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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被汗潮了貼在身上怪難受的。”
“而且前兩日大小姐不是才被日頭曬疼了臉?夫人和賀姑姑都說大小姐如今要多避在屋子裡呢。”
七嘴八舌的,到底把衛長嬴勸得答應先回銜霜庭了。
只是才到銜霜庭,就看到朱實在門口探頭探腦,見到衛長嬴回來,一溜兒的跑出來,稟告道:“大小姐,方才畫眉姐姐過來,說是夫人讓大小姐過去一趟呢。”
衛長嬴狐疑的問:“我這兩日彷彿沒惹事罷?”
“……”使女們一起沉默了一下,才不確定的道,“好像沒惹罷?”這段時間衛長嬴光是罰跪就有了兩回,基本上被叫到宋夫人跟前少不得捱上一頓說,弄得主僕聽見宋夫人叫女兒過去,頭一個想法就是今兒個難道又要挨罰了嗎?
“那母親怎的叫我過去?”衛長嬴不放心的道,“綠鬢你留下來,好生打探著訊息,不對勁就往長風和祖母那兒報信,知道嗎?”
留了這麼一手,衛長嬴才往宋夫人的院子裡去,只是她卻也白操心了,因為宋夫人這回叫她並不是為了訓斥她的不務正業,倒是另有事情:“你今兒個到你祖母那裡去了,可聽你祖母和身邊人說起你四妹的婚事?”
衛長嬴奇道:“沒有,四妹的婚事怎麼了?”
“方才你三嬸過來,說你三叔昨兒個與她說了,看中宋含的嫡長子宋端,想撮合給你四妹。”宋夫人自不瞞心愛的長女,道,“你三叔的為人你也知道,向來好哄。虧得你三嬸仔細,問起那宋端詳情,誰知你三叔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這才與你三嬸說當時喝多了,然而幾回見著宋端都覺得不錯……你三嬸哪裡能放心?這不來尋我商議了麼。”
衛長嬴禁不住笑了:“三叔怎麼這麼糊塗的?四妹一輩子的事情,他喝多了,回頭也不細問一問嗎?要說在三叔跟前好,這有什麼奇怪,不說想娶四妹了,這宋端也不過是長史之子,又是宋家旁支,三叔可是本宗子弟,還是鳳州刺史,這回鳳歧山剿匪,祖父也去了,他哪裡敢失禮?”
宋夫人對衛盛年也十分看不上,道:“他還想著去稟告你們祖母呢!還是你們三嬸說,你們祖母已經發話,過些日子再議高蟬的婚事,這才攔住了!若不然看他的樣子怕是恨不得立刻把你四妹許過去——我猜他多半是被宋含哄暈了頭!若沒你們三嬸,高蟬這回非吃個大虧不可!”
“那三嬸可是想打消三叔這個念頭?”衛長嬴問。
然而宋夫人搖頭:“宋含雖然是宋家旁支,但你們三嬸覺得若那宋端人好,倒也不是不能考慮。畢竟這樣高蟬就是嫁在鳳州了,往後回孃家也方便,有什麼事情都能照拂到。所以現在主要還是先把宋端的為人打探清楚,然後探得你們祖母的口風……若這兩邊都沒問題,你們三叔這回倒也算是歪打正著,到底做了件正經事兒。”
☆、第二十一章 衛鄭鴻
更新時間:2013…08…11
衛長嬴聽了,就道:“那要我去問祖母嗎?”
“如今宋端那邊的情形還沒打探過來,你去問了,卻叫你三嬸怎麼回答?”宋夫人輕責了一句,因如今屋子裡都是心腹,也不怕和女兒說幾句實話,“既然你們祖母這幾日都沒提高蟬的婚事,那麼上回所言的高蟬婚事已經心裡有數怕是隨口說的——如今你們祖母為你和長風操心都來不及,哪來的心思去管三房裡的事情?更不要說宋端底細沒打聽清楚就過去煩她,要不是你們三嬸攔得快,你們三叔這回不被罵才怪。既然這樣,你不要管了,回頭等你三嬸把人探聽清楚了,我與她一起去說罷。”
衛長嬴正要答應,宋夫人又道,“你把這個拿回去,記得晚上沐浴後塗,塗了別擦掉,就這麼睡一夜,明兒個起來保準臉上就全好了。”
說著從袖子裡取出一個青瓷瓶來,不過方寸大小,施嬤嬤見衛長嬴迷惑,在旁解釋道:“這是雪蓮膏,大小姐前兩日不是曬傷了嗎?夫人催著人做出來的,只可惜這東西不好儲存,每次要用都得現做,但對肌膚卻極滋潤的,尤其是曬傷的地方,塗了準能好。”
當初衛長嬴為臉上曬傷擔心不過是擔心宋夫人斥責,故意做戲,這才嚷著臉上疼,實際上她並沒有曬到那樣的地步,未想到宋夫人這幾日忙忙碌碌卻仍舊記著這事,心下一暖,接過瓶子親自收進懷裡,甜甜道:“無怪表姐總是羨慕我,有親生母親疼愛究竟不一樣。”
宋夫人聽得舒心,展容道:“這是自然,我統共可就你這麼一個掌上明珠,不疼你還能疼誰去?”這麼說了又覺得不對——這話對次子說也還罷了,這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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