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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阮,為何你時而來訪空空廟?”
“哈,為了遇到先生您啊。自上次一別,我曾不時打探先生下落,直到遷回京城,我覺得再無得見先生的機會了。而今自己別無長物,連家都無法可養,更是無能報國,還能如何。空空廟內雖無神校�枷窈團莆唬��舾�椅蘧∠胂蟆H緗褳�氤燒媯�沂欠窀黴蛐豢湛彰砟亍!�
“哈,你,你果真沒變。”兩人都笑了,宇軒再問道,“有傳聞好友在著書立說,不知我可有眼福得見好友妙文?”
“喲,先生好耳目,哪來的傳聞?”
“這,我只是在附近有所聽聞。”
“哈,先生這是沒說實話了,知我著書立說者有二三人,其中並無先生,訊息也未傳開,除非先生並非凡人。”
“哈哈,”宇軒知再不能辯,而夢阮心思更是暴露,“或許我是有非凡的感知力吧。”
夢阮終於得到了答案,即使這種答案是如此的模糊,但對於他已經足夠,他說道:“先生,能見一見您的佩玉嗎?”
宇軒注視了他一眼,俯首低眉,緩緩抽出半隻玉佩遞與夢阮,夢阮雙手接過,仔細看那缺失的印記,他確信該玉正與自己所有的半塊玉相合,但他緩緩將玉送回,並讚歎道:“好一塊驚世駭俗之玉。”
“哈哈,哪有哪有。”
“先生當然可以查閱我所寫俗文,只是文章尚在完成中,現在所寫不及預計的三成。我現居小清涼山東南腳下,隨時恭候先生來訪。”
“好啊!”宇軒喜不自勝,取出一包裹贈與夢阮,“希望此物可助好友一臂之力。”
夢阮接過,“可問先生這為何物?”
“等回去後再開啟看吧。時候不早了,我還有事待處理,好友,後會有期。”
“先生——”夢阮還有諸多疑問,可是話未來得及說,只見白煙繚繞,一陣清風過去,空空廟周遭仍是秋意蕭蕭,茶几臥榻均不見。
夢阮開啟包裹,內含文房四寶一副,筆乃檀香木製,硯乃金剛石制,再附玉石三種,分別為大千玉、藍田玉和和闐玉,上面分別刻有北斗、四象和二十八星宿。夢阮抱著包裹感激不已,見“北斗”二字忽然想起夢中情景,又想起宇軒說自己於他特別等話,心中忽有不安。他收拾包裹回到住處,耐心等候宇軒的再次到來。
宇軒回到瑾瑜殿,只見殿前侍衛眼生,定睛一看,竟是紫薇大帝護衛,他疾步走近殿內,紫薇大帝正佇立於殿內背對著他,其身旁是師父車厘子。車厘子神色不寧,忐忑不安的眼神暗示著宇軒大事不妙。只聽紫薇大帝開口道:
“瑾瑜真君,吾登門造訪,真是打擾了。”說罷,迴轉身來,神情肅穆。
宇軒拜禮道:“拜見大帝。”
“不知汝可聽聞羽飛衝破銀鏈束縛,毀了銀河塔、動搖銀河臺之事?”
“什麼?”宇軒大吃一驚,“竟出此事!”
“瑾瑜真君,監察失職,該當何罪?”
宇軒跪拜道:“臣失職,甘願受懲!”
紫薇大帝半晌無言,冷漠的表情毫無波動,“請起,吾來不是為了責備,但是羽飛畢竟是汝之女,而今墮化成魔,危害仙界,汝當如何,自有知曉。”
宇軒無奈,“臣,遵旨!”
紫薇大帝款步離去,瑾瑜殿上,徒留跪下的羽飛和冷汗淋漓的車厘子。
作者有話要說: 到底還是來了,有何避處?
☆、(十)半緣修道半緣君
銀河落傾頹,殿覆神陽散。星帝雲帆乘,點指阿房回。
魔劫侵三界,雲影覆煙霏。造化有時應,因果莫相違。
話說紫薇大帝離開瑾瑜殿後,一旁緊張觀視的車厘子立刻扶起跪在地上的宇軒道:“軒兒,那毀壞銀河塔之人絕不是羽飛。”
宇軒額眉緊皺,雙眼微閉,銀河臺傾覆之景重現腦海。當帶有那修羅紋的羽飛面龐浮現之時,宇軒猛睜雙眼,一道寒氣從脊樑上竄出,便是支援不住,一嘔血紅。車厘子立刻將一道溫和之力灌入他體內,宇軒方元氣稍復。
“是他!”宇軒難以剋制自己悲憤之情,全身顫抖,“為什麼是他?為什麼!”
“軒兒,切莫失了冷靜。此魔再臨,大劫將至。究竟此魔是如何成活,為何附著于飛兒身上,亟待查明。況且此魔法力無邊,是東西二界的產物,絕不可冒然行事。紫薇大帝必是知曉此情,又知你和那魔的淵源,才會讓你親自處理。飛兒靈識必是被該魔所控,並非該魔真正軀體。若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