,吩咐其去讓沈韓煙來此,沒過多久,有輕微的腳步聲自外面傳來,隨即沈韓煙便進到了室中,道:“公子有事?”一面說,一面已走到了床邊坐下。
北堂戎渡見青年一身月白錦衣,黑髮中只簡單插有一枚烏木簪子,越發顯得容顏似玉,清姿雋逸,便道:“方才在做什麼?”一邊隨口問他,一邊握住他的右手,放進毯子裡,覆上了自己雙腿之間已經飽漲起來的部位。沈韓煙見少年發問,便答道:“在練字……”話剛說到這裡,右手已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毫無預兆地碰到了一個發燙的東西,沈韓煙毫無準備之下,略吃了一驚,本能地便縮回了手。北堂戎渡枕著自己的胳膊,含笑道:“韓煙,替我弄一弄罷。”
沈韓煙聽了,面上不由得微微閃過一分赧意,既而正色道:“公子傷勢未愈,若是再做這等事,豈非容易傷身……”北堂戎渡笑道:“你放心,我並不是當真要你,只是讓你給我簡單解決一下就行。”說著,已握住沈韓煙的手腕,將他拉到床上……
紗帳半垂,青年身上不著寸縷,頭伏在北堂戎渡的雙腿之間,漆黑的頭髮垂下,遮住了臉容,床內隱約響起著一股曖昧的水聲,北堂戎渡躺在床上,一隻手隨意搭在自己的胸腹位置,另一隻手則輕輕撫摩著肚臍下方處青年的頭,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纏繞把玩著對方的青絲,藍色的雙目微微閉合,享受著青年頗顯生澀的服侍。
沈韓煙口中勉強含著那滾燙之物,費力而緩慢地吞吐著,他雖早已與北堂戎渡有了肌膚相親之實,但眼下這等事,卻也還是頭一回,做起來頗不流暢,更談不上有多少技巧,但好在他唇舌之間柔軟溼滑得足以銷魂蝕骨,因此不知過了多久之後,北堂戎渡的喘息聲已漸漸加重,修長的手指插進了沈韓煙的青絲當中,將他的頭更加往下地壓了下去,片刻之後,一股濃白的熱液便噴濺進了沈韓煙的喉中。
沈韓煙全無防備之下,不禁嗆得咳嗽了起來,北堂戎渡此時正舒適至極地微微眯著眼,聽見沈韓煙連連咳了幾下,便問道:“韓煙,很不習慣麼。”沈韓煙眼下全身赤裸,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搖頭道:“……還好。”北堂戎渡睜開眼,伸手握住沈韓煙的一隻手,將他拉到自己懷裡,一面撫摩著青年細膩如綢的肌膚,一面笑道:“以後就習慣了……”說著,掌心已經肆無忌憚地沿著沈韓煙的胸膛向下滑去,途經小腹,最終握住了一處溫熱的敏感部位,或輕或緩地揉搓了起來。
這種事沈韓煙自己極少做過幾回,而除了北堂戎渡之外,這一處私密位置也沒旁人碰過,此時一旦被北堂戎渡掌握住,沈韓煙只覺一股極致的酥麻之感從小腹下面一直爬升到頭皮處,連發根似乎都受到了刺激,隨著北堂戎渡輕攏慢捻的動作,胸口依稀逐漸起了密密的一層細微汗意,面上也微微潮紅起來,一絲被壓抑得低促的喘息,亦從柔軟的雙唇中被輾轉洩露了出去……
懷裡的青年略略皺著眉,面色暈淡,呼吸急促,北堂戎渡見他似乎已經差不多了,便從身旁青年剛脫下的衣堆裡摸出一條雪白的綢帕,用其裹在了沈韓煙的小腹下面,然後隔著手帕繼續嫻熟地擼弄揉套著,直到沈韓煙全身一鬆,徹底發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