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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精明人,他是打算讓兒子先考個進士出來,把“才子”的名聲坐穩了,這樣不論仕途還是婚娶,就容易的多。
徐叄的設想很好,可是他也明白,進士的難考程度與舉人可是大不相同的。鑑於徐秉堂臨陣磨槍蒙了個舉人出來,又正趕上皇上登基,開了恩科,機會難得,徐叄立逼著徐秉堂去報名考春闈,而且有言在先:中不了進士,就把徐秉堂那半院子破爛兒燒了!
結果,徐秉堂中了二百二十三名,貢士第三榜。
徐叄知道兒子的名單在三榜貢士名單的時候,倒也並不生氣,畢竟兒子年紀還小,能有這個成績已強過許多人。他打算著不讓兒子參加殿試,自願放棄進士的身份,以期下科再考,若得上三鼎甲之類的,豈不讓他老人家臉上有光?誰曉得徐秉堂答應的好好兒的,轉臉就偷著去考殿試,果然,穩坐同進士的名頭兒。
把徐叄氣個半死!
徐秉堂卻認為,不管同不同進士的,總之,他這也算中了進士,也算可以給家族給父親一個交待了。
考中同進士後,他也不去選官,就窩家裡搞發明,拖著個大風箏又跑弘明寺的九層塔上跳了一回。徐秉堂跳的多了,倒無性命之憂,只是給帝都城又添了一笑料,給他們相爺爹臉上抹黑而已。使得徐叄每每看一眼徐秉堂就是一肚子的闇火兒,不抽打兩下簡直要鬱出病來!
偏這樣欠抽的小子就極有時運,給皇上瞧中了。
徐叄生怕兒子錯失這樣的好機緣,心情緊張的一夜沒睡好,第二日一大早,用過早膳全帶著兒子去行宮面聖。
今日明湛休息,天熱了,他不樂意到處亂跑。而且,阮鴻飛又一次拋棄他,跑到帝都城裡處理人自己家的事了。
明湛死活要跟,阮鴻飛直接說,“再不講理,我就得回島上處理事務了。”
“難道你還不信我?”明湛頓時委屈,“我理事可從沒背過你。”
阮鴻飛根本不理會,“什麼時候等你不做皇帝,再帶著你。”他雖然喜歡明小胖,不過也得承認,在政治問題上,明小胖沒有任何節操可言。阮鴻飛借給明湛的銀子,提了幾回要明湛付利息,結果明湛別說利息,銀子給他完全就是肉包子打狗,害阮鴻飛虧了一筆。
當然,阮鴻飛身家豐厚,明小胖死活不還,他也不能怎麼著。更讓阮鴻飛來火的是,明小胖仗著跟他關係親近,知道他家船造的好,還想免費從他這兒得到大船的製造工藝以及遠涉重洋的海圖。
阮鴻飛真覺得明小胖別的本事不大,這沒臉沒皮的本事實乃天下無二,這樣的話,換第二個人絕對開不了口。哪怕能開口,在阮鴻飛鄙視的目光下,也應該羞愧的去覆面自殺,結果阮鴻飛不可思議的瞧了明湛半晌,明湛還是喋喋不休的跟他嘀咕:現在國家有多困難,多麼需要飛飛你的幫助……
總之就是一連串的狗屁話。
反正,按阮鴻飛的眼光看,明小胖說的那些狗屁話,完全跟江湖騙子一個套路兒。
先訴苦,說自個兒多麼困難多麼可憐,引得人們同情;接著,再誇你一通,咱倆感情似海深,馬屁拍得你熨帖;最後,說出你這麼好,不如幫幫我吧?我沒錢,就先欠著,等以後有了錢在還?
明小胖人模人樣的,竟然不肯說句人話?
先前阮鴻飛在他身上虧了上百萬,哪裡再肯腦殘的給明湛“幫忙”,還是這種忙?
就是現在,他的屬下也常背地裡嘀咕,“瞧著皇帝陛下人生的一般,竟把咱們國主給迷的暈頭轉向?”
“是啊,虧得國主這樣的品貌人才,可見皇帝陛下不知有多少手腕兒呢?”
“這回國主百萬銀子要不回來,下回可別把咱們都賠上?皇帝陛下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難怪不長個子,光長肉,幹佔便宜不吃虧,一門心思的撈好處,他不胖誰胖呢。”
阮鴻飛又不是個傻的,他公私分明的很,自此,只要明小胖一提銀錢,阮鴻飛便把他當個活賊防著。
故此,阮鴻飛是絕不能同意明小胖參與他國的政治活動的。
明湛再怎麼撒嬌打滾兒使出手段,阮鴻飛依舊不肯帶他,他也只有自己在行宮消暑。
徐秉堂並不善談,跟他那八面玲瓏的老子有天壤之別。而且,或許因為長期在室內,徐秉堂的膚色也要較一般的少年細白,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年紀比實際還要小。
家宦子弟,穿著打扮自然不差,不過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徐秉堂的眼睛,充滿靈性與專注。
“你的風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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