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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和猛然坐了起來,一把抓住了伊爾木的手:“還聽說了什麼?!”
恩和的手鉗子一樣,抓的伊爾木的手腕生疼,她也沒想到才說這麼一句,恩和的反應就會這樣激烈:“姐姐,你抓的我疼。”
恩和這才緩緩的收了手,垂了眼:“還說了什麼?”
伊爾木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一圈:“看來姐姐自己也有所察覺,必定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若姐姐願意跟我聯手,府裡還有個我姨娘,必定能查出來。”
有個伊爾木和花姨娘一起,這事情必定會事半功倍,她真的急切的想知道真相又害怕知道真相,就好像琪琪格讓她吃的哪些蜜餞她全放進了空間,卻自始至終都不敢去檢查有沒有異樣。
她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起了身,站在窗前向外看,伊爾木也忙跟上恩和。
花姨娘和伊爾木為人狡詐同樣也貪婪,若有一日查出來的真相對她不利,這兩人手裡就有了她的把柄,她自己只怕也是麻煩不斷。
但若不是因為跟她合作,兩人未必就有精力查下去,因為她們也自顧不暇。有些人值得合作,有的人,完全不能合作。
恩和轉身看向伊爾木:“我想,還是算了。”
伊爾木的臉陡然沉了下來:“姐姐難道連自己的身世都不關心?太太對姐姐若緊緊只是不好也就罷了,若安了壞心呢?姐姐難道不妨?”
恩和淡漠的道:“我的事情我自有主意,妹妹不用說了。”
伊爾木又恨又失望,剛剛還是一臉的奉承,這會立時冷若冰霜,轉身就走。
持觴有些欲言又止,恩和閉眼趟在榻上,輕聲道:“我真怕自己一輩子就像個笑話一般……”
正午的陽光也只照到竹窗之上,就在不能夠向前一步,悠遠的蟲鳴像午睡的搖籃曲,忽強忽弱,卻也鬧的有些人心神不寧。
胤祚從郊外回宮,才換了衣裳,德妃宮裡的太監就過來請胤祚,胤祚牙疼一樣吸了一口氣,問小范子:“今個誰都見我額娘了?”
“娘娘們去御花園裡賞荷花,聽說德妃娘娘跟宜妃娘娘說的有些不大高興。”
胤祚在地上走來走去,必定是又在宜妃跟前受了氣,這原因他猜的□不離十,這個總愛找事的宜妃,也該讓她消停消停了。
德妃穿著家常的衣裳坐在窗前做針線,小宮女在身後給她打著扇子,見胤祚到了都忙著行禮。
德妃停下手裡的針線,笑著道:“累著了吧,過來看看額娘給你繡的鞋面。”
胤祚有些詫異,怎的不是興師問罪,到是這反應?
德妃很少動針線,便是給皇上做的時候都有限,但胤祚的鞋子卻基本都是德妃所做,他剛在胤祚身上活下來的時候,德妃對他的無微不至他記憶猶新,他想著,神情就軟了下來:“額娘真是的,這些活有的是下頭人來做,額娘何必自己勞神。”
德妃笑著摸著他的脊背:“給你做什麼額娘都心裡高興,下頭人做也沒額娘做的舒服,只要你好就行,這世上在沒有人比額娘更盼著自己的孩子好了。”
德妃沒有興師問罪,胤祚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辯解自己連夜出城這件事情,又見著德妃辛苦,說了不少笑話逗德妃笑了笑,才回了阿哥所。
直到胤祚走,李嬤嬤才低聲問:“主子這是……”
德妃低頭做著鞋子:“這是我眼珠子一樣從小疼到大的孩子,我越是跟他鬧,他只怕會越遠著我。”她說著停下了手裡的針線:“我到是要看看,是我這個額娘在他心裡地位重,還是那個恩和在他心裡地位重?”
作者有話要說:
☆、鬧鬼
恩和只是隨口說要吃糖葫蘆,下午的時候果真就有人送來了,園子裡幾乎人人都能分到,大家看恩和高興,都又是湊趣又是打趣,謝嬤嬤笑的幾乎合不攏嘴,伊爾木面無表情,寶音看了又恨又氣,依在床上哭了半宿:“明明以前她什麼都比不過我,為什麼現在就能樣樣比我強?”
如梅站在一旁也不勸,只道:“格格,美玉格格一向最有主意,您看,要不就跟美玉格格說說話?”
寶音恨恩和,恨不得折磨死恩和,美玉也討厭恩和,也確實比寶音更有主意,或許跟美玉聊聊,真能想出辦法以解她心頭之恨。寶音果真就不哭了,啞著嗓子吩咐:“紙筆拿過來,我給美玉寫封信。”
恩和換了家常的衣裳,用帕子包了頭,要去田裡看看,一大群丫頭嬤嬤跟著,這裡頭不少都是家生子,從未有過這樣的經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