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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因。”衛鄭音道,“父親病得突然,否則這會還沒致仕,你要回孃家卻也便利。”
衛長嬴笑著道:“姑姑這話說的是,衛府距離太傅府確實是不遠的。”
姑侄兩個說笑了兩句,蘇魚麗趁機拉了蘇魚漓到旁邊勸慰。
如此等蘇魚漓收拾了情緒,衛鄭音又叫她過來叮囑道:“你且放開了心思,聽我說,因為這次婚期提前,又是一連兩場,家裡格外的忙碌,所以恐怕你母親和我都顧不上及時的開導你們。咱們這樣的人家,非同尋常門第,出閣的儀式既隆重,你們到那一日的花冠嫁衣也沉重得很,卻都要戴足一日。而且為了避免尷尬,那日是滴水不沾粒米不碰的,不把身子養好,想撐下來真的很吃力。”
衛長嬴笑著道:“這個我最有體驗,說起來我自幼習武,自認體力耐力在女子裡頭都是好的。然而鳳州離家那日,若非兄長揹我上轎,我是走到一半就要走不動了。之後路上,硬是磨著姑姑們,答應讓我只穿便服。到了帝都,進門那日,可把我累得呀!夫君出去敬酒,嫂子們和小姑陪在跟前時,大嫂子問我要不要吃點什麼,我別說矜持了,連客氣的話都沒顧得上,簡直是迫不及待的嚷著要!”
這話讓眾人都笑出了聲,蘇魚漓也不禁笑了一下,有些驚訝道:“這樣累?”
“單是一頂赤金嵌寶的花冠就有幾十斤重,還沒算其他的釵環珠花。”衛長嬴道,“嫁衣至少也有幾十斤,還有種種的佩飾,穿戴整齊之後根本是抬一下手臂都不容易。更不要說那一日三更半夜的就要起來梳妝,偏什麼都不能吃——腹中空空的應付這一日種種儀式,可不是又累又困又餓?”
“你們也別被她嚇倒了。”見蘇魚麗和蘇魚漓都有點變色,衛鄭音又把話接過去,道,“長嬴說她體力耐力因為習武的緣故比起尋常女子來要強得多,這是真的。但你們想,天下這許多人出閣,咱們閥閱裡頭也不少,也沒聽說誰家新婦中途出事啊?所以即使是你們這樣嬌弱的閨秀也是撐得下來的。”
蘇魚漓忍不住道:“可長嬴表妹都說累得很,咱們怎麼能撐下來呢?”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衛鄭音笑著道,“所以這一日憑誰都會覺得累,但是呢,誰都撐得住!”
這話說得蘇魚麗和蘇魚漓都是面紅耳赤,蘇魚漓輕嗔道:“三嬸!”
“但也要保養好了身體,你看我,這兩日貪涼,多擱了冰,可不就是頭疼了?”衛鄭音道,“虧得不嚴重!所以季太醫過來,我想到那些苦汁子就膩,不耐煩叫他看——魚麗又擔心,非要廚房裡熬,弄得整個院子裡都是藥味,我啊越發的不想喝!好在現在長嬴領了黃姑姑來,有不吃藥的法子就能好——這兩天天氣躁熱,你們可別學我,寧可捱著點兒,萬萬不能在這眼節骨上病倒,知道了嗎?”趁機把蘇魚漓方才的疑惑圓了起來。
蘇魚漓感激的道:“謝三嬸關心!我如今覺得房裡的冰鑑正好,但今兒回去,還是減掉一個放心些。”
“你們年紀輕,稍微熱點兒受得住,然而女子性陰,寧可熱點兒,不可受涼……”衛鄭音慈愛的殷殷叮囑著女兒和侄女們保重身體……
☆、127。第一百二十七章 餘氏
第258節第一百二十七章 餘氏
從蘇家回去,自是先去將衛鄭音的病情向蘇夫人稟告。蘇夫人聽衛長嬴言辭鑿鑿的表示衛鄭音最多一兩日就能好:“斷然誤不了大表姐的婚期。”就露出訝色,道:“先前不是說季太醫都瞧不出來什麼病?可把我嚇了一跳……原來不嚴重?”
衛長嬴笑著道:“先前媳婦也嚇得不輕,結果見了姑姑才曉得,姑姑因為自覺只是小恙,不耐煩吃藥,所以不肯給季太醫瞧,這才傳出季太醫瞧不出來是什麼病的話來。”
蘇夫人若有所思道:“那後來呢?”
“後來媳婦讓黃姑姑給姑姑看了看,黃姑姑記起來從前在季神醫那兒學到的一個偏方,卻是不必用藥的。”衛長嬴道,“姑姑這才肯治,黃姑姑說姑姑身子骨兒好,其實不吃藥也不打緊,如今用了偏方,明兒個定然就能全好了。”
“這可真是太好了。”蘇夫人話是這麼說,神情卻平靜得很,點了點頭道,“魚麗和魚漓的婚期這樣迫近,又是接連兩場,你姑姑可萬萬病不得。”
衛長嬴一見婆婆這樣子,就曉得婆婆對於孃家兩個妯娌之間的明爭暗鬥、尤其這一次衛鄭音所謂的“病倒”心知肚明。她暗暗慶幸:連沒有回孃家去的蘇夫人都知道衛鄭音是故意裝病想拖延女兒的婚期好報復錢氏母女,蘇家人尤其是蘇屏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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