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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裡的出處。”
“最愛東山晴後雪,軟紅光裡湧銀山。”夢阮說道,眼中波光粼粼。
“哈!你可受教了。”宇軒正色對羽飛,扭頭卻是喜色連連,心裡著實感慨夢阮之不俗,又問道:“那你說我之稱號的出處。”
“先生必是做了美夢了,還活在夢裡呢!”
羽飛掩面又笑。夢阮知自己言語有所冒失,趕緊低了頭,卻仍偷瞄宇軒顏色,見宇軒毫無怒色,反而喜上眉梢,夢阮又抬起了頭,憨笑起來,一副頑童模樣。心想,若是父親在旁,必是對他厲色怒斥。
“好孩兒,竟說道我心坎上。”
羽飛一聽此言,笑顏轉無,想自己百年來都未明白父親心意,卻讓一個偶遇的小孩兒搶在了前頭,內心只覺一陣空。這一瞬,羽飛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異常,她覺得自己此時該出現一種情感,為何心裡卻只是一場空。
宇軒察覺羽飛顏色有異,甚至額冒微汗,便問:“飛兒無恙否?”
夢阮遞出一手帕,“姐姐是哪裡不舒服,我們去看大夫。”
“沒,我沒事。”羽飛用衣袖輕撫額頭,並未接過手帕,“謝過沾兒,手帕不用了,我並無大礙,忽感倦怠,我請回了。”說罷,拜過父親,轉身離去。
宇軒只覺今日羽飛大不同以往,難道是百年來未啟發的情結終有所動嗎?“沾兒,你姐姐她是笑了吧?”
“自是了,姐姐笑過三四次呢,這有什麼稀奇?我家裡的姐姐妹妹們笑得多了,喜怒哀樂,人之常情,雪晴姐姐笑莫不是自然之理?”
宇軒搖搖頭,內心卻是一驚,難道真的要來了嗎?如果真是如此,飛兒,你可承受得起百多年的痛。
心裡想著,遠處傳來一聲疾呼:“少爺啊!”
夢阮一聽,見著遠方疾奔而來的身影,知是自家小廝,頓時慌了手腳,躲至宇軒身後。宇軒見是一家僕,方才想起為何夢阮會隻身在外,又見夢阮惶恐不安,心裡已猜著七八分。那家僕連滾帶爬得跑至宇軒身前,神勞形瘁,竟不知是哭還是笑得說道:“我的,我的!親孃舅啊!您,您,您跑了!可是連我們,連我們!也,也要掉命我的!我的孫祖宗誒!!!”那小廝上氣不接下氣,說罷竟是匍匐在地,死命拉住宇軒的衣襟。夢阮更是怕了起來,也在身後死命拉住宇軒衣襟不放。宇軒知該小廝筋疲力弊,又是心力交瘁,想攙扶他起來,那小廝卻似成了鐵石,竟是一動不動,就這樣跪著昏死過去。宇軒輕拍其天靈蓋,那小廝方後仰倒了去,臨倒前緊關著得手仍舊不曾鬆開。宇軒又輕觸其左右曲池穴,方才脫離了束縛,可也就在那小廝撒手時,左袖中掩藏的半塊玉佩脫落了出來,宇軒見狀,左手狠抓住了系玉絲繩。而藏在身後的夢阮也看見了與自己相貌相合的玉佩,竟一時痴呆了。
宇軒回手藏玉於袖,知夢阮已經見玉,怕他多生想法,想有所解釋。但夢阮卻先開口道:“我見先生那玉,似乎跟我玉相合。莫不成先生就是我先父所說的神人嗎?”
什麼,先父?宇軒心裡起疑,但仍不動生色地說道:“也許只是相貌相似罷了。普天之下,姣玉如雲,莫不成只能你有玉而我不能有?”
夢阮眼中波光一掠,宇軒知他已多想,怕他愈陷愈深,趕緊轉移話題道:“好個孩兒,大膽一人逃出家門,你看你可牽連了多少!這家廝不過是受苦受害的一人罷了!”
此言立刻讓夢阮呆了,想起家父家母,還有視己若珍奇的祖母,見該小廝已然半命,那他們豈不是更無活命,夢阮不禁冷汗淋漓,淚如雨下。宇軒知他懊悔不迭,又道:“我陪你回去便是。事已至此,讓家人知你平安便可。但以此為戒!萬萬不得有下次!”夢阮聽此言,感激涕零,仍是淚雨連連,磕頭拜謝。宇軒趁他不注意,左手一揮,一輛馬車於道,昏死的小廝也已在車內。宇軒扶起夢阮準備上車,夢阮忙道:“還有牛大呢!”轉身卻不見人影。
“牛大,哈,好有趣的名字。在車上了,不信你去看。”
夢阮撇頭呆望了宇軒一眼後,疾步衝入馬車,看見牛大已躺在車上,頓時目瞪口呆,坐臥在牛大旁。等緩過神來,只感覺身體輕晃,已是在路上。
話說曹家上下自夢阮逃了後是亂成一團,竟派了七成家丁四處奔波尋人。夢阮母親膽戰心寒,淚如泉湧,色若死灰,頭埋在其內侄女珂溪懷裡。珂溪又不斷數落其夫無能快速找到夢阮。曹罡�親�⒉話玻��牡醯ǎ�購玫牟樅匆蚴侄渡聿��θ髁艘壞兀�璞�菜嬤�榱眩�∝嗣ι俠創蟶āV茉餿爍�趺穩畲巳ケ厥嵌裾祝�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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