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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定是會扒了惜春的皮不可。可是如今她嫁進了姜家,身旁就那麼幾個陪嫁的丫鬟和小廝,一個蘿蔔一個坑,若是自己打發了惜春走,那惡婆婆必定會撥來惡婆婆自己的心腹來,那時候就真是日夜不得安生了。所以無奈,候婉雲既不能趕走惜春,又礙著在姜家要維持她賢良淑德溫柔的樣子,不能將陪嫁丫鬟罰的太狠,所以只罰了惜春三個月的月錢,罵了她一頓,便作罷了。
候婉雲瞧著惜春的呆臉,覺得越發的憋屈——她這輩子都沒活的這麼憋屈過。在候家做庶女的時候,好歹別人也對她恭恭敬敬,當她是正經小姐般尊敬,可是如今嫁到了姜家,倒是越活越回去,連個丫頭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這邊顧晚晴送走了三個晚輩,遣了丫鬟們出去,單獨與姜恆提起了姜惠茹的事。
姜恆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道:“惠茹這孩子,怎會冒出這麼離經叛道的想法,女孩子怎可不嫁人?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嫁不出去,好好一個大姑娘,才貌雙全,門第顯赫,多少貴公子求著娶咱們家惠茹,她怎麼這般的想不開?”
顧晚晴嘆氣道:“誰知道呢,我問她,她怎麼都不說。女兒家的心思多,千迴百轉的,我也猜不透。我的意思是,你是她大伯,看著她長大,與她最是親近,我瞧著,這事得夫君出面跟惠茹談談了。”
姜恆嘆氣,道:“惠茹是我二弟唯一的孩子,若不給她尋一門好親事,我怎麼對得起去世的二弟。過兩日,就叫惠茹來,我親自問問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將惠茹這事丟給姜恆,顧晚晴心頭也就放下了,姜恆是惠茹的親大伯,最是關心她,自己終究是隔了一層,這事要是弄不好,就是弄了一身騷,吃力還不討好。
顧晚晴又將姜惠茹想要只貓兒的事告訴了姜恆,姜恆道:“這事好辦,前幾日西域才進貢來了幾隻波斯貓兒,我叫人去選品相最好的波斯貓來即可。”
姜恆將麻煩都大包大攬下來,顧晚晴也就放寬了心。不過顧晚晴這邊是放了心,可是有個人卻心煩的連覺都睡不著。
入夜,候婉雲又說心口疼又是撒嬌,好容易讓姜炎洲留宿在自己房裡。此時她還存著心思:自己貌美如花,性情溫柔,才情又高,自己夫君不喜歡自己,也只是一時的,將來總會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
於是晚上候婉雲特地焚香沐浴,弄的香噴噴嬌滴滴,穿著露肉的蠶絲繡花袍子,媚眼如絲的躺在姜炎洲身邊,嬌聲喚了句:“夫君……”聲音嗲的,都能榨出二斤蜜糖來。
候婉雲前世可不是什麼清純玉女,不但看片無數,而且實戰經驗豐富,在床上花樣百出,口技手技一流,深諳此道,她深信只要姜炎洲碰她一次,便會知道她的好,對她欲罷不能。
姜炎洲看在她是自己正妻的份上,才勉強躺在她旁邊,可是一閉上眼,腦子就全是珏哥的影子,如今聽了候婉雲的軟語嬌聲,更是抗拒的不成樣子,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候婉雲一隻手在姜炎洲身上摸索一陣,發現自己夫君身子僵硬,好不配合,便換上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眼裡含著淚,坐起來抱著膝蓋,哽咽道:“夫君,可是嫌棄雲兒哪裡不好?若是夫君嫌棄雲兒,大可一封休書休了雲兒,也好過這邊的……羞辱……”
姜炎洲瞧著她委屈的樣子,更加覺得心煩意亂,心道:又不是我求著娶你,太后的指婚,我又何辦法?你委屈,我比你還委屈!
可是心裡這般的想,嘴上卻不能這樣的說,這話要是傳到太后耳朵裡,那可是不得了的。於是姜炎洲只能壓住心頭的噁心,伸手摟著候婉雲的肩膀,道:“你自然是好的,別多心,我只是累了。”
候婉雲嗚嗚的哭了起來,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轉身幽怨的看著姜炎洲,胸前一大片白花花的,春光乍洩,道:“夫君,雲兒的心好痛……”說著,一隻手捂著自己胸口,雙眸含淚,另一隻手抓住姜炎洲的手,將他的手按在自己酥胸上,哭道:“夫君,你感覺到了麼,雲兒的心好痛,好似裂開了一般……”
姜炎洲噁心的差點吐了出來,而後候婉雲一下子鑽進姜炎洲懷裡,撲在他胸口哭的極為傷心,邊哭邊哽咽,道:“夫君,雲兒自知道自己將要嫁給你,便一直仰慕裡,平日裡偷偷叫人打聽你,猜測著你的模樣。那日嫁了你,見你的第一眼,雲兒就認定了你,是於雲兒過一生一世的人……夫君,雲兒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如今你這般的冷淡雲兒,叫雲兒好難過,雲兒真是恨不得死掉了,也好過活著受著罪!嗚嗚嗚……夫君……”
人家話都說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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