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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快閉嘴!”林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當心我糊你一臉大蒜泥!”
這話一出來,辦公室裡的人又笑成了一片,林耀很無奈地站起來:“算了,你們慢慢笑。”
去市場部找關澤是件讓人興奮的事,不過如何頂著這張大花臉穿過市場部的辦公區是個大問題,林耀在桌上找了半天,找到了一本設計部訂的廣告設計的什麼雜誌。
於是他舉著這本雜誌出發了。
市場部幾個人還在吃早餐,幾個在打電話,還有幾個在打掃衛生,林耀胡亂地跟人打了幾個招呼,一路小跑從兩排辦公桌中間穿過,舉著雜誌跑到了關澤的辦公室前。
辦公室門開著,關澤正站在視窗接電話,應該是客戶的電話,他臉上帶著很公式化的笑容,不過就是這樣的笑容,也看得林耀想往門框上靠一下。
關澤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進去。
林耀進了辦公室,坐在沙發上,關澤還在打電話,沒太注意他,他有些肆無忌憚地盯著關澤上上下下地看著,跟搜身似的一點兒細節也不放過,他甚至從關澤沒係扣子的襯衣領口往裡瞄了瞄,看到關澤脖子上掛著一顆黑色的石頭。
很性感。
“過來,”關澤打完電話之後看了一眼林耀,坐到自己椅子上拉開了抽屜,“吃這個。”
林耀趕緊收回自己還瞪著關澤腿的目光,站起來走到了桌子前,看到關澤從抽屜裡拿出了個小藥瓶遞了過來,他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面寫的倒是中國字,不過湊一塊兒他半天都沒念順溜:“這什麼藥?”
“你不牙疼麼。”關澤靠在椅子上,枕著自己的胳膊,胸口的襯衣被拉開了一條小縫隙。
林耀很快地掃了一眼,嚥了嚥唾沫:“謝謝關總,您還在辦公室備著牙疼藥呢?”
“之前給我兒子買的。”
“……哦,”林耀正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彆扭,接著就看到關澤嘴角邊挑著的笑容,他實在是因為牙疼連生氣的力氣都攢不足了,只能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我是不是得謝謝爸爸啊。”
“不用謝,去吃藥吧。”關澤笑著揮了揮手。
林耀捧著小藥瓶,倒了杯水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晃著瓶子看了看裡面的藥片兒,還有不少,嗯,可以吃。
如果藥沒幾片兒了他就不打算吃了,中午去藥店買瓶一樣的就行,這瓶就留著做紀念。
“花臉貓,”江一飛在一邊看著他樂,“中午給你加一份粥吧,你這包子臉也吃不了什麼硬東西吧?”
“不用,我軟東西也吃不下,我現在嘴都沒法完全合攏,喝水我都嫌颳得我牙肉疼。”林耀託著腮,盯著電腦,打算全身心投入工作中,以期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從早上到下午下班,林耀就去了兩趟廁所,飯沒吃,咖啡更不可能去喝了,下午下班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向綠植的轉化。
不過等他伸了個懶腰準備下班的時候,驚訝地發現牙疼已經減輕了很多,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腫也沒有那麼明顯了,這個發現讓他忍不住站起來原地蹦了好幾下,又拿出關澤給他的那瓶藥吃了兩顆,真不愧是關澤的藥,效果真棒!
不過牙疼雖然好些了,但臉上像是被人揍了一頓似的傷卻沒有什麼變化,回到家的時候老媽是尖叫著撲過來的,摟著他就要哭:“這是怎麼了啊兒子,撞車了嗎!我是媽媽啊!”
“沒撞沒撞,我知道你是我媽,我沒失憶,”林耀摟著老媽安慰著,看到了坐在沙發上喝茶的老爸,於是又補充了一句,“我還知道喝茶那位是我爸。”
“不記得他沒事兒,記得我就行,”老媽捧著他的臉,“這怎麼弄的啊?”
“我昨天牙疼,弄了點蒜泥塗臉上了,燒的,”林耀把老媽按到沙發上坐下,“不過現在牙不疼了,臉也不疼,也沒失憶,別擔心。”
“牙疼往臉上塗蒜泥?”老爸放下茶杯轉過臉看了他好一會才嘆了口氣,“遺傳你媽遺傳得真好。”
“我怎麼啦!”老媽推了老爸一把。
“你不是用傷溼止痛的那什麼膏藥往傷口上貼麼,小傷弄成大口子,”老爸搖搖頭,“還好我有倆兒子,林宗沒隨你真是萬幸。”
老媽跟老爸就哪個兒子隨誰,哪個更傻開始爭論,沒人再管林耀的臉和牙,他趁機溜回了自己房間。
進了屋第一件事就是給橫刀打了個電話:“大俠,你害死我了!”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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