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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你才多大啊?肖田遵上下打量他兩眼,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懷疑之色,“那你說一說,我想的是什麼意思?”
他還真不相信了,他這個堂堂的教化長,都是細細琢磨了之後,才意識到話本的妙用,這李永生才多大歲數……十七還是十八?
若是這話本是小傢伙故意折騰出來的,那這番心機和算計……可真是逆天了。
李永生依舊笑著,只是回答了一句,“今上想勵精圖治,必然要打好根基,為光宗正名。”
“噝,”肖田遵縱然心裡有所準備,聞言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尼瑪,這是山野間出來的孤兒嗎?簡直就是人精轉世啊。
頓了一頓,他還是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發問,“你怎麼想到的?”
“這用得著想嗎?”李永生聞言又笑,“既然是慶典,必然要撿高興的事兒說,越喜慶越好,當然,最關鍵的是,不能只出空言抒情……要有乾貨。”
上一世,他在地球界見這種事多了,遇到什麼慶典之類的,比如說建國XX年,建黨XX年,都要拿工程什麼的來獻禮,只說空話,那就是不夠務實。
甚至有人拿突擊完成強拆做國慶獻禮,卻也不知道是慶賀建國,還是慶賀拆國。
肖田遵則是被徹底地打敗了,這是何等逆天的妖孽?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這個私生子,並不是一無是處,起碼交友的運氣,就好得驚人!
不過……小孩子是不能誇太狠的,他終於調整一下心態,淡淡地發問,“你就那麼確定,先皇的勢力不會反撲?你不會因此受到拖累?”
“可能性是有,但我總不能不做事,”李永生不以為然地笑一笑,又隨手送上一句奉承話,“我託仙侯找您的人,也是想著……關心此事的人多了,自然會有明眼人發現其中奧秘。”
肖田遵聞言,臉登時就拉了下來,“原來你擔心,我也未必是明眼人?”
“敢賭的才算明眼人,”李永生又發出驚人之語,偏偏他臉上還帶著笑容,“無心賭的,看出來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別嗎?”
肖教化長你可能看出來了,但是你無心在這上面賭一把,那也就別說了。
“你這小子,果然是個歪才,”肖田遵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現在已經非常確定,那話本還真是出於這個少年之手。
這哪裡還算是少年?說起眼光獨到心思縝密,怕是絕大多數成年人都只能望其項背,而且言談之中,小傢伙滴水不漏,也會化解鋒芒,表現出了異於常人的老辣。
肖教化長微微頷首,“既是這樣,你跟我見一下副教化長林錦堂,他負責慶典徵文事宜……也是你嘴裡的明眼人。”
這是他動了愛才之心,想要幫忙拉一把,不管怎麼說,小傢伙都是兒子的好友,不幫他幫誰?
林教化長也很忙,不過肖田遵進去,是沒人攔著的,倒是正跟林錦堂談話那中年人,見狀站起身來,“肖教化長來了,那我回頭再說好了。”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納悶地看一眼李永生——這少年是誰啊?
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言德室的高室長。
他回到言德室,卻見塗得利抱了幾篇徵文過來,說自己有點拿不準。
高室長一邊翻看徵文,一邊隨口聊著,然後很遺憾地抱怨,好不容易等到林教化長有空了,結果說了一半,肖教化長進去了,“……這都拖了倆月了,愣是沒敲定章程。”
他是抱怨某個活動一直沒有定下來,塗得利的臉卻有點發白,“肖教化長……他去幹什麼?”
高室長並沒有發現,下屬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很隨意地回答,“我怎麼好問這個?不過,肖教化長帶了一個少年人過去……”
塗得利只覺得腦袋嗡地一聲響,愣是沒聽清楚高室長後面還說了些什麼,他現在抱著徵文來請示,就是想知道第三進院子裡,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
不成想,不等他開口打聽,高室長自己就說了出來。
然而非常遺憾的是,他聽到的訊息,是他最不想聽到的。
肖教化長帶著李永生去找林教化長,肯定是告狀去了嘛。
高室長說了幾句之後,發現自己下屬的臉色不對,好奇地問一句,“你怎麼了?”
塗得利勉力地笑一笑,“這個……有點內急。”
“內急就去解決!”高室長沒好氣地瞪他一眼,然後將那幾篇徵文一推,“不管你拿得定拿不定,先寫出個評定來……把事都推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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