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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定伊達就是兇手,這樣詭譎的天才犯罪者,是可能跟宅邸裡的任何人妥協的。正如我們之前聊過的,秋川家是一個奇怪的家庭,所以在這個家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伊達也可能和寬子達成妥協,也可能會和看起來懵懂無知的初江有什麼私下預謀,甚至是駿三也有可能藏著不為人知的面目……當然,客觀地分析來說,他和貞子或者是寬子達成了某種妥協是相對比較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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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小川,你告訴我,在此次的恐怖事件中,誰獲得的利益最大?從17日的兇案中,乍看起來獲利最多的人是伊達和貞子,但是從昨天晚上的事件看來,從中獲利最多的人又是誰呢?因為佐田康子的死亡獲利最大的人,就像剛才我們分析過的,就是之前殺死德子夫人的兇手,但是到駿太郎死亡以後,獲利的人又是誰呢?你想想,駿太郎可是秋川家的法定財產繼承人,一旦他被殺身亡,家裡就只剩下了三姐妹,那麼,獲利最多的豈不就是家中的大女兒寬子?”
“啊,這麼說你在懷疑寬子小姐?”
“不,如果要說懷疑的話,每一個人都是值得懷疑的。是的,其實我想說的是,秋川一家人都是值得懷疑的。”
“假如兇手並非秋川家人,那當然可以另當別論。在17日發生了兇案以後,我曾經在這裡跟你說起過,這次的兇案很可能就是‘格林家殺人事件’的翻版,但是,看眼前的樣子,這句話似乎得取消了。關於德子夫人被殺的那起案件,完全沒有嫌疑的人就是駿太郎,接著才是初江,因為這兩個人對感冒藥的事情毫無所知。但是要懷疑其他人的話,其他的家族成員是都有疑點的,而其中嫌疑最大的人就是駿三。”
“駿三?那他為什麼要害死自己的結髮妻子呢?”
“一起案件的動機怎麼可能馬上就理清楚呢?尤其是像秋川家這樣擁有如此多秘密的奇怪家庭。只不過,如果設定駿三是兇手的話,這個案子是最容易解釋清楚的。身為丈夫,在妻子睡覺的時候進入妻子的房間是最為正常的事情,對吧?”
“但德子夫人可是把臥房的門從裡面鎖上的。”
“是的,大家都這麼講,但是你有看到德子夫人從裡面鎖上門了嗎?從頭到尾,這不過都是駿三自己說的,不是嗎?而寬子也只是聽她的父親這麼說。駿三在進入妻子的臥房以後,利用跟妻子談話的時間將原本的感冒藥劑換成氯化汞,在妻子服用過氯化汞以後,再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樣的假設就能夠解釋為什麼德子夫人房間裡天花板的燈是亮著的了,通常想要服藥的人,都會開著桌燈,而把天花板的燈關掉。照這樣來分析,阿司匹林會找不到就沒有什麼不好解釋的了,因為駿三早就將它藏了起來。至於房門被鎖上,可以認為是他利用騷亂的時候悄悄鎖上的。當然,這樣的假設如果放在寬子身上也說得通,只不過是把丈夫換成女兒,因為寬子如果要進入她母親的臥房同樣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如果說寬子是為了什麼理由而殺死了自己的母親,那麼她可以說是掌握了最佳的時機,如果是她趁著去問安或者什麼時機殺人幾乎沒有人會懷疑她,而且也可以讓貞子成為懷疑的物件。”
“但德子夫人臨死前所說的那句話呢?那也能夠讓丈夫或者是自己的女兒受到懷疑嗎?”
“小川,你這個人的反應還真是遲鈍!我上次就說過,那或許不過是寬子小姐捏造出來的而已。但就算確實發生過那樣的事,因為感冒藥被掉包肯定是在德子夫人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會懷疑到提議德子夫人服用感冒藥的貞子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當然,貞子也是可疑的,理由和我剛才所說的是一樣的,加上她又恰巧與德子夫人關係不睦。總而言之,可以說秋川家人都是有嫌疑的。除去秋川家人,首要的懷疑物件就是伊達,這個和懷疑貞子的理由是相同的,不過他並沒有辦法潛入德子夫人的臥房把感冒藥掉包,如果要掉包的話,應該也是在貞子房間裡做的。佐田康子不大可能是真正的兇手。理由不僅是因為她後來被殺害,最為重要的一點在於,如果她對秋川家人充滿仇恨,到秋川家來做女僕就太過於冒險了。但是,不論誰是真兇,最難以解釋的地方就是,兇手究竟是怎麼取得氯化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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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4月17日的兇案中,就像剛才所說的,懷疑物件包括駿三、寬子、貞子和伊達四個人,但是到4月20日的兇案的時候,也就是昨天晚上的事件,那麼駿三、寬子和貞子三個人就不是直接的兇手了,他們每個人都有著非常完美的不在場證明。而其中最難處理的就是,被認為嫌疑最大、甚至可能是直接兇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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