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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上一次也搞得很不愉快,”李永生白他一眼,也懶得再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對了,你老爸……那個男人是做什麼的?”
“你問這做什麼?”小鮮肉老大不高興,不過想一想,名字已經有了,再打聽人,就很簡單了,於是不情不願地回答,“他是教化房的。”
李永生見他這副模樣,知道不好再多問了,但是這個時候,能多問的才是真朋友,想到自己在值班室呆了一晚上,這廝居然提前跑了,他覺得自己該多問一句,“府教化房?”
小鮮肉明顯地不想談這個問題,不過面對同窗的提問,他還是沒有猶豫,皺著眉頭吐出四個字來,“郡教化房。”
省教育廳的啊,李永生明白這個分量了,但是看到這廝一張苦瓜臉,忍不住就又要調戲他一下,“教化長?”
肖仙侯白了他一眼,這一次,他吐出的字數更少,“副的!”
副廳也不差了,李永生滿意地點點頭,“行了,我又不求他,你擺這副苦瓜臉給誰看?”
“我當然知道你不求他,”肖仙侯又白他一眼,“你若肯開口,求秦天祝不就完了?”
“呵呵,”李永生微微一笑,他對自己不求人的心態,還是有點自得的。
不過他不求秦天祝,不代表景教諭不求,而他上次將景教諭引見給秦天祝,算是教諭領了點人情,所以這次才會異常強勢地支援他。
所以說人情這東西,很多時候是糾纏不清楚的。
“以後都用不著求別人了,”肖仙侯笑著發話,眼中有著濃濃的豔羨,“有孔總諭罩著你,修院裡你能橫著走了。”
總教諭不但是官身,地位也極為超然,比宋嘉遠這副院長都要強一些,而且孔舒婕見識廣修為佳,再加上人長得漂亮,比一般本修院的總教諭都有名得多。
“我橫著走做什麼,學螃蟹嗎?”李永生不以為然地揚一揚眉毛。
待他晚上回宿舍的時候,樊長平也回來了,見到他們,臉上多少有點不自然,他當初可是建議擺酒乞求的,被其他三人所拒之後,更是離開了宿舍。
他做夢也沒想到,區區三個外舍生,居然將一大群上舍生打得抱頭鼠竄,還有人慌不擇路地逃跑,跌斷了腿骨。
打架贏了也還罷了,其後他們又打折了鬧事者的四肢,這份兇殘,在外舍生中真的少見。
尤其是,那黨玉琦真不是個善碴,在修院裡又有勢力,吃這麼大虧,怎麼可能幹休?
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李永生和胡漣望在值班室待了一晚上,竟然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據風紀委員說,他們沒事了。
樊長平不得不承認自己走眼了,可是又拉不下臉來,跟三名同窗賠不是,錯了……那就錯了唄,有什麼了不起的?
當然,他也會找點別的話來說,“咱們這個門,得修一修了。”
黨玉琦等人第一次來,就把門踹壞了,到現在還沒修,不過……也就是換半塊門板,門框有點鬆動,倒不是什麼大事,修院的宿舍門,從來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
胡漣望馬上表示同意,此事原本就是因他而起,老二和老四那麼仗義,他必須做出回報,“我去工建室弄塊大木板來。”
“我跟你一起去,”樊長平主動請纓,“我是本地人,跟他們容易溝通,就算是買,也能便宜點。”
不管怎麼說,他主觀上,還是願意融入這個群體的。
“這就是缺席集體活動的內疚感了吧?”李永生笑著發話。
我去,你不要這麼針對我成嗎?樊長平一聽這話,那份內疚登時不翼而飛,他狠狠地瞪李永生一眼,“你管這叫集體活動?”
李永生哈地一笑,漫不經心地發話,“當然,一個簡單的活動。”
樊長平還待發話,肖仙侯出聲了——都是一個宿舍的,搞那麼僵做什麼?
“我說老四,要不要揪著黨玉琦他們來修門?”
“不用了吧?”胡漣望聽得嚇了一大跳,“得放手處且放手,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們治傷,已經是要花費不菲了,咱們再去找事,再引發衝突的話,就未必能佔便宜了。”
“我無所謂,”李永生滿不在乎地回答,“自己修也簡單,不過小鮮肉你要不滿足,我陪你去警告他們……不老老實實地修門,見他們一次打一次!”
“見一次打一次……嘖嘖,這話想一想都很拽啊,”肖仙侯咂巴一下嘴巴,露出了嚮往的神色。
不過最終,他還是遺憾地搖搖頭,“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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