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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教化長邀請來的客人?”塗得利的嘴巴,張得越發地大了,總算他還有幾分急智,“哦,我只是看此人鬼鬼祟祟形跡可疑,就想維護一下秩序。”
“嘿,”書辦氣得笑了,他抬手一指對方,“肖教化長的門前,輪得到你言德室的人維護秩序?”
言德室是歸林錦堂管的,前一陣肖田遵跟言德室要徵文,都要打著“關心母校”的旗號,現在一個小小的言德室制修,敢在肖教化長門口撒野,性質不知道嚴重了多少倍。
“嘿,”公羊室長聽到這裡,冷哼一聲,淡淡地發話,“塗得利你把這孩子放開!”
塗得利哪敢不聽,馬上就鬆手了。
李永生一屁股坐到地上,呲牙咧嘴地去揉肩膀。
“果然,”公羊師愛點點頭,冷冷地看向塗得利,“維護秩序還要暗勁傷人?”
他身為郡教化房的室長,已經是實打實的司修了,制修的那點小手段,在他眼裡根本就不是秘密。
“我這是……一不小心,”塗得利掩面而走,根本不敢有半點停留。
“好毒的手段,”公羊室長走上前,一拍李永生的頭頂,將其肩頭處激出了一團白霧。
白霧在短短的幾息之內,就消失在空氣中,而公羊師愛則是看著塗得利消失的方向,冷冷地發問,“這廝……怎敢如此猖狂?”
若不是他及時出手,這個英俊的少年,就要被這些暗勁所傷,影響修為進境都是小事,萬一形成內傷,可能再難有寸進。
他甚至有拿下塗得利的衝動,不過言德室的高室長跟他關係尚可,而且,塗得利在肖教化長門口撒野,很難說林教化長是個什麼態度。
所以公羊室長先忍一下,既然是肖教化長請來的人,想必上司也有分寸,他卻不好越俎代庖。
肖田遵聽到外面喧鬧,也走了出來,見到一個少年坐在地上臉色刷白,又感受到空中才消散的氣勁,登時臉一沉,“怎麼回事?”
書辦不好回答,公羊室長卻是實話實說,“塗得利對這少年下了暗手,卻不知是何故。”
他有點期待,看上司如何處理此事。
肖田遵一聽“塗得利”三字,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看向李永生,和藹地發問,“可站得起來?”
第二十二章 要有乾貨
“站得起來,”李永生點點頭,“勉力”站了起來。
若是四下沒人,他對付十個塗得利都沒有問題,那點小小的暗勁,哪裡傷得了他?
公羊師愛見狀,卻是眼睛瞪得老大:這小子吃了那麼重的暗勁兒,竟然……竟然就這麼快站起來了?
他也是本修院出身,更兼是養正室的室長,對修生的能力是再清楚不過了,剛才那麼大一團暗勁兒,擱給制修之下的人,十有七八會痛得生不如死。
就算有人能挺住,但是短期內暗勁兒又被激出,這就是雪上加霜,沒痛暈過去就算不錯了——公羊室長這麼做,當然不是對李永生有意見,而是暗勁兒這東西,驅除得越早越好。
相較暗勁兒停留在身體中造成的破壞,那點兒痛苦,真的就不算什麼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暗勁離體不到十息,竟然能自己站起來——現在的修生們,都這麼厲害了?
也許是此人意志比較堅定吧,養正室室長為自己尋找了一個答案。
饒是有了答案,他對李永生也是相當佩服的,於是點點頭,“小傢伙不錯,好好幹,我看好你。”
肖田遵沒有看到那團暗勁的多寡,他只是感受到了點殘餘氣息,所以並沒有多想。
將人帶進房間裡,招呼坐下,他自己則是坐到了辦公桌後,開門見山地直接發話,“李永生,我問你一句話,非常關鍵,你要實話實說。”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表情異常嚴肅——我可是認真的。
李永生很乾脆地點點頭,“肖教化長請問。”
“你這個話本,是自己想出來的嗎?”肖田遵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對方。
李永生笑了起來,“我保證這個話本,是我獨立完成的,沒有經過任何人的指點和暗示……我一向討厭抄襲!”
然而,對此刻的肖田遵來說,抄襲什麼的並不重要了,他很敏銳地發現了某句話背後的含義,於是眉毛一揚,“你為什麼要說‘沒有人暗示’……這話什麼意思?”
李永生笑得越發地開心,“肖大人,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