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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畫面太噁心了,第一晚住下來的時候我就想和老闆娘反饋一下這個情況,但是由於這幾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一直忘記了房間天花板邊緣的這些令我噁心死的鼻涕蟲。
儘管現在最讓我感到噁心的第一位位置已經不是鼻涕蟲,而是那種笄蛭了,我為了讓今晚自己睡得安穩,並且現在時間還早,決定去找老闆娘說一說房間內很多鼻涕蟲的情況。我下到一樓,發現老闆娘不在。一樓的大廳空蕩蕩的,顯得無比的悽清。大門沒關,外面的冷風吹進來,將餐廳門口擺設的兩排報刊吹的嘩啦啦地響。
雷公旅館的一樓主要是中間是大堂,左邊是餐廳,右邊是員工休息室。現在大堂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平時肯定會有一個打雜的夥計坐在大堂的一張脫皮了的沙發打著呵欠,或者是老闆娘坐在收銀臺玩手機。現在,兩人都不在,使得這個一樓看起來好像一座廢棄了的旅館,陰森森的。
我轉了幾圈,發現都沒有人,氣氛有一點不正常,我為了避免節外生枝,迅速離開了大堂,回到二樓。我開啟自己的房間,進去插卡通電的時候,我突然看到我的床上坐著一個人。
一個不應該出現在我房間的人,可是現在這個人卻端端正正地坐在我的床上,面容安靜地望著我。這個人正是我剛剛正想找的人,老闆娘。
我不知道老闆娘為什麼要跑來我的房間。她平靜地說:“你不必要驚訝,我有這裡所有房間的房卡。”
我點點頭,但是我沒有放低我的警惕,她來到我房間,必然有著她的目的。老闆娘是一個身材臃腫發福嚴重的中年婦女,留著燙過的短捲髮,眉毛剃過重新我眉筆畫成兩道細細的彎彎的柳葉眉,嘴上塗抹著劣質的口紅。身上穿著一件模擬黃褐色皮大衣,衣領處有一些劣質的絨毛。
老闆娘說:“你不必要對我如此警惕,我不會傷害你也傷害不了你,雖然我其實真的很想傷害你。”
我說:“好,請你告訴我,你來我房間的目的。”
老闆娘道:“我來這裡,是想請你可以原諒我的兒子。我想代他來向你求情,請你寬恕我的兒子。”
我大吃一驚,我真的想不到,阿浩居然會是老闆娘的兒子,這關係太讓人意料不到了。
我說:“我這個人並不記恨,何況他現在已經被警方帶走了,他會因為自己殺害女友的罪行而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我並沒有恨他,你不必專程來為他求情。”
“我想你誤會了,我的兒子並不是阿浩,而是朱涭靈。”
“什麼?你是他的母親?”
我終於明白了,阮得風帶了警方來成功解救我們之後,我那種隱隱約約的不安的原因——我們被捆綁在木樁上,僅僅靠瘦削單薄的朱涭靈是不可能完成這些的,他必然會有其他的幫兇。而我現在亦知道,這個幫兇正是朱涭靈的母親——雷公旅館的老闆娘。
“這個孩子自小就說擁有陰陽眼,可以看到很多我們普通人看不到的人。所以,從小到大他就被我們看作是精神有缺陷的孩子。所以,他初中畢業了後就離家出走了,連我也找不到他。只是每個月的最後一天他會給我打電話說他現在活的很開心,叫我不用擔心他。呵呵,這個傻孩子。他一直在外面流浪了好多年,直到幾年前才回來到這裡。但是,他身上有一份病歷,寫著他曾經受到過腦震盪,缺失了很多的記憶。最悲傷的事是,他已經完全不記得我了。我記得那天他好像第一次見我似的,對我說他初來駕到,很喜歡這裡,希望可以在餐廳當服務生。我剛剛開始以為他只是在裝傻,故意不想認我這個母親。可是後來我發現完全不是,他是真的徹底喪失了記憶。我只好當作是他的老闆娘,每天指使他做這做那的,甚至有時候我很恨他,恨這個兒子為什麼會不認得我,恨他在他人生當中最重要的青春期離家出走,不讓我在旁邊陪著他。所以,我經常拿他當出氣筒,打他,罵他,用最惡毒的語言侮辱他。可是他一點也不在乎。我知道他每天都在寫著他的網路小說,常常晝夜顛倒地寫那部《鬼葬》小說。直到今天,他要求我幫他把你們三人運到森林裡面。我最先警告他說你不能做錯事,我要報警。可是,可是他竟然對我說,老闆娘,這是我第一次求你,也將會是最後一次,老闆娘,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很親切,很像我的母親,我真想叫你一聲——媽媽。”
老闆娘一邊說一邊哭著,繼續說:“我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我決定答應他的要求——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我沉默不語,因為我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我很想罵老闆娘助紂為虐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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