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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嫂。惠茹就借元寶幾天,過幾日就還回來,保證元寶一根毛都不會少!”說罷,元寶很配合了抖了抖耳朵,抖掉幾根狐狸毛。
一路上候婉雲看著姜惠茹和元寶處的格外融洽,氣的額頭青筋直爆,還不得不陪笑。一邊是自己夫君,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一邊是姜家最受寵的嫡親大小姐,她候婉雲現在一個都得罪不起。
回了自己院子,剛進院子門就瞧見畫兒挺著個大肚子從屋裡出來,見了三人分別見禮。姜炎洲瞧著畫兒的神色柔和了許多,忙扶著她道:“你身子沉重,就不必行禮了。”
畫兒是琴棋書畫裡最聰穎的一個,最善於揣摩姜炎洲的心思,因此也是最得寵的,如今懷了身子,更是姜炎洲的心頭肉。畫兒溫柔笑道:“畫兒自知禮數不可廢。”
候婉雲在一旁瞧著對自己冷冰冰的夫君,卻對一個沒名分的通房丫頭這般的柔情似水,心裡頭澀的如同剛結果的柿子,從口裡澀到了心裡。
而後姜炎洲對候婉雲道:“你陪惠茹說話,我陪畫兒走走。”
候婉雲低頭,溫良恭順道:“是,曉得了。畫兒妹妹多注意身子,缺什麼少什麼,想吃什麼穿什麼,只管跟我說,我定讓人備上最好的。”
畫兒柔柔一笑,卻是比候婉雲嬌媚溫柔了百倍。鼎鼎大名的長安館裡□出來的美人,自然是儀態萬千,風情萬種,再加上畫兒生的美,又透著股子靈性,雖說挺了個大肚子,卻生生將候婉雲比了下去,顯得候婉雲粗糙了許多。這便是專業出品與業餘野路子的區別。
畫兒柔聲答道:“畫兒多謝大奶奶關心。”而後朝姜炎洲看了一眼,眼波流轉,姜炎洲一手扶著畫兒的胳膊,一手小心翼翼的攔著畫兒的腰肢,兩人並肩出了院子。
候婉雲瞧著兩人的背影,垂下眸子,掩住其中湧動的情緒。這邊姜惠茹只顧著和懷裡的元寶玩,渾然不覺方才發生了什麼,只了眼畫兒的背影,隨口道:“再過三個月,惠茹就快有小侄子了,那可真好。”
候婉雲一聽,心下一驚,笑道:“你怎麼知道定是個小侄子,不是小侄女?”
姜惠茹抬頭,頗為奇怪的看了候婉雲一眼,道:“大嫂不知道麼,一月前大伯特地請了京城的婦科聖手來給畫兒診脈。人人都說那大夫是神醫,僅靠望聞問切就能識別胎兒男女,神醫說畫兒懷的是男胎,可不就是個小侄子。”
候婉雲心裡一驚,怎麼從來沒有人告訴自己?若非今日姜惠茹偶然提起,她根本就不知道畫兒懷的是男胎。看來那惡婆婆是打定了主意要瞞著自己,姜家上上下下竟然無一人對自己提起此事。若非姜惠茹說漏了嘴,自己還被矇在鼓裡呢!
原本候婉雲是打算,等到懷孕的兩個通房丫頭生產,若是生的女兒就可以留下,若是生的男孩,她有的是辦法讓男嬰去見閻王。她候婉雲可容不得姜家孫子一輩子的長子讓別的女人生了出來。她不但要生嫡子,還得是嫡長子。本朝不但尊嫡子,也尊長子,這兩個位置她都想佔全了——只可惜她不曉得,此前她給自己婆婆下的絕育藥,早就轉了一圈,又灌進了自己的肚子裡,再喝個一年半載的,別說孩子了,連個蛋,她候婉雲都生不出來。
一想起方才畫兒那嬌媚的身段、精緻的容顏,還有那溫柔起來比自己還讓男人心軟的樣兒,候婉雲心裡寒光一閃:這個女人留不得,無論畫兒將來是否投靠自己,她都不能讓這麼一個有美貌有心計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
進屋與姜惠茹說了會話,姜惠茹心思單純,對自己這位新大嫂並無防備之心,故而被候婉雲套了許多話出來。候婉雲也從姜惠茹的嘴裡大致摸了一遍姜府重要的人物,和他們的脾氣秉性,然後自己在心裡頭謀算著,哪些人是可以拉攏利用的,那些人是需要格外防備的。
留姜惠茹用了晚膳,而後遣惜春送姜惠茹回去。姜惠茹抱著元寶高高興興的回去了,承諾三天後將元寶送回來。候婉雲雖然捨不得元寶,不過她也知道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道理。如今姜家上上下下都跟那惡婆婆一條心,連點風都不給自己透,自己在姜家就好像個無頭蒼蠅,摸不著頭腦,如今好不容易能搭上那位得寵的嫡親大小姐,自然地好好利用一下。
再說了,若是元寶真的與她過分親近,有認姜惠茹為主的危險,自己萬不得已,大不了再設計弄死姜惠茹就成了。
過了一會,惜春送人回來了,站在房門口,看起來有些呆。候婉雲一瞧見惜春那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新婚第二天,惜春那蠢丫頭就給自己惹了那麼大的麻煩,若是放在以往,候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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