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麼說來,藥店是理所當然地認為所預訂的藥依然是你要服用的了?”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吧?因為我並沒有讓女僕特意說明是我母親要服用的,就說是木澤醫生開給我的處方藥。”
“那麼去拿藥的是誰呢?”
“是家中的女僕佐田康子。她昨天晚上去拿的,快吃完飯之前回到家的。就裝在跟平時一樣的藥袋裡,我看過藥袋口,確實是密封的。當時我恰好正在廚房裡,所以女僕就把那袋藥交給了我。我當時因為正在做沙拉,就把藥暫時放到了自己的衣帶裡,繼續在廚房裡幫忙。”
“那麼,你有告訴女僕,說這個處方藥雖然是你的,但卻是給你母親服用的嗎?”
“沒有,因此女僕會認為是我要吃的藥也不一定。至於母親和我說的話,也只有我們母女兩個人知道,應該並沒有其他人知道的。姐姐也是直到昨天傍晚才回到家裡,應該對此也並不太清楚,不過因為母親確實曾說到她的頭痛,也許會想到可能會服用我的頭痛藥。可我沒有把請母親服用我的頭痛藥的事情告訴別人。接著就去吃晚飯……因為我通常都會在睡前服用感冒藥用以發汗,所以也打算讓母親在入睡前再服用。至於我母親,她本來就沒有要求服用,所以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忘記了,並沒有催促我給她送藥過去,反而自己繼續在煎煮漢方藥。所以到晚飯之前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把夾在衣帶裡的藥劑放到了書桌抽屜裡。”
“那麼,之後到你入睡之前,那包藥就一直都放在你的房間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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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不過是極短的瞬間,但貞子的臉上明顯掠過了一絲困惑的神色。
“因為是在家裡的緣故,我還是經常會離開房間的,不過,大部分時間我還是都在屋子裡的。”
“既然這樣,你要是一直都在房間裡的話,就必須認定那包藥當然是一直都放在抽屜裡的。當然這是我忽然之間想到的,也就是說,你的房間裡也沒有其他人到過嗎?或者是在你離開房間的時候,還有誰進入過你的房間嗎?比如,女僕或者是……”
貞子的臉上這一次明顯掠過更為奇異的表情,但隨即就消逝了。她壓低了聲音說:“不……”
“接下來呢?”
“我上床的時間是在深夜11點左右,不過在那之前我有去見過母親的。因為當時父親也沒有入睡,所以母親也並沒有在她的臥室裡,而是獨自躺在起居室裡休息,我在將密封的藥袋交給她以後,就告訴她儘量在睡前服用。我本來是想更晚一些再睡覺的,可是又怕如果太晚,父親可能會嘮叨,所以還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不過因為終究是無法入睡,所以先讀了一會兒托馬斯·哈代的小說。讀著讀著,不知什麼時候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那你並不清楚你母親進入她臥室的時間了?”
“當然,對此是完全不知道的。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就醒過來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手裡竟然還拿著托馬斯·哈代的書,耳朵裡卻分明聽到了什麼難以言喻的呻吟。我頓時大吃一驚,急忙坐了起來,發現呻吟聲正是從母親的臥室裡傳出來的。我慌忙跑去母親的臥室門前,大聲叫著母親,可是從母親的房間裡只是傳出了她的呻吟,她並沒有過來開啟房門。我使勁地用力敲門,感覺都要把房門給敲破了,但就是沒有什麼用。所以我才急忙跑到隔壁房間去敲父親的房門,結果我父親以為是有竊賊進入了家裡,所以提著手槍從房裡跑了出來,嘴裡叫喊著:‘誰?是誰出事了?’”
“抱歉,請你稍等一下,‘是誰出事了’?”
“大概是父親他忽然聽到我的叫喊,以致特別緊張吧?所以才會叫著‘是誰出事了’提著手槍衝出房間。我指著母親的房間,父親這個時候也聽到了從母親房間裡傳出的呻吟,震驚地大叫:‘德子,德子,你出什麼事了?’沒有過多長時間,姐姐也穿著睡袍趕了過來,三個人就一起打破了房門,進去一看,我母親正躺在地板上扭動著身體痛苦地掙扎。父親看到這個狀況,急忙把母親抱了起來。但當時母親的唇色已經發黑,說不出來什麼話了,只是拼命用手指指著一個方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藥袋已經被開啟,用蠟紙包住的那些藥粉也已經被服用過了,包裝紙則被放到一旁。雖然馬上就找來了木澤醫生進行急救,但是並沒有什麼用處……”
當貞子小姐講述到這裡的時候,此前一直不知行蹤的高橋探長突然開門走了進來。
見到高橋探長,檢察官說:“那麼,好的,貞子小姐,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假如以後還有什麼事情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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