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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滴下血來:“試你個頭!你……你都想的什麼?”
沈藏鋒嘆了口氣,誠懇的道:“為夫的意思是你若想習字做畫什麼的,大可以趁著沒人,使喚為夫替你研墨鋪紙……之前你說要來小書房,不是為了做這些嗎?你……嗯,你以為是做什麼?”
“……”衛長嬴暗吐一口血,奄奄一息道,“我什麼都沒想……”
“那可要看會書?”沈藏鋒體貼的問。
衛長嬴心裡亂七八糟,只覺得說不出來的尷尬,又覺得連著被他捉弄了兩次,可偏偏沈藏鋒說的有理有據真誠萬分,實在抓不到把柄發作,此刻只想快點做點什麼把這尷尬過掉,聞言隨口道:“好。”
“為夫記得有本書十分緊要,必得要看,你且等等,為夫找上一找。”沈藏鋒笑的狡猾,就向書架走去。
大概是今兒個糊塗的地方太多了,總算是否極泰來,衛長嬴此刻忽然靈光一閃,警惕的道:“你說的書,莫不是……莫不是那些不正經的?我可不看!”
沈藏鋒才走到書架上,一本錦緞包裹著封皮的厚冊才抽出一半,聞言回頭朝她一笑:“敦倫之禮乃是人之本性,怎麼會不正經?這一套是宮中所出,專門教導皇子們知人事,精美之極,栩栩如生,一看便懂,為夫可是欠了個小小的人情才弄到手的……”
衛長嬴大羞,舉袖掩面,看都不看那厚冊一眼,怒道:“我才不要看,你……你不許拿過來!”
“你今兒要為夫留在家裡難道不是為了好好陪伴你?”沈藏鋒有意咬重“好好”二字,拿著厚冊到她跟前,笑吟吟的道,“你看這一頁如何?”
衛長嬴頭都抬不起來,掩面的袖子死活不肯放下來,只踹著他的腿:“走開走開!你……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這樣的東西,你也好意思拿著、不怕髒了手!”
卻感覺到沈藏鋒根本不在乎被她踢上兩腳,卻伸手撫住自己的肩,倏忽手滑進衣內——衛長嬴又急又氣,不得不放下袖子推他。兩人拉拉扯扯,沈藏鋒雖然一手抓了那厚冊,但憑著不時劃過妻子敏感的部位,讓衛長嬴顧此失彼、手忙腳亂,仍舊弄得她衣襟散亂、雲鬢蓬鬆——衛長嬴又不好意思回敬他,再說她若這樣回敬,怕是沈藏鋒更加得意,一來二去惱羞成怒,沉了臉威脅道:“你再不拿走,我真生氣了!”
見她要當真,沈藏鋒猶豫了一下,倒也爽快,把那厚冊往遠處的書案上一拋,正色道:“嬴兒發話,為夫豈敢不從?!”
衛長嬴鬆了口氣,抬手攏了攏已經散了一小半的髮絲,狠狠瞪他一眼,正要再說幾句厲害的話,叫他下次不能這樣荒唐……不想沈藏鋒又轉過頭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她,聲音喑啞道:“反正為夫早就把裡頭的東西都記下來了!”
語未畢,他人已壓了下來……
☆、28。第二十八章 酒席
第159節第二十八章 酒席
……角歌一臉的為難,小聲道:“婢子方才去叩過門,可是……被公子呵斥了!聽公子的聲音很是不耐。”話是這麼說,角歌的臉卻忽然紅了起來。
黃氏是過來人,見這情形哪裡還不明白?本來和劉氏說好了的,今兒個讓衛長嬴把沈藏鋒留在家中,好引那劉若耶上當。卻不想沈藏鋒留是留下來了,然而初嘗滋味的男子難免熱情似火,這不,還沒晌午呢就……現下卻是把衛長嬴也給絆住了……
她苦笑了下,道:“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看著,別漏了裡頭要伺候。”
叮囑過角歌,她小心翼翼的退出迴廊,到了後面的角門,劉氏的貼身大使女環肥正站在角門處的一排石榴樹下等著回話,見到黃氏,忙迎了兩步:“黃姑姑,三少夫人?”
黃氏有些歉意有些無奈的對她道:“ 真是不湊巧,咱們少夫人今早起來有些頭疼,這會子正躺著,公子去前,吩咐了不許打擾少夫人。不然大少夫人的妹妹來了,少夫人說什麼也要過去見一見的。”
環肥說不出的失望,可是黃氏都說了,衛長嬴身子不爽快,沈藏鋒叮囑不許打擾妻子——總不能叫黃氏不要聽主人的,硬把衛長嬴叫起來吧?
想到劉氏明著不把衛長嬴當外人、直言告訴三房自己要謀害族妹劉若耶,實則暗渡陳倉,打著挑唆衛長嬴去對付劉若耶母女的主意——如今衛長嬴要是不過去,劉氏的計策還怎麼成呢?環肥心下一愁,可又想不到什麼法子,暗自嘆息,正要和黃氏告辭,不想石榴樹後人影一閃,小使女朱弦提著裙子跑了過來,到近前,看一眼環肥,對黃氏含糊的道:“少夫人叫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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