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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鄭聲,我心頭一軟……不想倒是養出了個白眼狼來!可見對這些賤婢生子,到底慣不得!”
鄭聲是宋老夫人所出的嫡次子,未足月即夭折。而陸氏,正是衛盛儀的生母。
“母親,照二妹妹信裡的意思,蘇夫人如今只是想敲打長嬴,倒沒有悔婚的意思……”宋夫人思索良久,開口說道。
她的話被宋老夫人打斷:“婚約是沈宣親自定下來的,沈宣做事,最惱婦人多言,蘇氏再不喜歡長嬴,還沒這能耐解除婚約!”她沉著臉,“但如今長嬴還沒過門呢,婆婆就先入為主的敲打了起來,她又是嬌寵大的,往後日子怎麼個過法?知本堂與二房這是存心不想讓長嬴往後好過!這些黑了心肝的東西!越活越回去,把手竟伸到無辜的小孩子身上來了!”
老夫人慢慢的、滿含怨毒的道,“莫非以為,他們膝下就沒兒沒孫了嗎?”
宋夫人一挑眉,道:“母親,我哪裡是要幫知本堂和二房說話?我是說,蘇夫人這麼做,也是聽了挑唆,惟今之計,應該即刻回信給二妹妹,請二妹妹幫著與蘇夫人澄清此事才好!”
宋夫人說這話時,心裡實在憋屈的慌,她這一輩子,幾曾向外人低過頭?可如今為著女兒婚後不至於被婆婆為難,也只能把脾氣都收拾起來,預備和蘇夫人好生解釋了。
“解釋自然是要解釋的。”宋老夫人緩緩道,“知本堂那邊等你們父親回來再議,但二房麼……他們還真敢當我已經死了嗎?!”
☆、第八章 能做到賢德
更新時間:2013…08…04
宋夫人陰沉著一張臉回到大房,大使女畫眉照著往日的習慣,奉上一盞沉香飲。她嘴角方揚起,纖纖十指或勾或翹如蘭花,正待說句什麼討巧的話,不想宋夫人一眼瞥見沉香飲,登時就想到了方才衛鄭音信裡提到沈藏鋒之母蘇夫人刻意當眾將腕上沉香木珠串送給了知本堂的衛令月,一股 怒火打從心底衝起,猛然抬手打翻了銀盞!
銀盞倒飛而出,哐啷啷的摔到地上,畫眉猝不及防,亦被澆了一身。好在天正熱,這盞沉香飲是在井裡才湃過的,除了溼了衣裳,倒也無妨。
然而她詫異抬頭卻見宋夫人臉色鐵青,目中幾欲噴火——雖然不知道錯在何處,但畫眉還是一個激靈!雙腿一軟,跪倒請罪:“夫人饒恕!”
“往後這樣酸嘰嘰的東西都不許拿過來!”宋夫人打翻了銀盞,兀自怒氣難平,狠狠一拍几案,喝道,“看到就惹人厭!都給我記好了!”
“是!”眾人皆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起怯生生的答了,都有些不知所措——前朝傳下來的五香飲中,以沉香飲為最佳,鳳州衛氏這樣的門第,又是當家的大夫人,當然沒有用次一等的道理。
這沉香飲宋夫人是從小喝起,到了衛家這麼多年也沒改過口,盛夏時烏梅湯都不用的。這會忽然惱起了沉香飲來……連施嬤嬤都覺得十分驚訝。
但只看宋夫人的臉色就曉得她這會正在氣頭上,這個話也不好問。施嬤嬤心念電轉,便試探著提起宋夫人最關心的:“夫人,方才老夫人說五公子身邊的人須得敲打敲打,夫人看,這件事……”
果然宋夫人聽到與子女有關之事,到底振作了些精神,暫時把為女兒愁煩的心緒壓下,開口道:“老夫人既然吩咐了,自不能輕忽。你親自去一回流華院,叫管氏多上點兒心!那幾個使女若是不中用,就打發了再換一批!”
施嬤嬤答應著去了,宋夫人按了按額角,跟著又吩咐:“把那孽障給我叫來!”
“孽障”兩個字,聽著那愛恨交加的語氣,不用問也知道是指誰了。
畫堂依言而去,不久後,帶著衛長嬴過來。
母女倆一個照面,宋夫人還沒虎好臉,經宋在水指點,早就謀定了應對之策的衛長嬴已經先聲奪人,一把撲進她懷裡“驚慌失措”的哭訴起來:“母親看看我這臉兒,方才賀姑姑看著哭了好半晌,道是要曬黑了——這可怎麼辦?”
宋夫人頓時把要罵她的事情忘記到腦後,忙不迭的溫柔安慰:“莫怕莫怕,只曬了一日,不會就這麼黑了的。回頭叫施嬤嬤給你配副藥膏抹了,再在屋子裡躲上兩日就好了。”
又託了她面頰朝光亮處仔細端詳,果然見女兒原本新雪般的肌膚泛著淡淡的赤色,顯然是方才正午時候烈日底下生生的曬傷了。
宋夫人心裡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但想女兒如今已經害怕了,再說她可別把她嚇著了,只得把責備她的話都嚥了下去,輕聲慢語的哄了又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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