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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沒有來上班?”
同事笑著說:“不知道呀,她又沒有和我彙報。”
白曉潔也笑笑,沒有再問什麼。
白曉潔突然覺得無所事事,心裡沒著沒落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送快遞的小夥子走進了公司。他來到前臺,把一個小紙箱給前臺小姐簽收。前臺小姐簽收完後,小夥子就走了。這個小紙箱裡裝了什麼東西,前臺小姐一無所知。小紙箱的收件人是公司老闆。前臺小姐就把小紙箱送給了老闆。
老闆看了看,紙箱上只寫著公司的名稱和收件人的名字,寄件人的地址和名字電話都沒有,這明白就不是正常的快遞。
裡面裝的是什麼?
老闆心存疑慮。
他小心翼翼地用切紙刀劃開了封住小紙箱的膠帶。
開啟小紙箱,裡面有個用白布包。
他把白布包取出來,放在辦公桌上。開啟一層白布,裡面還有一層白布……一共有五層白布,當他將最後一層白布攤開,老闆大驚失色,驚聲尖叫起來。公司裡的人都聽到了老闆恐怖的尖叫。
大家紛紛湧到老闆辦公室門口。
那白布上竟然是兩個大小不一的乳頭,乳頭上還有涼乾的血汙。
這個晚上,白曉潔和花榮在一起。
她沒有問花榮這兩天干了些什麼,而是告訴他,楊紅和趙露的乳頭被人割了,誰也不知道割她們乳頭的人是誰,割她們乳頭的人還特別殘忍,還把她們的乳頭送給了老闆。白曉潔說這事情時,驚恐的樣子,彷彿是她的乳頭被人割了。她說:“這個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花榮輕描淡寫地說:“有我可怕嗎?”白曉潔說:“你不可怕,你殺人的故事都是編的,而那人真的是殘忍,她們不知道怎麼得罪他了。”花榮說:“你不是恨她們嗎?”白曉潔說:“我討厭她們不假,可是,可是——她們也太可憐了。”
第十七章 掏出他的心看看,是紅還是黑(2)
花榮輕輕嘆了口氣,說:“我說嘛,你是個善良的女子。”
我還是喜歡給你講殺人的故事。
不管你信不信。
講出來,我心裡非常痛快,比殺人時還痛快,你也許會說我變態,不要緊,變態就變態,這個社會,有幾個人是正常的呢。你別笑,我說的是真的。你說你正常嗎?很多時候,你也是個變態。說你呢,你還傻笑。
我這次殺的是個富家子弟。
你說我仇富,放屁,我仇什麼富,誰他媽有錢,關我鳥事,我開我的黑車,富人發他們的大財,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我殺那小子,是因為他也是一隻兔子。
他不是兔子是什麼?
狼?他配嗎。他不是狼,只是一隻兔子。
兔子是狡猾,可是,再狡猾的兔子,能逃得過我的手心?
那晚真冷。
冷得我的脖子都像烏龜般縮到胸膛裡去了。凌晨四點了,才回家。回家後,肚子開始鬧革命了,才想起來晚飯沒有吃,夜宵也忘了吃,都是因為天冷,只想趕快回到家裡,鑽進被窩。我是鑽到被窩裡去了,問題是肚子太餓了,不覺得舒服。家裡冰箱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我很矛盾,要不要出去找點吃的。如果不吃,肚子裡沒有東西,肯定是睡不著覺的。
為了有個良好的睡眠,我還是決定出去覓食。
離我家不遠的地方,有一家避風塘,避風塘二十四小時營業,這對我們這些經常在凌晨出來覓食的人來說,是福音。很多時候,我想寫很多感謝信貼在他們店門口。他們比政府好多了,真正為人民服務。大凡我回家後再出去覓食,就不想下到地下車庫去把車開出來了,那樣十分麻煩,不就出去吃頓飯嘛,開什麼鳥車。
我和你說過吧,我跑起來比狗還快。嗯,吹牛。好吧,吹牛就吹牛,不吹牛的人還是人嗎?
我的確跑得飛快。
每次回家後再出去吃飯,我都會像一陣風一樣跑到避風塘,吃完後,又像一陣風一樣跑回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跑步的運動員,在刻苦用功訓練。那晚出了小區大門,我就朝避風塘的方向飛奔。我像風一樣掠過一條條街道,像剎不住的車一樣衝進了避風塘,把站在門裡候客的服務員嚇得夠嗆,以為闖進來一個搶劫犯或者瘋子。
我吃飯的速度也出奇的快,只想把東西趕緊塞到肚子裡去,好回去睡覺。
我對睡覺懷著深厚的感情。
我只有睡著了,才是快樂的,清醒時,我沒有快樂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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