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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卻見小劉氏試探失敗,微蹙了下眉尖,蘇氏忙笑著圓場:“母親這幾日掛心著長嬴,卻是記差了。”
“年歲長了就是記性不好,倒叫你們笑話了。”小劉氏恢復了常色,溫和的自嘲著。
接下來兩邊又寒暄了一陣,衛長嬴因為小劉氏提起宋夫人,心頭掛念,不耐煩敷衍太久,覺得差不多了就藉口乏了——陳如瓶當然是幫著趕人。
等把小劉氏與蘇氏打發走,衛長嬴臉色沉了下來,問琴歌:“母親頭疼的厲害麼?”
琴歌不敢隱瞞:“夫人就是擔心大小姐,所以急火攻心,才頭疼的。這兩日都睡不著,紀大夫開了安神湯,喝了才能小睡片刻……想來知道大小姐回來後,一定很快就能好的。”
衛長嬴深知母親有多麼疼愛自己和弟弟,這次姐弟兩個雙雙遇險,在密林之中忐忑求生,固然艱難,可宋夫人人在安全的瑞羽堂,恐怕是無一時能夠安穩。聽琴歌這麼說了,嘆了口氣,道:“你著個人過去,不要打擾母親小睡,等母親醒了,立刻稟告我平安無事。”
琴歌雖然知道宋老夫人一定早就打發人去告訴施嬤嬤了,但還是答應了一聲,出去叫了豔歌跑腿。
☆、第六十六章 帝都變
更新時間:2013…09…01
豔歌這一去,回來時卻把眼中滿是血絲的宋夫人帶了來。看到母親憔悴不堪的臉色,衛長嬴也變了臉,呵斥豔歌:“我只叫你去和施嬤嬤說一聲,你怎的還敢驚動母親?”
宋夫人勉強一笑,擺手道:“不怪豔歌,我方才說是回去睡一會,卻哪裡睡得著?在豔歌之前你祖母打發人去說了你回來的事兒……但想著你沐浴過後怕也要休憩的,所以沒過來打擾。這會見豔歌過去,問起來你醒了,我怎能不過來看看?”
衛長嬴聞言眼眶也是一紅,哽咽道:“我沒什麼事,母親放心罷。”
宋夫人已經從宋老夫人那裡知道衛長嬴平安歸來,臂上守宮砂仍存,再加上之前衛長風的假冒,這次的事情有八成可以遮過去了,此刻倒還能沉得住氣,她愛憐無限的端詳著女兒小睡之後又紅潤起來的臉龐,輕籲道:“上蒼庇佑!我兒可算是回來了!”
不過她也就沉得住氣這麼一句話的功夫——話音剛落,一向端莊矜持的宋夫人忽然起身,撲到榻上,緊緊的抱住衛長嬴!
衛長嬴一愣,感受到宋夫人幾乎用著所有的力氣抱著自己,激動之下指甲都差點掐進自己肉裡去,心下沒來由的一酸,亦反手抱住了宋夫人。室中之人俱有眼色,皆默不作聲,任憑母女擁抱良久,宋夫人鬆開時滿臉都已是淚水,將衛長嬴的中衣肩頭都溼了一片,她一邊拿帕子擦著,一邊痴痴的看著女兒,想說什麼卻被哽咽聲堵住了嗓子眼……
這時候施嬤嬤才勸說道:“大小姐與五公子現都已平安歸來,可見吉人自有天相,夫人很該感謝上蒼。如今大小姐精神未復,再陪夫人哭,恐怕更加傷神。”
見這話勸不住宋夫人的傷心,又提醒道,“那小劉氏今兒個還領著蘇氏過來,可憐大小姐小睡之中硬被叫醒了敷衍她們……”
果然宋夫人聞言三下兩下擦了臉,眼神怨毒道:“衛鄭雅與小劉氏……不論父親母親怎麼做,我今生今世,必與敬平公府不死不休!!”
“母親。”衛長嬴知道宋夫人如今身子不好,不忍她再操心,何況這次伏擊,雖然已經知道敬平公府是主謀之一,然而這種早有預謀的事情,“碧梧”又在衛鄭雅手裡,哪裡那麼好抓把柄?沒有把柄,以敬平公府既嫡又長的身份,即使衛煥是閥主,無憑無據的在明面上也沒辦法。
要知道衛煥居閥主之位都年,為人精明、城府極深,膝下子嗣也算可以,尤其次子嫡孫都是有才幹之人——在這種情況下,衛鄭雅還敢謀劃著奪回閥主之位,又將“碧梧”牢牢把持在手,還博取了一個海內名士的名頭,豈是徒有虛名之輩?
也許他一直落著下風,然而也不是那麼好剷除好報復的!
這一次,衛煥即使人還在敬平公府,沒有聽到孫女先告訴宋老夫人的那番話語,可就算衛煥去敬平公府前已經知道了整個的來龍去脈,也不可能說破。他只能藉口“碧梧”救助族中重要的嫡出子嗣不力,要求衛鄭雅整肅“碧梧”,用這樣的理由來搶奪“碧梧”之權、削弱衛鄭雅。若是明著動手,天下人只怕都會議論衛煥貪心不足,身據閥主、上柱國、常山公之位,還打著嫡兄世襲罔替的敬平公爵位——反而會給衛鄭雅、也是給知本堂機會。
是以衛長嬴抿了抿嘴,正色道:“母親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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