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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出忍影分身術,成功騙過了坂田銀時的殺招。
但名震扶桑的如雨露千針豈是這般輕易就能破解的,坂田銀時微一冷笑,右手傘柄中竟又射出千支銀針,當頭罩向任逍遙。
就在兩次銀針發動的間隙,任逍遙已從高空落回地面,仍是那副瀟灑隨意的樣子,驀地抬腳運勁,狠狠踩在地上,腳踏處的土面登時凸起,激起無數泥屑黃沙半分不誤的迎上如雨露千針。
坂田銀時不屑道:“哈哈哈,隨意踢起幾蓬黃土就想阻擋大爺的絕招,做夢!”
言畢,猛催內勁使銀針加速,打定主意要將在一招之內分出勝負。
的確,山坡上的泥土絕攔不住細如牛毛、迅如雷霆的如雨露千針,但由任逍遙發出、施加先天無上罡氣的泥土卻是無堅能破、無強得摧。
千支閃耀著爍爍寒芒的銀針半根不落的擊中泥土,卻無一支能將其穿透,攻至任逍遙跟前尺許之地。非但坂田銀時看得目瞪口呆,愣立當場,就連易天寒、付龍淵等亦聳然動容,鄧磊更失聲道:“妙啊,人家是摘葉飛花,逍遙竟來個踹土成沙,以漫山遍野的泥土作為暗器,破解如雨露千針,真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讓人難以琢磨,不愧是大……孟老哥調教出的弟子。”
事已至此,坂田銀時仍不肯就範,翻身抄起另把鐵傘,欲待雙刃其施、拼個魚死網破,忽覺頸脖一涼,竟然是被冰魄玄霜劍架住,耳邊同時響起任逍遙的聲音:“坂田先生,你是聰明人,相信不用我說也該知道現在的局勢絕非人力能夠改變的,我看你還是主動認輸的好,免得自取其辱。”
“晃當”坂田銀時手中雙戟猝然跌落,渾身劇震一下,顫抖著回過頭來。只見他像忽然衰老了十多年般,臉上血色退盡,眸神呆滯迷茫,眼角淚痕隱現,牙齒緊咬著嘴唇,表情焦灼而痛苦。剎那之間,任逍遙呆住了,如遭同雷轟電擎一般,愣立當場,現在的坂田銀時哪像方才傲氣十足、不可一世的忍者,分明是個年將遲暮,徘徊在絕望邊緣的失意之人。
“噗!”
坂田銀時伏跪在地,臉孔埋在雙手中,全身抽搐,眼淚潸潸而落,他哭得是慘敗收手,一世英名盡毀嗎?不,他哭得是自己贏不了任逍遙,拿不到那兩萬兩暗花,他哭得是財政陷於困境的仕通青木流就此毀在自己手裡。
任逍遙倏地生出某種發自內心的愧疚,他傾盡全力保護真宮寺美奈,卻又一手將仕通青木流最後的希望毀於一旦。如果說對付的是大奸大惡之徒,這等做法當然無可厚非,但對方行事光明磊落,在人多大大佔優的情況下,仍是單打獨鬥的和自己交戰,如今坂田銀時大敗虧輸,仕通青木流人心惶惶,內憂外患之下,勢必一蹶不振,就此衰亡,這叫素來仁德兼備、義薄雲天的任逍遙於心何忍。
回頭再看仕通青木流徒眾,個個面黃肌瘦、臉有菜色,手臂卻筋肉虯結,緊緊握著武士刀不肯鬆開,顯是在極其堅苦的條件中仍堅持歷修練,立志壯大仕通青木流。任逍遙深受震撼,內心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仕通青木流毀於一旦,數十弟子失去終生為之努力、為之奮鬥的目標嗎。
任逍遙茫然了,饒是他平日智計百出此刻亦生出不知所措的感覺,倘在中原遇到如此情況,他會毫不猶豫的拿出銀兩,助仕通青木流化解眼前危機,並利用自己豐富的人脈為仕通青木流爭取更多的任務,然而這裡是扶桑,不但南宮姐妹手裡數十萬兩銀票沒有用處,自己更是孤家寡人一個,即使想幫對方也有心無力。
忽然任逍遙意料之外般由嘴角逸出一絲笑意,雙目變得鷹隼般銳利凌厲,猛地運指如風,正中坂田銀時小腹,坂田銀時立刻全身僵直,不能動彈。接著足尖微晃,腳步錯動,直撲遠處觀戰的仲井和哉。
坂田光志、坂田雅航相互使個眼色,各揚寇刀衝前阻攔,任逍遙使出飛仙化羽,輕而易舉的晃過兩人,以肉眼難及的高速掠至仲井和哉跟前,一掌按在他前胸,一掌抵在他後背,將他身子平平的挾在雙手之間,十指著力處均是致命大穴。
他用的是逍遙無極掌中的一招“推窗望月”輔之攝空幻影的絕頂身法,饒是仲井和哉本身武功亦自不弱,仍在片刻之間被任逍遙制住前胸後心要穴,他本就膽小,直嚇得面無血色,渾身戰慄,話也說不出來。
坂田光志戟指喝道:“任逍遙,你脅持本派掌門,意欲何為!”
任逍遙森然道:“哼,汝等膽大包天,竟敢惹到本教主頭上,我要仲井和哉三跪九叩,向我當面道歉。“聽得這話,坂田光志、坂田雅航勃然色變,仲井和哉便有千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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