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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還有別的證據。”見曾靜臉色微冷,徐盈玉唇角彎了彎,眼光冷淡,“當然,我並不希望把事情做的太難看。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曾公子,你說呢?”
曾靜此時方知妻子並不是說笑,這個女兒是鐵了心的要和離,他頓時心生緊張,忙道,“阿玉,你就真不念半點兒我們夫妻情份麼?”
徐盈玉淡淡地,“我們的情份,早在你趴在那個女人身上尋歡作樂時就散盡了。”
“我不答應,我不答應。我不過是……”曾靜欲上前拉徐盈玉的手解釋,徐盈玉反手一記耳光落在曾靜臉上,寒聲道,“真叫我噁心!”
“借我徐家的勢,吃用我徐家的東西,還想用我徐家的銀子養小老婆納妾,真叫我噁心!”徐盈玉一句話剝掉曾靜的臉皮。
別說曾靜的臉皮,就是展少希與趙令嚴都是平生僅見徐盈玉這樣厲害的女人!
當然,除了吳婉娘之外。
可,吳婉娘如何與徐盈玉相比。徐盈玉乃相府千金,堂堂大家閨秀,豈是那小商小戶出身的潑才。
誰知,大家閨秀若是發起火來,照樣令人招架不住。
別說有朋友與表弟在場,就是沒人,聽到徐盈玉這樣說,曾靜也要惱怒,曾靜頓時吼道,“徐盈玉,你別欺人太甚!”
徐盈玉冷笑,“曾公子,你也別給臉不要臉!”
52、更新 。。。
做久了大家閨秀;徐盈玉從不知道翻臉的滋味兒這樣舒暢痛快。
徐盈玉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氣勢並分不輸曾靜;
“曾公子;三日之內出具和離書。我會派人去清點嫁妝。二駙馬與趙榜眼都好生勸勸曾公子吧,我徐家人也不是好欺負的。”
“若是好聚好散;彼此尚有顏面。”徐盈玉端起桌邊兒的茶喝兩口,悠悠道;“如今曾公子已做下令人不恥之事,若是再有令人不恥之舉,我也不是每次都這樣好脾氣的招待的。”
趙令嚴硬著頭皮上前;“表嫂,且看在這五年的夫妻情份上吧。”
“是啊,弟妹,阿靜也是一時糊塗。你說,你這氣性喲,”展少希語氣和緩的勸,“以和為貴啊,弟妹,以和為貴。”
徐盈玉冷淡地說,“今年燈節遇到了紅朱。正式在一起是三月初三,你當然不會與我說。你是如何安慰紅朱的?”
“‘有身孕就帶她回家’,‘生個兒子就扶她做二房’……每月給南溪巷五兩銀子的花用。”徐盈玉譏誚笑笑,“曾公子,你也不過如此。”
“你當然不想和離,紅朱雖不是奴婢,也不過是普通的平民。五兩銀子夠她開心很久了,曾家這樣的門第,已是她平生不能想像的豪門。”徐盈玉實事求是的嘆道,“她如何與我相比,她也絕沒有一個做尚書的父親。”
“曾公子,世上哪得兩全法?你是個本事有限的人,偏想著賢妻美妾樣樣不缺。”徐盈玉望著這個男人,心中一陣厭煩,不客氣道,“你真是在做夢。”
“我嫁給你,不圖你曾家門第富貴,不圖你才高八斗,看中的不過是你曾家不納小的門風。”徐盈玉不屑道,“如今太平日子尚且不能,你認為我憑什麼留在曾家?”
“二駙馬,趙榜眼,你們也不必花言巧語的糊弄我。曾公子什麼樣的人品秉性,現在我一清二楚。”徐盈玉道,“依曾公子的骨氣,焉會同意去母留子之事?他可不是這樣無情無義的人。他是吃著徐家的飯尚且嫌徐家飯餿呢。他這樣的人,受一個女人的幫助,因為岳家顯貴而得到的好處,只能令他噁心不屑渾身不舒服且引以為恥罷了。他喜歡的是那種時時需要他保護,儘可以展現大男人大才略大本事的小鳥依人的女子。”
曾靜受不住這些話,冷聲道,“你想和離,便和離去罷。只是也不必汙我清名,你嫁我五年,我何嘗有一日薄待於你!我有今日,皆是自己唸書科考得來!的確是與你徐家無干!”曾靜長嘆,“你本是相府嫡女,我一個貧家小子,原不相配!你既想和離,且拿紙墨來,我即刻寫下和離書就是!何必要攀扯這些!”
“你說的對,我的確不會拿紅朱母子二人的性命與你處置!”曾靜尚且鄙且嘆的望著徐盈玉,他是今日才知道徐氏的嘴臉,以往,他真是看錯了她。既如此,何必強求,曾靜道,“你這樣霸道撒潑的脾性,我曾家也要不起你這高門媳婦。更不可能因你不欲我納小,就令我曾家斷子絕孫!”
“說的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徐盈玉快意吩咐道,“蘇若,取筆墨紙硯來!請曾公子寫下放妻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