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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好歹是仕通青木流宗主、他們坂田七兄弟名義上的領袖,若在青天白日之下給任逍遙下跪,那是何等奇恥大辱,這要傳揚出去那還了得。
眾人亦是抱著同樣想法,幾十雙眼睛齊齊朝仲井和哉望來。
仲井和哉目露懼色,抖抖的打著寒噤,尋思:“他這時手上只須內勁吐出,我心脈立時便被震斷,死於當場。”
雙膝微曲,看看要跪地求饒,卻聽任逍遙冷冷道:“想那仲井壽身為大坂五忍之一,威震關西,何等英雄、何等了得,卻不想生出的兒子卻如此膿包,難怪仕通青木流會有今天。”
聽任逍遙提起乃父,仲井和哉先是一陣內疚,旋即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勇氣,脊腰一挺,朗聲道:“我不跪,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跪!”
仕通青木流眾人本來都瞧不起仲井和哉,此刻見他一改往日膽小如鼠的秉性,在強敵挾持之下絲毫不墮本派威名,心中均起了對他敬佩之意。坂田雅航揚手一揮,幾聲唿哨,眾弟子倏地散開,各出兵刃,將任逍遙團團圍住。
任逍遙滿不在乎的笑道:“怎麼著,打定主意準備救他?”
坂田雅航怒斥道:“快些放開掌門,否則我等要你好看。”
任逍遙仰天大笑,長聲道:“要我好看,哈哈哈,想倚多為勝是不是?告訴你,在我任逍遙眼底,你們再多十倍,又有甚麼分別?”
說話間兩手一鬆,棄仲井和哉不顧,身形晃處,直欺到坂田雅航身旁,舉掌拍出。
坂田雅航不料任逍遙動作如此之快,急忙運刀前劈,卻砍了空,只聽得“嘿”的一聲悶哼,身旁已倒了一位同門師弟,原來假意攻他,實則以極其高妙的身法凌空換位,正中他左側一名中忍腰間,那人哼都來不及哼一聲,立時栽倒。
任逍遙傲然道:“今天讓你們見識見識中原武學的博大精深。”
話音甫落,立時縱出,身形在土丘周遭滴溜溜的轉動,雙掌如穿花蝴蝶,連環擊處,仕通青木流眾弟子各出重招,竟非但沒有誰能挨著她衣衫,反有十幾人在交手中被他擊中穴道,打翻地在。任逍遙掌中蘊含先天無上罡氣,勁力直透肺腑,凡被被打中的弟子無論武功高低都是大聲呼痛,淒厲的叫聲此起彼落,聽者膽寒、聞之心驚。
第十四章 精彩對決
任逍遙邊打邊道:“怎麼樣,仲井和哉,你服是不服,跪是不跪。”
中招的仕通青木流弟子呼號不絕,正似作為他這話的註腳,坂田光志、坂田雅航想盡辦法為他們推宮過血,卻絲毫不見功效,看來只有任逍遙出手方能解得。
仲井和哉深吸口氣,硬著頭皮道:“本派武功練到最高境界,決不比任教主遜色,只是在下學藝未精,諸如坂田師兄等天資聰穎者日後的成就定無可限量。”
任逍遙哈哈大笑,冷然道:“妙極,妙極,本教主就此告辭,待他日貴派武功無可限量之時再解他們的穴道罷。”
說著袖袍一拂,轉身便走。
仲井和哉心想這些門人徒眾叫得如此如此淒厲,顯是苦楚難當,便再過一時三刻都未必支撐的住,任逍遙若是離開,只怕他們痛也痛死了,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說道:“任教主,請你高抬貴手,先行解救我這幾位同門師弟。”
任逍遙淡淡道:“要我相救,那也不難。就按先前說的給我三跪九叩,磕完頭本教主自會出手,替他們消解痛楚。”
仲井和哉心想:“我甩門人徒眾前來擄劫真宮寺美奈,江湖人盡皆知,如今行動失敗,已經夠丟人的,倘若再答應此事,仕通青木流派怎麼還能在武林中立足?爹爹的畢生心血豈非就此在我手中給毀了?”
任逍遙見他躊躇不答,虎目閃過殺機,沉聲道:“要不你這樣吧,咱倆切磋切磋,只要仲井掌門能熬得住五十招,我便答應幫忙。不過嘛……要是你當場被我打死,只能怨自己學藝未精,休怪本教主出手狠毒。”
聽到“死”字,仲井和哉渾身一顫,不由自主的現出恐懼神色,眾人看在眼裡皆自頓足長嘆,要知仲井和哉本素膽小,對“死”更加諱莫如深,別說要他冒著生命危險和任逍遙相鬥,就是往日麾下徒眾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有些傷亡,回大坂覆命時都能把他嚇得膽戰心驚。
任逍遙雙目眯成一線,透射出懾人之極的異芒,狠盯仲井和哉好半晌,似下結論是的緩緩道:“人說扶桑武林多好漢,我看簡直是大言不慚,從鳥取走到這裡,大大小小十數戰,遇到的除了個宇智波鞠,其他的都是廢物!”
被他劈頭蓋臉的如此痛罵,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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