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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貞子的感情並不太好吧!至少,寬子和伊達間的關係是針鋒相對的!”
“沒有錯!但是……貞子與伊達是未婚夫妻,彼此之間應當是沒有什麼可隱瞞的,不是嗎?但是,貞子卻說自己的房間裡並無他人,也就是說伊達根本沒有到過她的房間,可是,伊達卻說自己明明就在貞子的房中啊!”
“是啊!”說到這裡,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好這麼說。
“我覺得應當是貞子想要為伊達開脫,所以故意庇護伊達。小川,關於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伊達為什麼又會坦白將實情說出呢?”
“問題就在這裡!貞子很可能是感覺到有為伊達做庇護的必要,所以才會撒謊。”
“可是,伊達呢?”
“至於伊達嘛,他可能認為自己絕不會有嫌疑,所以當時斷定自己還是實話實說對自己更為有利吧!最後,當然我們也要提到秋川家的女僕佐田康子的供述……說起來,她的供述倒是相當簡沽,如果她所說的就是事實,那麼兇手就必定是秋川家的其中一人,當然,也有可能是幾個人,所以,我認為就佐田康子所述,對她這個人是有再次進行查證的必要的。”
藤枝將燃盡的菸蒂丟到了菸灰缸裡,抱著雙臂,接著往下說:“只有一件事是可以斷定的,是有關那些威脅信件的事情。寄送那些有三角形記號的信件的人必定是使用了兩部印表機,而且讓人無法想通的是,郵寄的部分和直接遞送的部分正好是透過兩部不同的印表機列印出來的,如果說郵寄的信件所使用的是A印表機的話,那麼直接送達的信件所使用的印表機就是B印表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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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話,藤枝站了起來,踱步到了桌前,似乎是在考慮著什麼重要的問題,他背向我站著,一言不發地再度點燃了一根菸。
我知道在這種時候是不能擾亂他的思緒的,於是就離開了事務所,到了昨天曾和他一起喝茶的那家位於銀座街上的咖啡店。我點了一杯紅茶,坐在那裡嘗試著分析昨天發生的種種與事件有關的情況。
在這裡我需要先宣告的是,今天是4月18日,因此秋川家的兇案發生的時間是4月17日深夜。
坐了一會兒,我走到了咖啡店外,在舶來品店的櫥窗外徜徉了一會兒,大概三十分鐘以後,我又回到了藤枝的事務所。此時藤枝的屋子裡多了一個人,正是秋川家的寬子小姐,她不知道正在跟藤枝說著什麼。眼前的她,依然打扮得相當樸素。
和寬子小姐打過招呼以後,藤枝對我說:“秋川小姐才剛剛到,她是在獲得警方的同意以後才到我這裡來的。正好,我也正在想著請教昨天她還沒有說完的那些問題,既然這樣,寬子小姐,不如繼續說下去吧!”
“其實,我根本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讓我的情緒完全失控了,不過,其實我在心裡早就已經料定會發生這般恐怖的事件了……就跟我昨天所說的一樣,父親在接到威脅信件以後辭去了一切公司的職務,隨後他的神經衰弱就更加嚴重了,威脅信件到如今寄得更為頻繁,父親的狀況也隨之更為糟糕,而恰在此時,家裡又發生了極為奇怪的事情。”
“哦?”聽到這裡,藤枝的上半身不自覺地往前挪了挪。
“雖然我並不太清楚開始的具體時間,但自從今年開始,父親與母親的感情就發生了很大變化,變得非常惡劣。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明白他們是在為什麼事而爭吵不休,直到有一次,我偷偷聽到了兩個人爭吵的內容,才知道是因為貞子的婚事。”
“這麼說來,就是你之前向檢察官所說的那些財產問題嗎?”
“是的,我越往下聽就越是確定是我所想的那件事。當然,具體是三分之一還是四分之一我並不太清楚,只是母親她堅持說那樣她是不能同意的,而且她非常反對,似乎毫無可商榷的餘地。至於我父親,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同樣也是固執己見。這件事實在是非常奇怪……究竟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因為那些威脅信件,使父親對什麼事都充滿恐懼,但他卻是很少會倔強,唯有這一次他非常堅定。況且,母親本身也是一位溫柔的女性,從我出生以來,似乎從沒有與父親發生爭吵的情況,可是在這次的問題上她卻異常氣憤,甚至有時變得歇斯底里。”
“像是怎樣的情形呢?”
“記得當時母親曾說:‘怎麼回事,怎麼能給那樣來路不明的人那麼巨大的財產’!”
“德子夫人這裡說的‘來路不明’,指的是伊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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