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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高深的武功秘籍上的武功。
這少年正是與林珏在峨眉分開隻身來到江南的小魚兒,他來到宜昌後意外地遇見段合肥的女兒,號稱“女孟嘗”的三姑娘。有意地賣弄了一下師承天下數一數二“神醫”萬春流的辨藥功夫,將三姑娘船上所裝藥材說了個一清二楚。如願成為了“慶安堂”中的一員,只是未想到的是,三姑娘竟然叫他做了“慶安堂”的頭兒。既然做了頭兒,那他根本用不著到櫃上去,所以也不怕人認出他,每天就配配藥方,查查藥庫,日子過得清閒極了,只知埋頭苦練秘籍上的絕世武功。
開始不知道,如今小魚兒已知道那位段合肥正是長江流域一帶最大的財閥,這一帶最賺錢的生意,差不多都被他壟斷了。那“女孟嘗”,就是他獨生女兒,她據說還有兩個哥哥,但卻已死了,所以別人都稱她“三姑娘”。
這個三姑娘雖然是個姑娘家,但行事做派頗為男兒化,整天裡半敞著衣襟,歪帶著帽子,手裡還拿著根旱菸。
三姑娘時常到慶餘堂來,但她不理小魚兒,小魚兒也不理她,雖然小魚兒已知道她看來雖兇,心地卻不錯。小魚兒越不理她,她到的次數越勤了,有時一天會來上兩三次,但眼睛還是連瞧也不瞧小魚兒一眼。
這天,三姑娘又來了,她走到他面前,用旱菸袋敲了敲椅子背,道:“喂,起來。”
小魚兒笑道:“我的名字可不叫‘喂’。”
三姑娘眼睛又瞪了起來,大笑道:“你上回說的那個你見過一面的移花宮‘無缺公子’這回可遭災啦!”
“哦?”小魚兒愣了一下,坐起身來。
三姑娘道:“你說他是你所見過的最完美的人,可你哪裡知道他竟是個金玉在外,敗絮其中的偽君子!”
小魚兒眨眨眼,問道:“怎麼這樣說?”
三姑娘冷冷道:“聽說是那花無缺不僅滅了‘橫江一窩黃花蜂’,連它附近的村子也不放過,全村上下、男女老少只有一個放牛娃死裡逃生。如今事蹟敗露,他為了證明自己所謂的清白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
小魚兒道:“想必花無缺殺人的訊息就是那放牛娃傳出來的。”
“不錯!”三姑娘接道,“‘橫江一窩黃花蜂’連同附近的此村子一夜之間被一個人殺光,此人除了移花宮的花無缺,江湖中還有誰能有如此狠毒如此高明的手段?”
“還有更令人齒寒的事!”三姑娘面色冰冷。
“哦?”
三姑娘道:“那花無缺為了殺人滅口,昨晚竟暗中潛入鐵無雙鐵老前輩處殺了那放牛娃!”
小魚兒問:“既然是暗中,如何知道那便是花無缺?”
三姑娘道:“有人看見了!”
“誰?”
三姑娘道:“是鐵無雙的愛徒高翔。”
小魚兒道:“你是什麼時候聽到這訊息的?”
三姑娘道:“就在半個時辰之前。”
小魚兒又道:“花無缺滅寨屠村又是在什麼時候發生的?”
三姑娘思索了片刻,道:“聽說是四個月前。”
小魚兒道:“想必是昨晚那放牛娃被殺,四個月前的慘案才被揭露出來。”
三姑娘頷首道:“不錯,如今這訊息已經同長了翅膀一樣傳遍大江南北。”而後又像想起什麼的似,笑道:“可不是長著翅膀麼,我家的信鴿忙得熱火朝天。”
“哦?”
三姑娘得意道:“以此間為中心,周圍數千裡大小七十九個城鎮,都有我家設下的信鴿站!根據我家信鴿站傳來的訊息,這件事就是從宜昌傳出來的!”
“花無缺如今人在宜昌……”小魚兒喃喃,又突然對著三姑娘大聲道:“我和這件事又有什麼狗屁的關係?你為什麼要如此著急地趕來告訴我?你吃飽飯沒事做了麼?”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三姑娘急道。
小魚兒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三姑娘的臉,居然急紅了,居然還是沒有發脾氣。
她垂下了頭,輕聲道:“只因為你……你是我的朋友,─個人若知道了什麼新聞,總是會去向自己的朋友說的……。”
小魚兒大聲道:“朋友?……我只不過是你僱的一個夥計,你為什麼要將我當做你的朋友?”
三姑娘臉更紅,頭垂得更低,道:“我……我也不知道。”
小魚兒瞪著眼瞧了她半晌,突然大笑起來。
三姑娘咬著嘴唇,道:“你……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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