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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裡的建築都是以竹樓為主,唯獨靠近山腳下的一座獨立的四合院完全是京城宅子的模樣,眾人便又猜測這院子是做什麼用的。
謝嬤嬤道:“這院子莫不是供奉神靈的?”
恩和仰頭看著這並沒有牌匾的院子:“進去看看吧。”
便有小丫頭推開了門,當先走了進去。
院子裡空蕩蕩的一處花草都沒有,所有東西都一目瞭然,東西廂房和正房有抄手遊廊相連,後面又有抱廈,屋舍寬敞亮堂,擺設雖少,但都大氣金貴。
雖有後院但也依舊沒有花草,跟別處的綠樹成蔭截然不同。
恩和站在廊下,透過高牆向外看,才想起這出院子周圍也完全沒有花草樹木,十丈之內一目瞭然。
她有些出神,這個院子似乎有很多秘密。
她在屋子裡四處看了看,發覺東稍間的拔步床造的有些奇特,床壁上均勻分佈著不少凹下去的橢圓的小坑,並不突兀,跟周圍雕刻的畫面很是協調,一般人很難發現,恩和用手摸了摸,並不能明白這種造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琪琪格的身體好了很多,甚至她自己覺得比之前還要好,吩咐了下頭人給四阿哥府上備了厚厚的禮,李氏的雖然面子上差了四福晉的,但實際上卻好了很多。
琪琪格坐在鏡前,將個珍珠頭飾簪在髮鬢之間,從鏡子裡看著身後站著的劉瑞家的:“聽說正陽街上開了個店,每月也就十五十六十七開三天,一瓶一百兩,效果卻出奇的好,好些家太太都在用。”她說著摸了摸眼角的魚尾紋:“你讓下頭人也注意著點,去幫我也買一瓶,試試。”
劉瑞家的應了一聲,見琪琪格要起來,忙上前扶住了琪琪格的手,琪琪格走了幾步,又在窗下的羅漢榻上坐下:“你說,老爺給恩和那園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劉瑞家的低聲道:“荒廢了那麼久,忽然想起來給二格格用,肯定不簡單,但老爺的心思不好猜……”
琪琪格微微皺眉:“家裡的格格們都快出嫁了,難得有清閒的日子,就都去在莊子上住幾日。”
劉瑞家的笑著道:“還是太太的法子好。”
或者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但有這麼兩個人住進去必定也攪合的成不了,再說,即便有什麼事,有大格格在,大格格身邊的人在,太太也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琪琪格緩緩的按著太陽穴:“真是可惜了……”
琪琪格這樣說著,臉上卻毫無惋惜的神情,劉瑞家的便知道琪琪格到底指的是什麼……
屋外的竹廊上,恩和擺了一張竹榻,斜倚在上頭吹風,一身家常衣裳,頭上絲毫不見頭飾,卻是說不出的愜意,剛看了白蓮給她寫的信,到看的她心裡酸酸的,孩子是長大了,付出的代價卻足夠慘痛。
左都御史家跟白蘇國公家因為這兩個孩子的事情也鬧的不大好。
鳥語花香,微風拂面,微一抬頭就可見居高零下的遠處美景,恩和感慨之後漸漸的有些犯困,小丫頭的聲音將她吵了起來:“格格,太太讓人帶了話過來,說這兩日大格格和三格格都會來莊子上住,讓您老早的把住處給安頓好。”
恩和的好心情頓時蕩然無存,擺了擺手示意小丫頭下去,自己翻身坐了起來,這一坐,剛剛那好好的淑女氣息就蕩然無存:“真是見不得我好,我好不容易得了這麼一個來處,立馬就能給我塞人,過來煩我,那兩個現在是冤家對頭,能不找出事來?”
持觴有些忍俊不禁:“這裡都是咱們的人,地方又大,格格多是法子不見其他兩位格格。”
恩和也只是下意識的說幾句,她其實想的是別的事情,琪琪格為什麼要讓那兩個來她的莊子上?
她一面想著一面吩咐:“就找兩個離我最遠的竹樓給那兩個安頓。”頓了頓又道:“給她們兩個的住處安排近些。”兩個人有的事鬧,也就少些時間煩她。
空間裡恩和靠在胤祚身上,跟胤祚說著事情,胤祚一面認真聽著,一面手下還在動作,隔著衣裳在恩和細軟的腰肢上摩挲,漸漸的就移動到了上面,忽的捏了一下,恩和和胤祚兩個人同時一怔,胤祚看著恩和,恩和也看著胤祚:“你捏我?”
胤祚一本正經的點頭,恩和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捏我?你捏的是什麼地方?現在才…你就這麼輕薄我?”
胤祚還在回味手心裡剛才的感覺,又軟又棉,跟他所想的感覺完全不同,不同於他身上任何部位的觸覺。
兩個人在水邊的樹下,有風吹過樹葉簌簌的往下落,美的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