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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好友,見到恢復真身的我豈不興奮?”
迦樓羅不言,眼神撲朔迷離,森飛瓊繼續道:“好友啊,你難道是在等我哈哈大笑嗎?難道每一個魔王出世時都要以哈哈哈哈作為開場嗎?吾非俗王,要那種毫無意義的開場作甚?”他走上前去,捏捏迦樓羅的面龐,卻捏下來了幾根鷹毛,他繞著迦樓羅,在他耳旁冷笑著說,“好友啊,說話啊,吾實在是太想見汝笑啊?怎啦,吾一會兒說吾,一會兒說我讓你不自在了嗎?我就喜歡這種不一樣啊!”
迦樓羅仍面無表情,終於說話道:“我跟你來此,仍有一事相告:你之本源在我方,切莫再走不歸路。”
聽了這話,森飛瓊不禁怒火中燒,“我就知道你要說愚蠢之詞!你們認為你們能阻止什麼?若能阻止就不會有今日我的復活!他想阻止你讓他來啊!反正我已經給你們發過訊息了,請你的親孃舅來啊!”
“好友,你在此地,我等不能隨意插手。但既然你已再現塵寰,還望你歸正,別再執著過往的錯誤。”
“我有錯嗎!我救我愛之人有錯嗎!如果我錯你們對,那風荷會死嗎!你們的對就這點本事嗎?!偽裝的正義就不是錯嗎!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歸不歸正與你何干!”
“千年前,你妹妹動用佛元救了她心愛之人而死,由此你斷了佛道。千年後,風荷之死讓你回想起你妹妹之死,所以你又墮入魔道,誓與天庭為敵。何需如此的執迷與記恨,她們二者的選擇並非任何人的錯誤!”
“不是嗎?若是佛祖願意以菩提之元相救,我妹妹會死嗎?若不是天庭為了維護他所謂的仙界尊嚴,風荷會死嗎?不是他們的錯又是誰的錯!”
“你當時可是在向佛祖要求違逆天道輪迴之事,此乃聖佛與天帝都不得違反之則,你何苦執著!而風荷之死罪在妖后,非是他人,非是天庭。”
“你不過也是狡辯罷了!”
“過往為何不能放下,況且當時種種結果亦不能歸罪於一方。森飛瓊,你悟性極高,為何堪不破這點?你在執著什麼?”
森飛瓊轉過身去,淚眼朦朧,“與你無關,你我各行其道吧!”說罷,乘風離去。
金鵬長嘆一聲,化作飛鷹歸去。
聖華結長空,菩提濃舒碧。燦然大雷音,佛語澤天地。
佛祖見金鵬歸來,垂落其肩,聽之耳語,半晌沉思。眾佛見佛祖神色稍顯凝重,面面相覷而無言,似知似不知。南海觀世音菩薩明白,且已感普陀紫竹林的異變,上前對佛祖道:“佛祖,可需要弟子前去相助。”
佛祖搖頭道:“仙家不請,我等不可插手。”
“然般涅鳥之源屬我方,我等為何不可插手?”
“般涅鳥千年前斷絕與我方關係,這是諸方所知。縱使其發源在此,我等插手,是破壞規矩。”
“鬥戰勝佛擅自闖進銀河臺,促使妖王覺醒,我佛界可由此事向仙界彌補過錯。”
“此事需請你通融。”
“弟子領命,先行告退。”說罷,前往凌霄殿。
作者有話要說: 水落石將出。
☆、(十二)多情卻似總無情
往事如夢,一幕幕呈現在昏睡中的秦羽飛的腦海裡。在森飛瓊控制其軀體期間,她也看到了一些森飛瓊的記憶,感受了他波動的情感。森飛瓊並未完全控制她的靈識,而是將關於她的一切事實扔在了她面前:她出世前父母與妖后以及妖王的感情糾葛;她出世後的天庭之爭,妖后的陰謀,母親之死,妖王與天庭之戰,妖王印璽的轉移以及其部分靈識的封印。她終於明白自己為何不能正常地產生情感,終於明白具有妖族血統的自己為何會被天庭收納而不能成仙。而當她能正常產生情感時,她發現自己感情竟是熾烈如陽,是那麼得無法控制與狂熱。近千年被遏制的感情從未消失,而被囤積著。當它在某刻被釋放時,她感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漂在了半空中。她終於感受到了父親入世時的失落、憤怒與痛恨,她終於明白了可旁觀而不可插手去改變的無奈與苦悶。關於母親,她是悲傷的;關於父親,她是理解的;關於妖王,她是鬱悶的;關於妖后,她是嘲笑的;關於車厘子和珠暇,她是感激的;關於慕容雪,她是愧疚的。太多的對不住,太多的無可奈何。
從這樣的混沌狀態中醒來,慵懶的雙眼緩緩睜開,看到的卻是模糊景色,光也被扭曲了,耳邊全是流水聲。她感覺胸膛似被大石壓著喘不過氣,身體充滿一種強烈的不適,似乎自己全部力量都被擠壓到僵硬的四肢。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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