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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農夫聞言大喜,道:“小娘子好眼力!”他對旁邊的道人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人家小娘子都說我畫的好,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道人對顧採玉道:“這位姑娘,他畫了這幅畫後,便讓我為這幅畫題詩做贊,稱讚一下畫中的蛤蟆。你想一想,一個蛤蟆有什麼可稱讚的?”
顧採玉笑道:“這青蛙很漂亮啊,不是有三足金蟾這麼一個典故麼,你把題材往上靠不就行了?”
道人道:“金蟾是蟾蜍,這畫上的是青蛙,豈能混為一談!”
顧採玉吐了吐舌頭,嘿嘿乾笑幾聲,眼睛有瞟向旁邊的那一張空白紙張,笑道:“這個題目又是什麼?”
中年農夫道:“他給了我一張白紙,說他在外奔波多年,頗有孤寂之感,想讓我為他畫一副淒涼孤寂之圖,還要有山有水有人家,這個題目有點大,我卻是接不下。”
顧採玉嘻嘻笑道:“詠蛙之詩其實並不少見,旅人孤單之圖,傳世也有不少佳作。兩位前輩若是真的對書畫有極深造詣,應該不會為這麼一點事情而發生爭執。”
聽到顧採玉如此說,道人與中年農夫互相對視一眼,臉上尷尬之情一閃而過,兩人呆然片刻之後,道人才笑道:“估計老道孤陋寡聞,姑娘說的那些什麼詩詞書畫,卻是從未接觸過。”
顧採玉見道人說話之時,頗有底氣不足之感,笑道:“或許兩位之前一直記得,知道見了我們兩人才突然忘記了。”
道人與農夫嘿嘿乾笑,也不分辨。
顧採玉笑道:“這兩個題目都已經爛大街了,肯定是難不住我三哥的,三哥,你快快破了他們兩人的題目,咱們好去見識下一個關口是什麼,咦?人呢?”
她一轉身,卻發現剛剛還在他身邊的楊易卻是不見了蹤影。
顧採玉吃了一驚,掃視四周,卻發現楊易不知何時到站到了青石條案的另一端,正在一張紙上持筆揮毫,他所用的紙張正是剛才擺在條案上的兩張紙。
就在顧採玉與道人和農夫說話之際,楊易毫無聲息的到了條案的另一端,拿走了三人眼前的筆墨,甚至連兩張大紙也給拿了過去,而現場三人卻一無所知。
顧採玉見楊易如此,吃了一驚之後,便即平復如常。
但道人與農夫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
兩人乃是太虛門中的高手,對自身所學極為自負,一生鮮有敗績。
而如今楊易就在他們眼前生生拿走了他們的紙筆,而他兩人竟然毫無所覺,這實在是讓他們難以接受。
兩人對視一眼,神情都是驚疑不定。
此時顧採玉已經到了楊易面前,問道:“三哥,你這是要解題麼?”
楊易笑道:“很快就好。”
顧採玉側身到了他的面前,笑道:“我來看看你寫的什麼。”手一伸,已經將農夫畫的青蛙圖拿到了手中。
青蛙圖還是那個青蛙圖,只是在空白處多了一首小詩:
獨臥塘畔如虎踞,
綠柳蔭下養精神。
春來我不先開口,
那個蟲兒敢做聲?
顧採玉“啊”了一聲,說道:“三哥,你這首詩好霸氣啊!”
道人與農夫此時也已經到了顧採玉身邊,兩人看清楚這首小詩之後,心中又是一驚。
剛才吃驚是因為楊易的絕世武功,如今吃驚卻是因為楊易的文采與霸氣。所謂以詩言志,一個小小的青蛙,被他這麼一寫,陡然間霸氣升騰,格局一下子被拉高到不可思議的高度。
道人與農夫看罷多時,老道人喃喃道:“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做聲?嘿嘿,好詩,好霸氣!”
“縱觀古今,恐怕也只有楊太師敢說這句話了!”
第八章畫作
看到楊易在池蛙圖上的題詩,道人與中年農夫心神震動,著實吃驚。
如此霸氣的小詩,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等氣魄,這等霸氣……”
道人看了看農夫,農夫看了看道人,兩人同時嘆氣,“楊家子弟,嘿嘿……”
此時顧採玉的聲音傳來,“三哥,你原來畫的這般好!”
兩人回過神來時,就看到楊易竟然不知何時將畫筆調盤也拿了過去,正在那張白紙上作畫。
兩人收拾心情上前看去,只見楊易手中畫筆只是寥寥幾筆,一座高山便從畫紙一角浮現而出,這山峰繞霧,縹緲難察,只是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